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我也沒做什麼的說。”
常年的僞裝讓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并給出回應。
笑容有些傻傻的,手足無措到最後隻能擡起手撓着自己的後腦勺來緩解‘緊張’。
斑點點頭,然後帶着佐助和鳴人道别。
而柱間也在最後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和鳴人做了告别。
但鳴人對這些都不在意,他的腦海中隻剩下斑看着自己的眼神。
他從來沒遇到過那麼平淡的眼神,就好像他眼中的自己和其他的萬事萬物沒有什麼區别一樣。
這和他平時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而已經離開的斑則在給佐助整理好衣服之後随意問道:“那個孩子……”
“很神奇是不是?”柱間笑容不變。
“他們在害怕什麼?”
斑感受到了鳴人身上的不對勁,但一時間也想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那孩子是人柱力。”柱間輕描淡寫的道出了真相。
斑愣了一下,好久沒反應過來,他反應不過來的原因也很簡單,人柱力這個詞在他的經曆中真的好像是一個很陌生的詞。
可他好像又确實聽到過這個詞。
“那是什麼?”
不單單是斑,佐助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好像就是把尾獸封印在人的體内。”
柱間突然收起了笑容,微微垂下頭。
而他的這句話卻成功的吓到了斑和佐助。
“還有這種操作?”
佐助雖然知道把什麼東西封印在人的身體裡好像不太好,但他對尾獸這個東西确實沒什麼概念,所以除了驚訝也沒有什麼深刻的感受。
但斑不一樣啊,他是知道尾獸是什麼的,也知道尾獸的實力。
倒不是驚訝于尾獸被人抓住了,而是驚訝人類竟然真的會把尾獸封印在人的身體裡。
柱間看斑那因為驚訝有些扭曲的表情,笑了出來。
“那個小家夥體内的尾獸是他父親封印的,而上一任人柱力正是他母親。”
“……”
一時間,斑也不知道這是奉獻精神還是其他的什麼了。
畢竟,他一直覺得,契約忍獸就已經是極限了,人類的騷操作一直可以讓同屬于人類的他都忍不住害怕。
這就是他為什麼覺得,人和人不可能交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