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着長離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你且聽我狡辯。」
長離瞪我。
「哦不,聽我分辨。」我吸吸鼻子,「我隻是想邊吃果子邊聽課,但是他們卻将我辛苦摘來的果子據為己有!我晚上和二師兄他們打牌熬了夜,困得不行,但是他們不準我上課打瞌睡!符咒書上畫的符太難看,我想自己畫,但他們說我篡改教學資料!這也不準,那也不準,分明是他們故意針對!」
長離扶着額,頭上青筋暴跳,「這麼說來,你還挺委屈的。」
我哭喪着臉瘋狂點頭。
想來有一瞬間,長離有些後悔從北号山将我接回來,但他隻是好涵養地歎了口氣,「這樣吧,你能做到一日,我便給你寫一道題。」
他語氣極為真誠,我瞧着他黑亮又溫柔的雙眸,立馬點點頭,「好哒。」
蹦跶着從他房裡出去,路上遇到了大師兄,他磕着瓜子問我何事如此開心。
我得意地同他說了長離的許諾,他一雙狐狸眼仿佛看智障般看着我,「我們妖族出了你這麼個糊塗蛋,可真是滿族不幸。」
我繃着臉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他立馬換了副表情,滿臉堆笑:「笨是笨了點,但拳頭夠硬。隻是吧,每年的測試,統共有二十道題。」
見我還是不解,他繼續解釋:「也就是說,原本你答應老二的第一個條件,隻需要十天不被夫子逐出學堂,便可得到二十道押題。但你答應了老二的第二個條件,現在需要二十天不被夫子逐出學堂,才能拿到二十道題。」
……
我去找了予嫦,她慣會安慰人的。
長離萬歲時顯了神印,羽族十分惶恐,族長還親自到大澤來賠罪,被父帝好生安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