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保護他。”柳思望着遠去的三人,目光深沉,“派人保護一下那位小女孩吧。”
熒川侯府。
熒川公将面前的桌子罵罵咧咧的掀了,鍋碗瓢盆碎了一地,辦事不利的黑衣人立馬又低下頭。
熒川公怒吼道,“你們怎麼辦事兒的?”
那幫人噤若寒蟬。
“主子息怒。”這時王公公走了過來,他扯着熒川公的衣袖道,“我看得出來,其實夫人對您還是有感情的。不過……”
王公公做為難狀,“那個小女孩……”
熒川公冷冷的瞪了王公公一眼,繼而離開了。
緊接着客棧晚上就有貴客大駕光臨。王公公單獨見了阿蘭夫人,他從衣兜裡掏出了沈大有做得木簪。
阿蘭夫人帶着阿羅跟着王公公平靜的離開了客棧來到了熒川侯府裡。
王公公對阿蘭夫人說,“阿羅還小,見到不該見到的,不好!”
所以借口帶走了阿羅。
熒川侯府裡,沈大有老實巴交的蹲在牆角。阿蘭夫人一見到沈大有便要撲上去,結果沈大有後退一步,她撲了個空。
接着沈大有給阿蘭夫人倒了一杯酒。阿蘭夫人摸着酒盞,冷冷一笑,“大有,這裡面有什麼?”
沈大有雙手踹在袖口裡,聲音冷冷的,“喝了它,我和女兒都有好日子過的。現在女兒還在他們手裡。”
“你!”阿蘭夫人摸着酒盞,雙手在顫抖着,良久,她方才端進千斤重的酒盞,一飲而盡。
當酒杯啪得碎地一響,王公公抱着熟睡的阿羅進來了。
當熒川公看到卧榻上那具嬌喘喘的身體時,他想講一下“君子之風”,可是十年的想念,十年裡,他一遍又一遍的想念的人哪。
看着昔人那绯紅的雙頰,垂涎欲滴的紅唇,那顆躁動了十年的心瞬間爆炸。
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要着急,她已經離開了十年,這一兩天,我不在乎,我不能急,不能急……放在腰間的手又退了出來。
王公公見自家熒川公,滿頭大汗,面色通紅,他悻悻的附在熒川公耳邊說了幾句。
熒川公瞳仁放大,眉頭隐有擔憂之餘是更多的喜色,這實在是給了他一個無法離開的理由。
阿蘭夫人中了毒,解藥是男人。
他看着榻上的女子,臉色愈加通紅,氣息越來越急促,他伸手小心翼翼的貼在她滿是汗珠的臉頰,她的脖頸……感受着女子渾身那燙的可怕的溫度,他再也等不及了。
他看向王公公,端肅道,“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否則,格殺勿論!”
王公公利落的應了一聲,帶着侍衛宮女迅速的離開了。
熒川公扭頭,看着卧榻上女子,目光貪婪,明明被下藥的是阿蘭夫人,可是熒川候卻覺得此刻自己□□焚身,不能自己。
他粗魯的扯去女子的外衣,摸着女子的嫩滑的皮膚,他的唇抵在她的唇上,一點點的從上到下……
此刻恨不得将面前的女子融在自己的身體裡……
偌大的寝殿,卧榻上的沉重的而急促的喘息聲傳到傳到門口,王公公不禁淚濕衣袖,表現的比殿内的人還高興,還滿足,還他媽的激動。
他擦擦眼角的淚花,謝天謝地,自家的侯爺終于等到了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