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秋炀:“我嘗嘗。”
說完奪過樊竹羽手上的水,擰開瓶蓋仰頭喝了起來。
樊竹羽趕忙攔住,說道:“那是我喝過的呀!”
莊秋炀:“怎麼了?嫌棄哥哥喝過的水?”
樊竹羽:“不是,隻是我們這樣算不算間接接吻了?”
莊秋炀:“吃醋了?小羽要是不想間接,我可以直接的。”
樊竹羽一邊搖頭,一邊捂嘴,連忙說道:“不了不了。”
莊秋炀被逗笑了,說道:“那麼害羞,哥哥都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們去休息區找間帳篷,天都完全黑了,明天去看日出。”
樊竹羽突然想起什麼,說道:“沒有纜車,明天是不是還要走下山啊?”
莊秋炀微笑的看着又要再次破碎的樊竹羽,肯定的說道:“對呀。”
樊竹羽:“你這兩個字好奪命啊。”
随後兩人買了一間帳篷,樊竹羽腿酸還很累就在帳篷先睡着了,莊秋炀去幫樊竹羽買藥酒去了,晚上睡覺之前揉一揉,第二天腿酸就會好很多,這山頂上肯定有賣的。
結果莊秋炀看了大半圈愣是沒有看見一家賣藥酒的,喃喃自語說道:“要是在這山頂賣藥酒,又是獨一家,生意不得好到爆啊。”
最後在樊竹羽買水的那個商販阿姨那裡問到有。
莊秋炀:“阿姨,你知道這裡有賣藥酒的嗎?”
商販阿姨:“小夥子買藥酒幹嗎?”
莊秋炀一直微笑着,很有禮貌的說道:“我女朋友今天爬了一下午岱山,人是上來了,但是腿酸的厲害,藥酒揉一揉可以緩解,所以我就問問,結果這都沒賣藥酒的。”
商販阿姨:“小夥子是個疼女朋友的,這岱山上原來是有一個賣藥酒的,但是好多人不知道作用,以為是拿來喝的,加上老闆性子又怪,别人問那藥酒的作用,老闆也不說話,要不是聽見過他說話,我都要以為他是個啞巴,後來肯定就倒閉了嘛。”
莊秋炀:“唉,那還是挺可惜的。”
商販阿姨:“小夥子,我看你人也不壞,阿姨這裡有一瓶自己用的藥酒,你要就拿去吧。”
莊秋炀:“這不行,阿姨您都隻有一瓶,我再花錢買就不太好了,這樣吧,我用一點,下山那天再還給您,然後給你三十您看行嗎?”
商販阿姨:“不用了,這酒是阿姨老伴自己泡的,家裡還有很多,我經常上山腿也會酸才随身帶着的,明天剛好我老伴還要上山,我叫他再帶一瓶就好了。”
莊秋炀:“不行的阿姨。”
最後莊秋炀還是沒有拗過那個商販阿姨,沒給錢就把藥酒拿了回去。
回到帳篷樊竹羽已經睡熟了,莊秋炀沒有叫醒樊竹羽,放下藥酒就出了帳篷,手機上給樊竹羽留言:醒了記得擦點藥酒,可以減緩腿酸,藥酒就放在枕邊,然後到這邊的露台來吃晚飯。
等樊竹羽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迷迷糊糊摸出手機,看見了莊秋炀的留言,很聽話的擦好藥酒,就去露台找莊秋炀去了。
走進才看見莊秋炀在和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大的男孩在說話,内容好像還和自己有關,但是沒聽清楚。樊竹羽向莊秋炀走去,輕輕拍了拍莊秋炀,吓得莊秋炀一激靈,回頭驚恐的看見是樊竹羽才放心。
樊竹羽被逗笑,說道:“怎麼這麼震驚,說我壞話了?”
那個和莊秋炀說話的男孩聲音響起:“這就是嫂子吧,剛才哥是在跟我說嫂子,但是都是誇嫂子的。”
樊竹羽尴尬的笑了兩聲,說道:“是嗎?哈哈。”
轉頭看着莊秋炀,眼神詢問這個人是誰。
莊秋炀才解釋道:“你剛睡覺嘛,我就先過來吃點東西,遇到了這位兄弟,他剛好又是我們隔壁帳篷的,一聊看也挺合意的,就拜了把子。”
樊竹羽:“哦哦,原來是這樣,我是莊秋炀女朋友,叫我樊竹羽就好。”說完伸出手和那個男孩握手。
那個男孩也連忙的回握住樊竹羽,說道:“嫂子叫我鄧晴就好。”隻是樊竹羽手收回來的時候被莊秋炀握住了,輕輕的捏了捏,男人的占有欲此刻彰顯的毫不掩飾。
樊竹羽看着很禮貌,心裡卻在腹诽莊秋炀,自己就兩個小時沒和他一起,就拜了個兄弟出來,男孩子的友誼就這麼簡單嗎?而且一個男孩子為什麼取女孩子的名字?
鄧晴好像看出了樊竹羽眼底對他名字的八卦和好奇,就主動說道:“這名字是我爸取的,說我出生那天天氣好,晴空萬裡的,所以就叫了晴。”
樊竹羽有一瞬間被揭穿心思的尴尬,連忙出聲挽留一下禮貌形象:“哈哈能理解,能理解,挺好聽的。”心裡卻暗暗想着:這麼随便的嗎?
莊秋炀見自己媳婦光顧着說話,注意力都在鄧晴身上,都不理自己,出聲制止樊竹羽再和鄧晴說話:“是不是餓了?快來吃點東西吧。”
吃完準備回各自的帳篷時,雙方留了微信才回帳篷。
回到帳篷樊竹羽就傻眼了,問道:“就一間帳篷,我們一起睡嗎?”
莊秋炀:“為了這間帳篷哥哥可是搶了好久才隻搶到一間的,小羽要是覺得害羞,接受不了我去和鄧晴一間帳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