上午都是單人取景的部分,分兩組拍攝,祁雨涯這邊是副導演拍攝,褚緻在一旁跟着。
對于祁雨涯而言,拍攝的部分倒是不太困難,她适應的很快,在鏡頭面前也不露怯,肢體很舒展大方,除了第一次NG比較多之外,後面基本上兩三條就過了,主要是需要一直補妝比較麻煩。
拍攝進度與哈維爾那邊也算齊頭并進。
到了下午,就要拍兩人同框的鏡頭,由總導演掌鏡。
劇情是祁雨涯在公路找到一輛廢棄的機車,飙車逃亡被怪物追殺,機車爆炸後受傷,在東躲西藏時和自己的親生哥哥重逢。
之所以說硬核就是因為飙車這個片段,劇組找了替身,但因為沒有頭盔,隻能替背影。
對這個鏡頭,導演總有些不滿意。
哈維爾有些不耐煩了:“不然把這段删掉。”
他寫劇情的時候也是胡寫的,哪能想到這個時候這麼麻煩。
祁雨涯:“其實……我會騎機車。”
導演、哈維爾、褚緻都有些驚訝:“你會?”
她的确會,不然看到劇本這一段劇情也不會沒什麼意見,來的時候還以為會自己上。
她有些含糊地說:“以前的時候跟别人學過。”
她也沒想到以前學的哭爹喊娘的東西今天居然能派上用場。
隻是拍攝而已,不需要騎出很快的速度,隻要一兩個鏡頭而已。
祁雨涯跨上機車,神情平靜而冷靜,她發動機車,随着引擎的轟鳴聲,風吹揚起她的發絲。
畢竟有一陣子沒騎了,祁雨涯還是有些緊張,然而那絲緊繃在此刻卻讓她此刻神情更顯肅穆和冷淡。
和她平時散漫溫和的氣質截然相反。
褚緻透過現場監視器看着畫面中的祁雨涯,對導演說:“她很适合演戲不是嗎?”
當然,目前而言僅僅指臉夠了。
導演說:“不知道你又從哪找到的搖錢樹。”
褚緻淡笑:“偶然遇到的。”
拍攝最後一幕,進度到了祁雨涯進入荒城,機車出現故障後她負傷昏迷,躲在廢棄的大樓内等死。
哈維爾此時進入畫面,突然遇到昏迷的妹妹,他臉上露出又驚喜又擔憂的表情(此時哈維爾的表情略顯浮誇)。
他焦急呼喚着自己的妹妹。
靠在水泥柱上的姿勢對祁雨涯而言不算舒服,她閉着眼,不知道拍攝的情況,隻是覺得這場戲太久了。
哈維爾把她抱進懷裡。
看着緊閉着雙眼的祁雨涯,她臉色蒼白,臉上帶着傷痕,莫名的,哈維爾想起躺在病床上昏迷着的她,也想起了那晚巷子裡,眼神冷淡克制的她。
鬼使神差的,他低頭,含住她的嘴唇。
祁雨涯:?
褚緻:?
導演:?
一衆工作人員:?
炸裂。
祁雨涯察覺到唇上溫熱柔軟的觸感,覺得不太對勁,劇本上似乎沒有這一段。
她睜開眼,和哈維爾四目相對,然後被吓得魂飛魄散。
她一把推開哈維爾。
不是哥們,劇本上咱們是兄妹,你在爆改什麼骨科劇本。
你以為在演睡美人呢?!
上班第一天就遇到職場xsr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轉頭看向現場監視器後的褚緻,他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
是這個褚學長,不是那個餘學長。
祁雨涯露出比命還苦的笑容。
逃不過,被學長圍觀的命運。
甚至圍觀者的隊伍還在壯大。
哈維爾也有些發愣,他的臉有些紅,表情有些不自然,小聲對祁雨涯說:“不好意思,我剛有些情不自禁。”
受不了了,你踏馬在嬌羞什麼,祁雨涯的巴掌也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哈維爾的臉。
“啪——”
一個鮮紅的巴掌印,落在了哈維爾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