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好麼,好歹我現在也是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五條悟不滿道。
熊貓和禅院真希頓時一臉嫌棄。
他說這話就不覺得虧心嗎?!
還是說這就是身為成年人該有的厚臉皮?
那他們不想長大了。
五條悟跟人簡單說了兩句,便痛快地挂斷電話。
他單手将貓夾在胳膊肘下,“走走走,你主人把你賣給我了。”
艾咪再次張牙舞爪,“胡說八道!我才是主人!”
“什麼主人?貓主子嗎?”
一人一貓,一邊鬥嘴一邊大步往前走。
熊貓和禅院真希的表情糾結變化,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乙骨憂太臉上挂着無奈的笑容,狗卷棘雙手插在上衣兜裡,眼裡帶着輕快的笑意。
嘛,總之沒事就好。
衆所周知絕大多數的國家,貓貓狗狗都是不允許上高鐵和動車的。
但橫濱距離東京不遠,五條悟一個電話就将“專屬小工”—— 伊地知潔高叫了過來。
至于他的學生們還是乖乖坐電車回去。
伊地知潔高是個争氣的,不過半個小時就到了他指定的地方,順利坐上車。
五條悟很高興。
伊地知潔高一臉虛脫。
本就看上去很虛的人,此時看上去更虛了。
一路飛馳,才将将趕到。
從後視鏡中看向後面的白發男人。
此時的他看上去心情不錯。
事實上,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五條悟的嘴角都挂着散漫的弧度,看上去總是笑着的。
但伊地知潔高跟他相識近十年,上學期間不說,就算工作後他也是跟着這位學長。
他就仿佛是天上的太陽,理所當然地讓所有人圍着他轉。
事實上他在咒術界的地位也差不多如此。
伊地知潔高早就習慣了自己是個小透明的事實,對此也沒有意見,但不得不說五條悟有時候确實稱不上好相處。
任性又以自我為中心,從不會考慮别人的想法。
時常折騰的他心累不已,夾在他和咒術高層之間受夾闆氣。
他還沒結婚,就先體會到在老婆和親媽之間左右為難的感覺。
長長歎了口氣。
可餘光卻忽然發現他懷中有什麼東西動了動。
???
不是,他懷中抱着的是個什麼東西?
不是零食袋子嗎?
他推了推眼鏡,透過後視鏡仔細看了看。
一隻毛茸茸的小腦袋從他的衣領中隐隐冒了出來。
那……好像是隻貓?
不是,五條前輩什麼時候喜歡貓了?
他又推了推眼鏡,試探着道,“五條前輩,你撿了一隻貓?”
“是哦,很可愛吧。”他小聲回答,似乎在顧忌懷中那隻貓。
看得他又想推眼鏡了,還想扒拉耳朵。
真是……難得一見!
五條悟竟然還有如此貼心的一面?!
這不科學!
他眼神不着痕迹地在五條悟臉上來回遊走,試圖看穿他的僞裝。
五條悟微笑臉,“再這麼打量我,打掉你的頭哦。”
伊地知潔高立刻長舒一口氣。
是本人沒錯了!
“抱歉,五條前輩。”
五條悟聳聳肩,不再揪着這件事不放。
想翹起二郎腿,但看了眼懷中,又下意識放輕了動作。
他沒養過寵物,也從來不知道原來貓這麼難伺候。
不高興就要撒潑打滾。
要是普通貓也就算了,他總有辦法制住她。
但這隻奇奇怪怪的貓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一身力氣賊大不說,甚至還能破了他的無下限。
還又是夏油傑的貓,輕不得重不得的,難搞的很。
他真是怕了她,好不容易才在他懷中睡着,可不敢再招惹她。
更何況這隻貓跟夏油傑的複活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這麼想着,他落在艾咪身上的視線微微一凝。
睡夢中的艾咪明明閉着眼睛,卻忽然警覺地甩了下尾巴,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胳膊上。
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