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員随即說：“我們要停牌。”

再有一人要了牌之後，衆人紛紛亮出自己的牌，他們掃了一圈，牌桌上最大的就是胖子的紅心7加方塊Q，加起來17點，就沒有比他們19點大的。

“又赢了！”

女演員直接激動地站起來，一把抱住了米卡，那波濤洶湧擠在米卡臉上。

——又香又軟。

米卡覺得更醉了。

“拉莫斯理事長。”

大衛·布朗突然開口，“蔣上将人都在桑格了，怎麼不叫他來喝一杯？”

這話讓拉姆中将在旁邊聽得眉頭一皺。

“啊？”

米卡有些沒反應過來，把臉從女演員的胸脯中拔-出來，“蔣在桑格？”

“你不知道嗎？”

大衛·布朗說，“就剛才，有人看見蔣上将進了樓上的一間餐廳。”

蔣怎麼會來桑格？

米卡有些不敢确信：“會不會是看錯了？”

“應該不會。”

大衛·布朗擡手捏了捏自己翹起的胡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聽說他身邊還有一個伴，兩人舉止很親密。”

“很親密？”

米卡打了個酒嗝，緩了緩又問，“是楊熙怡中将嗎？”

大衛·布朗說：“聽說是一名男性。”

米卡：“哈？？”

米卡一直知道蔣悍森有個對象，随着蔣悍森和楊熙怡的婚約宣告解除，這個事情更加變得撲朔迷離，現在聽到這個事情，本就酒精上頭的他一下來了興緻。

—

等到孟允醒來的時候，蔣悍森已經吃飽了，長桌被收拾得幹淨，他正默默地自斟自飲。

孟允坐了起來，伸手，想要蔣悍森手中的酒杯。

蔣悍森把酒杯舉高了不給他，接着從熱好的酒壺裡重新給他倒了一杯，遞到他面前：“喝這個。”

孟允接過後抿了一口酒，覺得溫度剛剛好，他看着蔣悍森：“銀河教那個女的死了。”

蔣悍森問：“你之前說想轉到雪諾的那個？”

“嗯，說是自殺的。”

孟允把酒杯放回桌面上，“你幫我轉告一下蕾娜小姐，原本說好的事不用麻煩她了。”

蔣悍森點了點頭，又問：“怎麼自殺的？”

“你敢相信嗎？”

孟允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她用枕巾套在床頭，把自己勒死了。”

看着孟允不帶笑意的眼睛，蔣悍森問：“所以你認為是他殺？”

孟允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否認，是他還沒理清。

他确實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硬生生勒死自己這件事，在毒瘾發作失去理性的時候，要做到确實不是不可能。

可關鍵在于每天都有給她打鎮定劑，為什麼葉裡剛把她從星鳗基地轉移出來沒兩天，就出現這樣的事情？

“比爾·威爾遜問我是不是跟你早就認識。”

孟允決定換下一個話題，他問蔣悍森，“你說，他來桑格做什麼？”

“做壞事。”

蔣悍森說，“反應過來自己被坑，比爾·威爾遜也該急了。”

孟允幽幽地問：“難道你不急嗎？”

蔣悍森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孟允看了眼個人終端，時間已經是22點30分了，他說：“三個小時，現在全世界都該知道你在這裡了。”

他斜睨蔣悍森，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

蔣悍森和他對視了一會兒，突然捏正他的下巴狠狠親了一口，親得又響又重。

孟允原本就有點破皮的嘴唇又被弄疼了，抱怨道：“無時無刻不在發情。”

蔣悍森用拇指摩挲着他的臉頰：“那要看是誰無時無刻不在勾引。”

“你定力不夠。”

孟允輕聲說，“要我怎麼放心？”

蔣悍森笑了笑，也跟着他壓低聲線：“你要相信，我隻對你沒有定力。”

他們對視着，感受着對方近在咫尺的呼吸，眼看就要親上去。

門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被拉開。

“蔣！”

米卡·拉莫斯一臉興奮地闖了進來。

然後，瞬間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