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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尖不寵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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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班長,但我不能總要你幫忙啊。”張燭說完去窗口要了塑料叉子。

于雨失落,高考以後他們各奔東西,不可能一直見到,糟糕點幾年見不到一次。

張燭提前吃完飯,沒等他們走出食堂,路過操場看到幾個人在跑道奔跑,裡面有門笙。

門笙路過他着急刹車,揮手打招呼:“張燭!”

他們離得很遠,張燭也揮揮手頭也不回走入教學樓。

門笙收回手,身後傳來聲音:“你男朋友啊?生氣了?你們今早不是還一起上學?”

手汗蹭在衣服,他微笑:“不知道,過會兒去問問。”

教學樓頂層。

張燭爬上樓頂,樓頂門把手早已生鏽,扭動時的摩擦聲,刺耳又難聽。

一群在樓頂打遊戲的青年随着聲源看去,他們沉默對視,有幾個人認出張燭,縮起頭。

張燭隻認識裡面的李武:“我找李武。”

李武關了手機,猶豫了會兒走向張燭,他們在下一段的樓梯口坐下。

張燭看出李武緊張的神情,明明對方怎麼看都比他更高大:“嗯…我想補這個學期的日記,但我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我們不是一直和單東玩嗎?你知道點的吧。”

李武瞪大眼,低頭沉默了會兒:“如果我說了,你會不會告我?”

張燭失笑:“不會。”他站起身翻開身上的所有兜:“錄音筆和手機我都沒帶,不用擔心。”

李武放下心大概說了這學期他的事,各種違背他從小到大所受教育背道而馳的惡行霸淩,而他就是兇手之一。

他譴責過、痛苦過,唯獨沒有後悔,那種随意傷害一個活生生的人,不用顧慮一切的快感,難以忘懷。

李武訴說着流下眼淚。

張燭聽着腦中有了畫面,各種霸淩場景,有的或許久遠些,很模糊。

第三視角看自己實在稀奇。

他沒想到自己曾經竟然會可憐巴巴的被欺負,别人慫也是敢怒不敢言,他自己怒都不怒一下。

這樣有什麼意義呢?讓自己擁有一堆積攢的垃圾?不解決不就成垃圾場了?

不想親自解決不是還有别人,他又不是沒靠山的孤兒,不是孤兒……

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了,他站起來:“我想起來了,謝謝你,李武。”他現在就要認證。

李武眼角還挂着眼淚,呆愣愣看着張燭“哒哒哒”下樓。

他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張燭在樓道奔跑橫沖直撞,回到班級座位找手機,熟練的輸入一串号碼,手不自覺顫抖。

[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

手機沒拿穩掉落,周圍的嘈雜聲都無法掩蓋那冰涼的ai音,他垂眸哼氣,彎腰撿起手機挂斷。

吳岩看出他的反常:“張燭,你怎麼了?”

張燭坐回位置,手機随便塞進抽屜:“我想起以前的事了,有點氣我自己。”

吳岩意外又不知道意外什麼:“确實氣人,但一切都過去了。”

張燭單手撐頭看吳岩:“哈哈,你說得對。”

單東跑路,張燭也沒忘自己的懲罰,他打掃完,就開始寫檢讨。

放學後張燭交上檢讨,順便和班主任請假,請到端午後,班主任無奈囑托幾句,還是批了。

他沒帶鋼筆,拿上書包裡的車座子。

騎上自行車,離開學校前他讓門笙給王恒傳話:好好待在酒店,沒錢找門笙,他會讓張燭打錢。

門笙不懂剛要問,張燭腳一蹬走了,去的方向是附近小區。

那次分别後,張燭的座位被試卷堆滿,沒有帶走的書包課本仿佛他還在,隻是短暫離開,鈴聲響起便回來。

門笙給張燭發消息對方沒回過,于雨和吳岩也一樣。

王恒聽了有點擔心,帶他們去公寓找張燭。

門笙才知道他們住的是同一棟樓,他燒的還是張燭家。他懊悔,住酒店的時候,怎麼不問一下呢?

敲門沒人理,他放學後蹲了幾天,張燭一次沒出來過,外賣都沒有,隻在說是王恒要錢時默默打錢,不然他們要以為人出事了。

在别人為他憂心忡忡時,張燭已經和嚴吻回到嚴家,享受少爺人生。

嚴爹似乎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非常歡迎他,在電競房玩了幾個通宵,每天不重樣給他做小甜品,詭異的熱情。

又熬到天亮,張燭靠在椅背,身邊的嚴吻早就堅持不住呼呼睡了。

他拿起昨晚吃了一半的芋泥小蛋糕,好像有股馊味兒,但還是吃了。反正吃不死,頂多拉肚子。

嚼吧嚼吧完,他又開了把遊戲,看到對面熟悉的id:【a燃爆維修】,這幾天嚴吻帶他把段位打上去了,如果沒認錯的話。

很平常的打完,對面赢了,張燭好友申請:[是炎哥嗎?我是張燭]

