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醉了,别喝了。”
蕭銳鋒一邊哄勸一邊争奪酒囊,卻叫醉醺醺的沈青猛錘了好幾下,還被撓花了手背。
他暗自感慨沈青的酒品真是奇差,喝醉了就變成蠻不講理的小瘋子,撒着歡做掉腦袋誅九族的事。
他又想起先前沈青鸾喝醉了就會吟詩作賦,可做得都是些反詩還指着鼻子地将他好一頓罵,把他都給氣笑了,也慶幸當時皇兄沒在場。
“你這個喝醉了撒瘋的習慣不會是傳自青鸾吧?”
蕭銳鋒笑得寵溺,卻見那人撒氣似地将餘下的酒都灌完了,還扯開嗓門吼道,
“幹他何事?!他是他,我是我!蕭銳鋒,我勸你看清楚爺到底是誰!”
語落,蕭銳鋒的胸口便又挨了一記小拳拳,他揉着胸口笑歎,
“好吧,這回我看清了,你是我的小祖宗。”
“少來!你以後再提他,我TM就是你爸爸!”
對于一般古代帝王來說,沈青的言論可謂是作死作得極度嚣張,可蕭銳鋒并非一般帝王,而是個被沈青迷了心竅的龍井。
于是,他輕起薄唇 “誘敵”道,
“可青鸾他喝醉了也撒酒瘋……”
果然,随着一聲短促而蠻橫的“閉嘴!”,他眼前竟是天旋地轉,一下子便被沈青撲倒在了地上。
此時的沈青騎在了蕭銳鋒身上,他腦子混沌不清,眼中的怒意更濃,按着對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恨聲道,
“蕭銳鋒,我是沈青,你看好,我是沈青!”
“可你們又有何不同?青鸾恨得想殺了我,那你呢?”
此時,蕭銳鋒原本淩厲的劍眉竟皺出了幾分悲涼,烏溜溜的眼眸裡溢出了濃稠的苦楚,比待宰的羔羊還哀怨,看得沈青心魂發顫。
沈青本想反問蕭銳鋒為何明知對方的殺心卻還要那般深愛,可話到嘴邊又被憋了回去,終是不敢面對沈青鸾在那人心中的分量。
“青青……你可也那般恨我?”
蕭銳鋒又逼近一步,見對方朱唇翕動卻仍沒給出回應,便以退為進地苦笑一聲,
“就算你如他那般恨我也無妨,眼下敵衆我寡,我定是要戰死在沙場的……”
可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惱火的沈青将餘音盡數吞入了腹中。
沈青洩憤似地啃咬着蕭銳鋒的唇瓣,直到一股血腥蔓延于二人齒間,他方才喘着粗氣地警告道,
“蕭銳鋒,我不許你死!”
齒間的血腥味令蕭銳鋒越發興奮了,他如野獸般地動了動鼻尖,烏眸熠熠生輝,
“若你不恨我……那可有一絲心動……一絲喜歡?”
沈青怔了下,心如擂鼓卻咬着嘴唇不肯說,他賭氣似的倔強着,可蕭銳鋒卻依舊不依不饒,
“你對我是何感情卻總不願透露半分,倒真不如青鸾對我恨得那般明目張膽來得痛快。”
“我……”
沈青聽得胸口更堵,氣得頭暈腦脹,心緒亂得理不清道不明,可他清楚地知道他再也聽不過那人甜膩膩地喚“青鸾”了,便發了狠般地又親了上去。
可這一次,他卻像被蕭銳鋒設計捕獲的小獸,兩隻軟舌也很快就卷在一處纏綿起來,彷如兩條交尾的銀蛇般在唇齒之間吞噬着彼此的氣息。(注:諧音為過)
“你羞于說,那便做給我看……老公,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隻要你想,我這命也給你……”
喚氣的間歇,蕭銳鋒沉啞的耳語便如魅魔的低吟般鑽入了沈青的四肢百骸,混着酒精化成了催情的媚M、、、、、Y、、、、藥,大亂了他的心神。
而在沈青意亂情迷之際,那聲斷了魂般的“老公”更是點燃了他躁動的雄、、、X性、、、、Y欲、、、、W望,令他本能地想要征服S身S、、、、、、X下這男人。
于是,他幾下就扯開了蕭銳鋒的 ‘衣’‘’‘裳’,露出了那片布滿傷疤的健碩胸膛。
酒勁催紅了沈青的臉,飛霞般得醉人,他一指戳在對方心口的那道疤上,醉醺醺道,
“這……我要在這!”
蕭銳鋒滿眼柔情地注視着撒酒瘋的沈青,調情似的勾着長指蹭在沈青那根纖指上,柔聲應道,
“嗯,青青,你在這,你就在這。”
“可……嗝,他……他也在!……他也在……”
沈青心口發堵,話卻說不清,氣得憋出幾個酒嗝。
蕭銳鋒的大手覆在了對方手上,用力按向了那道猙獰的疤,噙笑哄道,
“你在,隻有你在。”
沈青怔住了,醉懵懵地琢磨了好半天卻還是暈乎乎的,卻聽對方蠱惑道,
“今夜要了,我就隻是你的……”
沈青聽得呼吸一滞,垂眸凝神,方見身下人眼波流轉,被月光點綴的五官輪廓俊美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