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周問hiro借過東西的……上上周主動遞給hiro毛巾的……線索太少,降谷零糾結極了,同時又在心裡暗暗得意。
不愧是我降谷零的幼馴染,各方各面都和我一樣優秀!
這就是——頂着一張正氣十足的娃娃臉、能力出衆怕、嚴肅認真但會八卦幼馴染戀愛、内心戲豐富的真實的22歲降谷零。
雖然是透過屏幕,但一直被星司嘲笑吃不了細糠的某人似乎悟了!
“無論是警校生,還是未來的敵人,他現在就隻是降·谷·零,更不用說hiro了。”
馬提尼一整個面無表情的撕碎了來自東京的異常彙報,對布蘭布爾發号施令:“把龍舌蘭那個自作主張的家夥給我關到霧都水牢,随你折騰。”
“島國的變質酒嗎?咦~~希望不會髒了我新做的美甲。”布蘭布爾走後,他面色陰晴不定的站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靠着椅背坐下。
最近被調到東京駐守的新晉代号成員龍舌蘭,在潛入任務中意外發現了組織高層馬提尼的警校生檔案,自以為發現了卧底,便迫不及待地上交給總部。
這時,深夜飛回總部的琴酒正好撞上。此前馬提尼曾提過一嘴,但被琴酒怼了回去,沒想到他真的無聊到跑去考警校,還考上了,并且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了三個月課。
用更高權限攔截了舉報信的琴酒:……
他後悔了一秒自己手太快,又很快平複了心情,查清後将這件事報告給BOSS予以定奪。
大概知曉馬提尼純黑背景的琴酒對着下屬送來的調查報告和龍舌蘭的檔案冷笑,毫不意外馬提尼根本沒有掩飾、幾乎是正大光明上學,短假開開心心出去玩,長假溜達回總部。呵,蠢貨,哪個卧底敢這麼嚣張?我看你長的像個卧底。
“叮”組織郵件響了,BOSS不可能回複這麼快,那麼這時候能又他聯系方式的……琴酒拿出手機,臉色更冷了。
[把龍舌蘭的資料發給布蘭布爾。——Martini]
琴酒很煩躁,想摸煙才想起了在馬提尼那裡,剛下飛機就遭了龍舌蘭,還沒來得及補充。
“叮。”
[記得啊,發給布蘭布爾就行,她專門管情報的。——Martini]
琴酒見狀直接把資料發到了馬提尼的郵箱:[呵,愛要不要。——Gin]
[哭哭。——Martini]
琴酒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他快速打字回複了一句冷冰冰的警告。
[組織郵箱不是用來給你聊天的,你最好沒有下次。——Gin]
琴酒摩挲着腰間馬提尼換給他的最新型号的手槍,終究咽下了喉頭更威脅人的狠話。馬提尼——無論是作為組織大人物的直系血脈,還是英格蘭分部的年輕君主,都值得他選擇更圓滑的生存方式。
他冷眼旁觀着布蘭布爾在黎明前将龍舌蘭誘上飛往倫敦的航班。那蠢貨甚至還沉浸在“立功受獎”的幻想裡,全然不知等待他的是電刑椅、水牢與精神摧殘的三重奏。
馬提尼自始至終未曾露面。布蘭布爾對殘缺的實驗體興緻缺缺,最終是麥卡倫從刑訊室拖出了那具奄奄一息的軀體。
殺個新晉代号成員對馬提尼而言不過碾死蝼蟻,但麥卡倫不會容許任何塵埃玷污他的君主。卷毛狗狗認為,英格蘭地下王國的每一塊磚石,都必須用完美無瑕的鮮血澆築。
“月夜に吠える聲は誰?……”馬提尼苦大仇深的盯着桌面上不斷震動的手機,内心掙紮了幾秒才不情不願的接聽了電話,語氣卻是一派吊兒郎當,出口即氣死人。
“喂,老頭子,還活着呢?”
“哎喲,瞧瞧您說的,不就是上了個警校,憑什麼其他人能當法官,而我當個警察預備役都不行,這是赤裸裸的歧視!”
“不不,騙你的,我才不想從政咧,勾心鬥角煩死了。有人鋪路?哈哈,那怕是他把您孫子我賣了您還幫人家數錢呢!”
“反正我就是要上警校………什、什麼!?”馬提尼一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因為情緒激動連聲音都尖銳起來。
“老頭子你要讓我去警視廳做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