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鬧得紛紛揚揚的醜聞一下子變了風向。
前有軍|方公布了部分報紙上刊登出來的犯人近況,後有《今徹報》扭轉立場開始為忍足醫院唱贊歌,避過違規操作不說,隻提這些行為都是職業道德的産物。
輿論環境乍一看竟然漸漸轉好。
有不少的公知開始站出來發言,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們向着哪邊。
民衆都是愚昧的。
他們的耳朵、眼睛,甚至嘴巴都被媒體拿捏着,自然掌握不了什麼實質上的東西。
至于軍方公布的那幾個犯人是不是本人,而忍足家的違規操作又救活了幾個人?
誰知道呢。
從泷那邊得到消息後我便默許了他的選擇。
在我的樹下得不到鮮美的果實,轉而去追尋别的獵物也是理所應當。
倒是迹部從外面了解了最近的動向後,請假從集訓地趕到我的公寓。
他還是那副造型完美可以随時站上大劇院舞台的打扮,銀紫色的微翹發絲下是日益成熟的眉眼和越來越耀眼的輪廓。
被突然襲擊,我還沒來得及整理昨天夜裡胡混的房間,就被他撞了個當面。
他冷眼看着細皮嫩肉的服務生穿好衣服慌忙離開,然後邁開大腿毫不客氣的坐在我的單人沙發上,完全的主人姿态。
“夜生活不錯。”一聲冷哼,也不知道是在嫉妒還是諷刺。
我看他的臉色不怎麼好,除了看到我的糟心事之外,明顯是一副休息不足的疲憊狀态。
走到他身後用手摁着他的太陽穴和發頂,剛開始手下的人愣神片刻又還是放松了身體。
“都是托迹部的福。”
見他十分享受似乎也沒有說話的意思,我主動開口說道。
“沒有迹部家站出來,恐怕我還不能這麼悠閑呢。”
一邊說着,手下也同時用力。
順着我的力道,他發出了低低的哼聲,也不扭捏。
“商人本性,你比我更清楚。”
被說了迹部家也不生氣,好脾氣。
但他來此的目的當然不是享受我的獨家按摩,沒幾分鐘,他就抓着我的手,說道:“好了。”
見他要停下來,我也不是什麼服務人員,自然也是不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