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跟其他學園沒什麼區别。
我握着鉛筆在課本上塗鴉。看着著名的變革家在自己筆下變成了個帶着墨鏡背着貝斯耍酷的搖滾歌手,輕笑一聲,又覺得索然無味。
無趣的學校生活,和無趣的人際交往。
睡眠不足的腦袋裡還嗡嗡地響着昨晚夜店裡的鼓點,終于還是把筆放下用手支着看向黑闆。
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的數學公式嵌套,藤堂老師還要講二十分鐘。
再一看周圍幾個人認真的神色,果然覺得自己和同學們不是一路人。
"老師,我想去醫務室,頭疼。"
随口就編了個謊話從無聊的課堂中走出,我沒有去口中所說的醫務室,而是拐了個彎,熟門熟路地走到後門附近的圍牆把包扔過去。
然後雙手一撐,縱身一躍,就跟冰帝說拜拜了。
學校附近的台球室一個人都沒有,連老闆都不在,刷卡進去在電玩區坐下,開始玩殺人遊戲。
大早上的,東京的歡場都沒開門,我竟是無處可去了。
混了大概幾個小時,方才聽到感應門開啟的聲音。
腳步聲一聽就是那個不着調的老闆。
“再這樣下去你的店遲早被人洗劫一空。”
“啧,除了你這個小子,誰敢不打一聲招呼就進我的店?”
聽到這話我不置可否。在這裡能開這種店的都不是一般人。況且老闆的背後還有個大家族,自然是沒人敢招惹他的。
二十出頭的老闆坐在單人沙發上,腳直接踩在沙發邊緣,金色挑染的頭發下是一張蒼白的臉。
一看就縱欲過度。
抽空瞥他一眼,卻發現這人正一動不動地看着我這邊。
“我不喜歡比我大的男人。”
“所以别這麼看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