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對于咒靈沒有半點心疼的意思,咒靈對于他來說更像是好用的武器和工具。
甚至除了個别能力特殊的咒靈,其他對他都是無所謂的消耗品。
沒有這個,還有另一個。
反正這個世界上的咒靈多的數不完。
冷漠微笑.jpg
當然,這些沒有意識的咒靈也不會對此發表意見。
但咒靈怎麼都想不到有一天竟然要當個上班的社畜。
社畜那是咒靈幹的?!
可沒辦法,它們反抗不了夏油傑。
最後還是在夏油傑的指使下,帶着骷髅架子走了進去。
往好處想一想,上班還能吸收負面情緒,也算是一點補償吧。
諸伏景光看着如同怪物一般的咒靈,渾身上下散發着喪的氣息,一時無言。
那個……原來怪物也是要在這裡面上班的嗎?
突然覺得怪物也好可憐。
沒人逗艾咪玩,她自然就将目光挪了過來,正好就瞧見諸伏景光的奇怪表情。
她伸出爪子抓了抓對方的衣擺。
“想什麼呢?”
“沒什麼。”回完話,一楞,他這才驚訝地回頭看過去。
等等,貓說話了?
扭頭看織田作之助和夏油傑都是一副波瀾不驚模樣,不由有些懷疑人生。
原來艾咪小姐還能說人話……?
沒人注意到他的情緒,織田作之助和夏油傑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準備開門做生意。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因為那個主播才上門,但有生意總是好的。
一衆客人還覺得剛才那一幕很尴尬,一個個老老實實地排隊入場,整個人都是大寫的“乖巧”。
其他沒有丢大臉的人則偷偷竊笑。
雙方人馬就這麼對立起來,對視之間,火花四濺,好像要幹一架似的。
然後雙方就進去一決勝負去了。
不過片刻,裡面就傳來刺耳的尖叫聲。
吓得諸伏景光一哆嗦,險些直接沖進去救人,然後才想起來這裡是鬼屋……
但這個聲音也未免太慘烈了,他不由有些擔憂地問,“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我們這裡可是鬼屋。要是不讓他們驚悚尖叫,那這鬼屋不白開了麼。”夏油傑說的不以為意。
很有道理,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織田作之助見他渾身不自在的模樣,也能理解,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便帶着他熟悉整個【回廊】的情況,将每天要做什麼跟他說的清清楚楚。
艾咪見狀不滿,仗着周圍沒有外人,直接開口說話,“他不幹别的,就隻陪我玩!”
諸伏景光:“……”
所以,這次死而複生的目的是當貓主子的陪玩?
這一夜,突如其來的死而複生,讓他一直都沒多少實感。
但此時此刻,有了。
***
事實上Noda視頻的威力遠遠不止如此,甚至還讓一些本不該注意到這邊的人,注意到了這家店。
就比如——港口黑手黨。
這是一家以港口貿易作為遮羞布的黑手黨。
都說是黑手黨了,那自然做事也不太講究。
以往印在他們身上的标簽就是【殘忍】、【暴力】、【不好惹】等等。
但實際上底層的人大多都隻是将港口黑手黨當作一個工作而已,頂多規矩多了些、不能跟家人朋友說起工作上的事、輕易不能辭職等等其他都無所謂。
畢竟工資高,“意外”死亡後還有大筆補償給家人。
随着近些年橫濱逐漸安穩,港口黑手黨的工作也算是難得的好工作。
年輕人喜歡什麼,那些底層的年輕人也大多喜歡什麼。
像是網絡、遊戲動漫等,他們也喜歡。
直播也是常看的,不管什麼直播都看。
至少,身為港口黑手黨底層“工作人員”的大河很喜歡看。
本來一開始看的津津有味,可在後面主播臨走的時候,畫面中不小心出現一張看上去有些熟悉的人臉。
他立刻将視頻暫停,陷入沉思。
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
又因為人在鏡頭的後面,有些許模糊,看上去不太真切。
但他敢發誓,他絕對認識這張臉。
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那種明明知道卻怎麼都說不出來的名字的感覺險些沒憋死他。
本來是看視頻消遣的,結果現在卻給他看郁悶了,腦殼都跟着疼起來。
直到同事叫了他一聲,“走了,任務。”
“……來了。”
于是大半夜他們在别人都睡得正香的時候,直奔橫濱碼頭,端着槍,開始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