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場,各位繼續圍繞吉良進行進攻吧!”看着上半場吉良在最結束時間前極限最後一球把比分扳平,久遠涉拍了拍手,對衆人笑着說道。
“喂!不對吧,上半場吉良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雷市煩躁的說道,“想要走到最後需要的是個人的勝利吧!”
“是的,我們現在之所以能扳平依靠的都是涼介的個人得分吧……”潔世一面帶猶豫地說道。
甚至他們都沒能拿到一個助攻。
涼介說的沒錯,在這個人人都是前鋒的藍色監獄,如果僅僅隻是臣服于最強者的是永遠也走不到最後,他不能沉溺于這種依賴他人的安逸!
潔世一眼神晦暗的看向對場在馬狼的威懾下依舊躁動不安的隊友。
否則就會變得和他們一樣,一旦失去王牌的絕對壓制,作為上不得台面的邊角料立刻就會被清掃出局。
“但是上半場在吉良加入之前,你們有誰是能對X隊做到絕對的壓制?“
久遠涉的笑容淡了下去,用一種冷靜到刻薄的語氣說道,
“繼續用上半場那種方法的話,我們所有人也許在第一輪就會被淘汰吧。
但是吉良作為Z隊得分王依舊可以留在賽場上,這兩種情況唯一的區别就在于除吉良外的其他人能不能留下吧。”
“如果選擇吉良作為我們的中心,第一輪我們就可以一直赢下去。隻要能走到後面一輪,翻盤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吧。”
……
“既然久遠這麼說的話……我沒意見。”
聽到這番話,乙隊剩餘幾人沉默了一會,都選擇了同意。
久遠涉走過去告訴吉良他們下半場的策略。
吉良涼介揉了揉脖子,面色淡淡地說:“啊,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倒沒意見,那下半場就是我做前鋒了,你們全力輔佐我進球。”
千切豹馬咬着牙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蜂樂回走到潔世一旁邊,拍了拍陷入沉思的潔世一,看向漫不經心地走向前場中心的吉良涼介,蜜糖色眼裡閃過幾縷黑色的光芒,突然笑着說道:
“内,潔,你也很不甘心吧。要不要試試,憑借我們這兩天訓練的磨合——從涼介這個’怪物‘手下搶走一分呢~”
下半場開始,在乙隊所有人的配合下,吉良涼介在足球場上如魚得水,如飛燕掠過般輕盈簡潔的過人和射門技巧讓X隊防不勝防。
“飛燕”在草地上低空飛翔,姿态輕盈而優雅,仿佛是足球場的舞者,在藍色監獄這個廣闊的舞台上演繹着最動人的舞蹈。
陽光下,順着乳白色頭發撒下的晶瑩汗珠閃爍着寶石般的光澤,随着“飛燕”的每一次飛舞,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優美的軌迹。
吉良涼介的動作敏捷而靈活,仿佛在和風兒嬉戲。他的雙腿快速而有序地擺動着,每一次擡腿都顯得那麼有力,使其整個身體能夠在空中滞留許久,或是突然改變方向,進行急速的轉彎。
“飛燕”的進攻路線充滿了變化和不确定性,不隻是X隊疲于奔命,甚至Z隊的衆人也有些手足無措,幫助無門。
吉良涼介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剪影,與藍天綠草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場比賽已經完全成為了吉良涼介的個人秀,所有人都隻能用目光去跟随他的身影。
為了給遊戲增添一些趣味,有時吉良涼介會故意将球傳給Z隊其他人,吸引終于抓住機會和破綻的X隊如鬣狗般紅着眼一窩蜂去搶。
等乙隊某人無法招架的時候,又會恰好出現在一個完美的接球位置,對着陷入圍攻的乙隊隊友露出善意的微笑,等待隊友“主動”傳球給自己從而實現脫困。
這種天大的差距和“貓捉老鼠“般惡趣味的戲弄徹底擊潰了X隊的心理防線,對面團結的假象不攻自破,開始像上半場的乙隊一樣,開始互相搶球。
當然Z隊的表情也不算很好,每個人都至少享受了一次“喪屍圍剿”般的體驗,體力的持續下降讓他們臉色也有些發白,豆大的汗液嘩嘩往下掉,喘氣聲一個比一個重。
吉良涼介看着賽場上混亂一團的景象,臉上的笑容異常耀眼。
[哈哈,雖然大家的技術表現變爛了很多,但是卻為比賽增添了很多趣味呢~]
[喂喂,上半場和現在的Z隊難道還不夠“有趣“嗎?!對于Z隊上半場菜的要死還各自為營的行為進行戲弄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禍害對面的X隊啊!!]足統略帶崩潰地喊道。
[唔,要說為什麼的話——]
一直控制球權的吉良涼介漫不經心地将球傳給下一個“指定調戲位“蜂樂回後速度慢了下來,沒有選擇像之前一樣單刀切入等待傳球而是落到了乙隊後衛的範圍内,将大半個球場的情況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