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豹将他放在了蠻牛幼崽的屍體上:“小墨,你乖乖地呆在這裡,我去去就回!”
白墨生眼睜睜地看着小雌性一路狂奔到了柴威柴猛兩兄弟的身邊,拔出削雲...削斷了兄弟二人儲物袋的繩子,然後撿起他們的儲物袋狂飙了回來,一手抄起他、一手扛起蠻牛幼崽就往邊塞小村沖。
這個時候,白墨生恰好看到了已經睜開雙眸的高個子雄獸。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白墨生隻是用精神攻擊震斷柴威柴猛兄弟倆腦海的靈海橋,斬斷了他們成為獸靈師可能性的同時震暈他們!
震暈的目的,也隻是想要來引導小雌性學會斬草除根!不然,他就直接用精神攻擊結束他們生命了。
現如今...他也沒有辦法發起二次進攻了。
白墨生在心裡輕啧了一聲,真是不争氣的身體。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金小豹不知疼痛與疲倦,一路狂奔,直至翻過邊塞小村的圍牆,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才敢大口喘氣。
一縷血液混着氣息,從他的鼻腔流淌了下來...
“金公子,你怎麼了?”
冷峻的聲音打斷了金小豹的喘息,他猛然一擡頭,隻見郎骞桓大步流星從瞭望台走了下來,面色凝重而又關切。
金小豹又倒了一顆止疼藥丸塞進嘴裡,他擺手:“無礙,就是捕獵被成年蠻牛撞了一下,沒什麼大事情的,死不了。”
郎骞桓害怕自己被面前的雌性讨厭,所以克制住了想要将他抱起來的沖動,從儲物镯中拿出了一瓶回春丹遞到金小豹的面前:“金公子,你們雌性的身體很珍貴,日後可是要養育幼崽的,所以要愛惜自己的身體,這個就送給你了。”
金小豹如果是傳統的雌性,又怎麼會磨着他姆父去與花家退婚?
所以他看着面前這個青金色的玉瓶,順手撥開了面前的丹藥瓶,嗤笑一聲:“那還真是多謝郎統領關心了,可是我呐,天生就糙得很,你這一級丹藥太珍貴了,我受用不起。”
說着,金小豹就撐着圍牆站了起來,強硬地拖着蠻牛幼崽的屍體往村尾走去。
其實,白墨生看到小雌性受傷痛苦的樣子,心裡也是十分的煩躁,他在暗惱自己出手慢了,不應該為了摸他的底而...
但看着此時郎骞桓這頭蠢狼懵逼苦惱的樣子,不知為何心裡的燥意又散了幾分...
白墨生蹲在金小豹肩膀上,朝着郎骞桓露出一抹嘲諷而又戲谑的笑容,他敢百分之百保證,這頭蠢狼還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小雌性!
啧啧啧,獻殷勤都不會,真是白瞎了這麼一瓶回春丹。
郎骞桓眼神犀利地對上白墨生的視線,他攥緊了拳頭,他就知道這隻玄貓有問題!他一定要告訴金公子,這玄貓不是個好東西!
金小豹拖着蠻牛幼崽回去的這一幕,迅速引來了邊塞村諸多村民們的注意,他們雖然以植物為主食,但因為常年吃不飽,對任何食物都是渴求至極,現如今看着新來雌性手裡那拖拽的肉食也難免發綠光...
白墨生蹲在金小豹肩膀上,看着一些不安好心的雄性獸人,弓起了身軀,喉嚨裡滾動着低喝的哈氣聲。
陰翳而又兇狠的瞳子出現在幼小的玄貓身上,這違和的一幕卻不知為何讓這些獸人感覺到深深的恐懼。
就好似這是來自骨子裡的天然震懾!讓他們恍惚間,看到了一頭迎面而來的猛獸。
金小豹注意到了屁颠屁颠過來的朱村長,輕輕拍了拍白墨生的屁股:“好了,小墨别鬧了。”
白墨生收起陰翳的眼神,轉身看向金小豹又是一個甜美微笑的乖寶寶:“哥哥,我看到我們的院子啦~”
金小豹強忍着想要咳嗽的欲望,他看着雙手微搓的朱村長說道:“朱村長,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朱村長笑意如花:“有空的有空的,不知道金公子你有什麼事情要辦?”
“我出一條牛前腿,不知道朱村長你能不能在天黑之前,将這蠻牛幼崽處理幹淨了,送到我院子裡?”
朱村長掃視了一眼将近三百斤的蠻牛幼崽,心裡樂開了花,但是他還想獲得更大的利潤,所以引導性地說道:“金公子,你這說的處理幹淨是指光洗幹淨了?還是要熏上鹽巴?你也知道的,夏日這新鮮肉食是最不耐放的。”
“牛下水這些内髒全部給你們,我要熏上鹽巴的牛肉!”金小豹也不喜歡多說廢話,他直接一口說道:“裝肉的缸子以及鹽巴,你等下叫個人去我院子裡拿。”
“好嘞!”朱村長滿口保證:“今日保證在天黑前給你送到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