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從窗外照射過來,直直的照在尤陌的床上。感到有些刺眼的尤陌睜開了眼,他直勾勾地看着天花闆,在腦子裡問自己,我這是在哪?
哦,我這是在基地。
他緩慢起身揉着有些泛暈地腦袋看向四周,旁邊床上的人還再睡覺,尤陌向後挪了挪找個舒服的姿勢依在靠背上,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剛開始和侯浩然一起喝酒,一切都很正常,喝醉後呢?他好像說對方菜!
想到這尤陌有些不淡定了,抓着頭發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百零八遍,剛熟悉就把人給得罪了。
接着開始回想之後的事,但始終想不起來。
尤陌歎了口氣,可能到最後是真醉了。他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以前也沒啤的白的摻着喝過,頭一次喝也沒把持住。
既然想不起來就不想了,自己的上衣也被脫了,應該是隊長幫自己脫得,尤陌起身拿件新的衣服換上,想着回來要怎麼道謝。
等他洗漱好後拿起手機看時間,才十點多,他走到範炎床邊看對方還在熟睡,起身想走時聽到了貓叫,他尋着聲音看去,土豆正趴在窗戶上看着他。
估計是被關急了,尤陌一打開落地窗它就瞬間沖了出去,到門口時起身一跳用爪子夠一下門把手就将門打開出去了。
還挺能的,尤陌看着貓開門的背影也跟了過去,臨走時悄悄地将門關上。
到一樓時做飯的阿姨正好出來,看到尤陌後就招呼他吃飯:“小陌,飯已經做好溫上了趕緊去吃吧。”
尤陌去廚房盛飯,白粥和阿姨包的包子,快要吃完時有人下來了。
範炎穿着一身休閑服站在樓梯上望了一眼尤陌,寬闊的褲子稱得他的腿修長,淺灰色的上衣顯得他的皮膚有些慘白。
範炎向他走去看了一眼今天的早餐問道:“好吃嗎?”
尤陌點點頭說:“好吃。”猶豫了一下又說到:“隊長,昨天晚上麻煩你了,我喝醉的時候應該還挺煩人的。”
範炎回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尤陌嘴角帶些淺淺的笑說道:“沒有,你昨天挺乖的,喝醉了就直接睡着了。”
……那豈不是更麻煩,尤陌聽到回答後有些尴尬決定不聊這個了:“隊長你吃飯嗎?我去幫你拿包子。”
“可以。”
尤陌幫範炎拿來後将自己剩的包子一口塞下,然後轉身離開想要去訓練室,卻被叫住:“能等我一下嗎?”
“可以。”反正自己也不急着訓練,于是尤陌就坐了回去。
範炎看了他一眼試探性的問到:“你喝醉酒後的事還記得嗎?”
“我就記得我和Ran我們兩個說話,後面的就不記得了。”
範炎聽了心裡松了一口氣,不記得就行。他将包子三兩口吞下抓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說:“走吧。”
尤陌跟着他上了二樓,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他将雙手放在鍵盤上敲了敲感受着鍵盤所用的壓力度。
“基地統一配的都是黑軸的,覺得怎麼樣?要是用的不習慣可以換。”範炎坐在他旁邊問道。
尤陌在家用的就是黑軸,黑軸的壓力克數比較大,剛開始用會感覺比較費力,但用慣後你就會迷戀上,特别适合尤陌這種打遊戲打上頭就開始狂敲鍵盤的人。
“不用換,非常好!”尤陌開心的回答道。
“那雙排帶我上分?”
“你讓我一個職業新手帶你上分?别開我玩笑隊長,應該是你帶我上分才是。”尤陌覺得對方肯定在和自己開玩笑,于是說道:“大神求帶上分啊。”
最後一句話範炎聽進了心裡,撇了一眼對方嘴角勾笑了一下說:“行啊,那你可要躺好了。”
兩人雙排的幾局裡,範炎真的做到了一次都沒讓尤陌死過,好幾次尤陌要被圍死時範炎都會從旁邊跳出來将他救下,有時将尤陌救下來了自己卻沒能走成。
有些隊友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打字:打野,法師是你女朋友吧?就算是女朋友該賣的時候賣一下怎麼了,你身上賞金三四百就這麼給對面了。”
範炎看到了則是直接回了句:不行,說好了不能死一次的,不然要生氣了。
隊友:“尼瑪,我就不該多嘴,被塞了一嘴狗糧。”
尤陌看看着這些對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可以啊,夠意思,真一次都沒讓我死過。”
“那當然了,我說話算話。”
尤陌玩這麼多年LOL第一次這麼被人帶,他突然理解那些被帶飛的妹子們了,是真爽啊。
接近中午時所有人基本上都醒了,侯浩然直接拿着個包子進了訓練室,看到尤陌就拉要對方雙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