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妞兒,氣色不錯啊。”酒德麻衣一身全黑長袍,全身遮得密不透風,連唯一露出在外的眼睛也被一副超大墨鏡給擋了個嚴嚴實實。她這身打扮也是迫不得已,上次老闆發來一封短信大意是說她已經暴露了,要求她從此躲着路明非走别被揪住。而不幸的是今天她的飛機幾乎與路明非一行的客機同時到達機場,不得已她隻好把自己打扮成阿拉\\伯婦女,趁着一飛機的混血種都在排隊下飛機時以一個頂級忍者的素養潛行,迅速鑽進薯片的車裡。
“說吧,緊急把我叫過來是為了什麼事?老闆又有什麼指示了?”酒德麻衣迅速恢複本色打扮,眼角的绯紅鋒銳得可以割裂空氣,“不是我說,就路明非那水平還需要我們鞍前馬後伺候麼?上次殺諾頓我在江邊吹了半天冷風愣是沒找着機會放冷槍。雖然這次全世界的混血種都因為龍王蘇醒的消息朝着北京來了,但是我估計裡面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你怎麼這個表情?”酒德麻衣忽然警覺起來。
“長腿妞兒,在聽到老闆的指令前我也是這個想法。”薯片的表情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憐憫,“但是老闆說情況特殊,路明非的情況由他全權接手,不需要我們了。”
“……那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是紅娘。”
“哈?”
“沒錯,不是保镖,也不是跑腿保姆,而是感情顧問和紅娘,驚不驚喜?”
酒德麻衣一頭磕上副駕駛的靠背,有氣無力地呻吟:“老闆到底在想什麼啊……”
“别哭喪着臉了妞兒,所以我才找你而不是三無妞兒。如果我找她來商量,以那妞兒的思路我真怕她會把那兩人打暈了下春藥後扔一張床上去。”蘇恩曦想想都是一個寒噤,先不說到底能不能成,但是就算沒成這也不是牽線而是結仇吧?而且以兩位當事人的戰鬥力,真鬥毆起來怕不是要變成當日的頭條新聞,還是UC或者知音那種勁爆狗血标題,比如什麼《震驚!兩男子在情侶酒店内大打出手,疑似同性情侶反目仇殺!》……
想到這薯片一把握住酒德麻衣的手,深情款款:“長腿,現在就靠你了,你可是我們中感情生活最豐富的那個。”
“但是這個題型超綱了啊!”
酒德麻衣崩潰地抓亂了自己的馬尾,一旁的paid屏幕上楚子航和恺撒的兩張大頭照并列在一起,幽幽的泛着光。
“長腿你要振作起來,老實說我一開始也是你這反應,覺得老闆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或者忘記吃藥了。”薯片安慰地拍拍酒德麻衣的肩膀,露出同病相憐的表情,“但是老闆的命令是絕對的,就算那個命令再怎麼神經病我們這些給神經病打工的還不是得乖乖完成,所以哪怕是洗腦我們都得把這兩給摁到一塊去。沒時間自怨自艾了,老闆給的是限時任務,隻有五天!”說到最後蘇恩曦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剛剛她就是用這種口吻指示手下緊急抛售了幾億美元的股票,現在她對着酒德麻衣不自覺地用了這種語氣,可見事情真的是十萬火急。
“我靠!五天這麼急?你還不如一刀宰了我來的快!”
“不要放棄啊長腿!趕緊想想辦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