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各大新聞闆塊寫着溫韓集團近日投資一家小遊戲公司,據悉背後之人是溫家大少爺,難道溫韓集團要進攻遊戲闆塊?
此消息一出,外界引起軒然大波,溫韓集團的股價不出所料的在往上漲。
阮一舟看到消息,偷偷給溫灼發消息。
溫灼讓他安心,錢的事解決了。
小艾看着新聞上照片,差點尖叫出聲,原來那天的人來頭那麼大。
她激動的跑去和莫姐分享,莫姐讓她淡定。
她倆在女廁所說了會悄悄話,回到工位,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溫灼沒料到,第二天新聞上到處都是阮一舟和他戀愛的事,而且那些記者專門在樓下蹲守阮一舟。
搞得阮一舟整個人頭都大了,對着溫灼一頓質問。
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溫灼,選擇先把人安撫住,“你先聽我說,我目前知道的信息太少,現在我馬上派人去查。”
緩過情緒的阮一舟,不打算跟他死磕。
說話的語氣蔫了不少,“算了,我這幾天小心好了。”
挂了電話,溫灼立馬給那個人打電話,對面傳來有節奏的嘟嘟聲,那人消失了,好啊,果真是不能信。
溫灼抓緊時間找了律師,提供證據把這人告了,再結合朋友查的信息找到這人隻是時間問題。
事情處理一半,他又開始找新聞界的朋友,讓他幫忙把新聞撤下去。
手機才放下,溫季青的電話就來了。
溫灼拿起手機脫口而出就是,“爸,你要問小舟的事,我已經在解決了。”
“解決?你解決什麼了?小舟他爸都給我打電話了,問自己兒子什麼時候跟你談戀愛。”
“暫時沒有,我會加快腳步的。”
“我已經給他爸說了你的意思,但他爸說隻要小舟願意,他和你阿姨就支持。”
溫灼激動回答,“謝謝爸。”
這是他這幾天裡唯一聽到的好消息。
通話結束,溫灼在網上親自澄清他和阮一舟的關系,可并沒什麼用。
居然有人拿出當時他們露營地的照片,引得那些記者在樓下還是堵門,堵了快三天,他們公司的員工都受騷擾。
經理辦公室内,阮一舟坐下後,心裡七上八下。
趙經理整個人都不對勁,眼神裡的猶豫和可惜是藏不住的。
阮一舟着急,“趙經理,您可以說什麼事了嗎?”
對面的趙經理沉聲道:“是這樣的小阮,公司這幾天收到很多員工投訴,所以上面的意思是讓你休息一段時間。”
阮一舟知道會有這一天,沒想到來得那麼快。
他異常冷靜,“多長時間?”
對于阮一舟的态度,趙經理有些吃驚,他往後靠去,為難道:“暫時不确定。”
“那就是變相開除我了?”
“話不能這麼說,小阮,你的工作能力可以,但是……”說着說着趙經理湊過來小聲說:“沒辦法,這裡一個蘿蔔一個坑,所以……”
啪——
阮一舟雙手撐着桌子站起來,“我辭職!”
手續很快辦完,阮一舟把東西簡單收收。
小艾和莫姐看着他都有些自責,尤其是小艾,她站在阮一舟身邊道歉,“對不起,小阮,我不該在廁所說你的事,我以為沒人聽見,真對不起。”
莫姐也過來給他道歉,“小阮,對不起,我們不該講,是我沒管好她。”
阮一舟反應過來,可能她們是看見自己和溫灼在一起的樣子,認為他們是一對,然後被有心人聽見,才導緻今天的結果,不過都沒什麼了。
“沒事,我估計沒有你們,我也會走。”
阮一舟笑笑,向她們揮手再見。
出了公司樓,他一時間真不知道去哪裡,為了躲避這群記者,他挑了一個公園,在長椅上坐下,回想自己失敗的人生。
他好像什麼都不做好,什麼都比不上人家,轉念一想,那又如何呢?起碼他能短暫的享受生活了。
公園的陽光照在身上祛除深秋的寒意,被風吹下的樹葉落在腳邊,這時候的風都帶着一絲寒,吹得他腳腕發紫,阮一舟攏緊自己的領口,不讓寒風進去,為自己保存這僅剩的溫暖。
大衣口袋裡的手機從剛才一直響個沒完,他拿出來一看,是溫灼。
他沒接,卻發給了溫灼一個地址。
阮一舟和溫灼坐在酒吧卡座裡,相對無言。
還是溫灼打破沉默,“我知道說對不起沒用,我們聊聊接下來你怎麼辦。”
“怎麼辦?大不了回我老家,又有什麼。”
阮一舟越不在意,溫灼越内疚難過。
他發出邀請,“要不你跟我一起,在哪幹不是幹。”
阮一舟指指自己,苦笑,“我去,我能幹嘛?”
“寫文案啊,你專業不就是這個,我需要你寫幾個故事,如果故事講的不錯,我招你。”
“行,你是甲方你提要求吧!”
阮一舟抱着雙臂等溫灼開口,看着他陷入沉思。
“嗯……我想要一個冒險故事,最好有頭有尾的。”
阮一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你做單機還是網遊?”
“單機的。”
輪到阮一舟陷入思考,許久後他給了溫灼一個滿意答複。
“這樣吧,故事就從一個小鎮上的男孩開始,他過着日複一日的生活,有一天他想出去闖蕩,在一路上遭遇各種艱難險阻,最後他闖關通過,卻發現等待他的還是那個小鎮,不過那個小鎮,猶如夢一般,好像一切到頭都是自己的夢。”
溫灼聽他講完,受到震撼,他激動握住阮一舟的手,“這個故事太好了,我相信我們可以大賣。”
阮一舟不動聲色抽出手,對着溫灼舉起酒杯示意,“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