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夏一臉的理所當然:“不然呢?王爺你有更好的辦法?”
顧晏洲氣結,抓過雲知夏的手腕,将人攬進懷裡,飛身一躍,就越過了一丈高的牆頭。
雲知夏差點沒有尖叫出聲,她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待顧晏洲帶着她穩穩落地之後,才慢慢放開,大口的呼吸起來。
她忍不住驚歎:“這就是電視劇裡能飛檐走壁的輕功嗎!”
“嗯?”顧晏洲皺眉看向她,“你說什麼?”
自覺說漏了嘴,雲知夏忙改口:“王爺的輕功太厲害了!民女佩服。”
千穿萬穿,馬匹不穿就對了。
雲知夏還想說什麼,卻突然被顧晏洲捂住了嘴巴拖到了牆角的一顆大樹下:“噓,有人來了。”
他們兩人躲避的地方正好在大樹和高牆的死角,空間十分狹小。
顧晏洲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按在她的胳膊上,兩人面對面站着,挨得極近,近到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拂在臉上。
在現代時,雲知夏醉心法醫學,忽略了感情生活,沒有交過男朋友,更是沒有跟男子如此親近過。如今這般,她登時漲紅了臉色,渾身不自在。
遠處的腳步聲漸近,是這宅子的兩名護院。
一個人說:“我剛才明明聽見這裡有動靜啊?”
另一個人說:“你怕是聽錯了,這兒什麼也沒有啊。”
聽着兩人的腳步聲向着大樹走過來,雲知夏緊張極了,屏氣凝神,動也不敢動。
突然,從狗洞裡鑽進來一隻小貓,“喵——”一聲,很快跑到别處去了。
那兩名護院瞬間放松了下來:“看吧,就是一隻小貓,大驚小怪的。回去看看那些羊吧,出了事,公子要怪罪的。”
兩人說着話,漸漸走遠。
顧晏洲才放開雲知夏,兩人從樹後走了出來。
“遭了!”雲知夏驚呼出聲:“剛才那個小孩兒哪去了?”
顧晏洲看着她臉上還沒褪色的紅暈,忍不住臉也熱了,他攥緊了滾燙的手心,問她:“什麼小孩兒?”
雲知夏焦急地四下看了看,沒發現那小乞丐,才道:“就是你來之前,我看到這狗洞裡鑽出去個小孩兒,他對這裡很熟悉,我還想讓她帶我四處看看呢,怎麼一進來就不見他了?”
顧晏洲“嗯”了一聲:“既然他對這裡很熟悉,應該是自己先走了,你不必擔心。”
顧晏洲看了看眼前的高牆,道:“這牆都比普通人家的要高上許多,必定有蹊跷。”
“走,我們去看看這洪家公子的宅子,是不是真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