過了會兒對面才同意好友,他是于炎沒認錯。

不打擾嚴吻他沒開麥,鍵盤卻敲得飛起,于炎回的言簡意赅,在遊戲裡也提不起勁兒的感覺。

他們一起玩了幾把,又開一局,張燭肚子“咕咕”了幾聲伴随絞痛,他沒想到小蛋糕的後勁兒來的這麼快,強撐着繼續打,對面不弱他們打了半個小時才決勝負,還好赢了,他放下一切沖進廁所。

回來看到好于炎退出組隊,信箱裡有好幾條他的組隊申請,消息欄發了很多問号。

雙排變三排,沒日沒夜玩遊戲,張燭理解于炎了,這麼玩每天都好累,哪有力氣打掃衛生。

假期快結束了,嚴吻要帶張燭過節,張燭拒絕要回公寓。

那些嬰兒用品沒了,他在公寓房間好好睡了晚,第二天騎上自己的新自行車。

來早了?沒人,門也沒開,保安室鐵栅欄手伸進去就能打開,他打開,把車騎進去。

大得誇張的學校内,現在空蕩蕩的,一點人味兒都沒有,張燭意識到不對打開手機看時間——5月31日端午節。

他晝夜颠倒記錯日子了,端午節放假啊。

來都來了,将錯就錯吧,張燭在學校裡溜了會兒,把車停在教學樓,回班看看自己座位是否安好。

無人的走廊裡隻有他的腳步聲,他扭動高三2班的門把手,裡面悶悶的。

他的位置似乎有人整理過,書本試卷都疊好放在一起,比他自己弄的都好。

張燭翻書包找鋼筆,餘光看到抽屜,一抽屜的油筆就這麼靜靜看着他。

他把筆都拿出來,抽屜裡還藏着幾封信,十幾天前是520的,沒想到他這種的也有人喜歡。

數了下油筆正好是他離開的這幾天,他拿出鋼筆。

972孤獨寂寞冷的在書包裡,筆都麻了:“嗚嗚嗚,宿主你知道你有多絕情嗎?你知道書包裡有多可怕嗎?我的墨都要幹了……”

張燭打開信封,看也不看972:“你知道這些筆誰放的嗎?”

972話卡在嘴邊:“……不知道,我在書包裡啥也看不到啊。”

張燭無奈沒再提,開始翻看這些信,都是匿名信,有幾封内容不同筆迹一樣,但不是送錯,開頭都是:親愛的張燭同學。

他看完把東西都放回去,972又回到書包。

實在無聊,張燭爬上樓頂,一開門風就推的他一個踉跄。

隔着圍欄看遠方,風吹得有些冷,他心血來潮打開手機再次撥打那個電話。

[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張燭歎氣揣好手機,手抓着圍欄空隙往上爬,爬到頂,雙臂搭在上面,風吹進耳朵嗚嗚響。

有點好奇從上往下看是什麼樣,他牢牢抓住圍欄,把上半身探出去。

挺吓人的,他往外看。

右手在那次後就容易酸,突的一軟使不上勁兒,還好左手抓緊了,張燭差點栽下去。

但手機還是快他一步從口袋滑落,他下意識伸手,手機沒拿到“嘭”的摔在地上。

整個人都出去了,他倒扣在圍欄外,左手承受着體重纏在鐵網,心髒突突跳。

他忍着疼痛扭過身,左手換了面和鐵絲緊緊纏在一起勒出血,右手抓住圍欄,腳努力踩在房檐穩住身體。

不敢動了,再動左手指沒了他就會像手機一樣,撐到明天開學有人發現他吧。

倒黴,好倒黴。

風推的他渾身冷,太陽出來了,冷汗浸的頭發在陽光下發亮,溫熱的血漸漸染紅手臂流進袖子,左手麻木,鐵絲依舊糾纏。

張燭洩氣閉上眼,右手和腿無力滑落,左手顫巍巍挂在那,終于,還是斷了,他摔了下去。

他清晰感受到自己骨頭的碎裂,刺穿皮膚,紅從七竅流出,眼睛充血,他看到烈陽天落了雨。

雨珠滴進他的眼睛,混着血淌出來,洗不幹淨,看不清晰。

大雨潑下沖刷滿地的紅,痛苦到麻木,寒意透骨。

張燭肌肉瑟縮,眼前閃過一張驚恐的臉,想起那是他高中第一個朋友,那人高一就轉學了,是男是女不記得。

ta為什麼驚恐呢?

那天ta拉着張燭去樓頂吃午飯,ta有吃飯玩手機的習慣,刷到一則新聞——

[某高中,一同學因校園霸淩跳樓而亡,霸淩者因未成年僅被放置少管所。其母親悲痛欲絕開車撞死霸淩者後畏罪自殺。]

聰明十多年的張燭第一次犯蠢,他不顧ta的阻攔反複打自己臉頰,又緊緊抓住ta的手,跪在地上懇求:“你打我吧,好朋友?”

那時候的張燭稚嫩青澀,沒有劉海的遮擋,那蓄淚的紅眼好可憐。

ta動手了,戴的手工鐵絲戒指劃破張燭的臉,留下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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