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魔幻的是，沈硯舟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第三張煎餅居然攤得比林妙妙還圓。

"這不科學..."林妙妙嘟囔着。

陸離撞了下她肩膀："喂，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林妙妙差點被口水嗆死："胡說什麼！沈總這是...這是商業調研！"

"調研個屁，"陸離翻白眼，"他連你去年微博點贊過的煎餅攻略都打印研究了。"

林妙妙瞪大眼睛："真的？"

"騙你幹嘛，"陸離壓低聲音，"他辦公室抽屜裡還有個'林妙妙喜好檔案'呢。"

他什麼意思？！

回辦公室的路上，林妙妙心跳一直沒緩下來。經過垃圾桶時，她假裝系鞋帶，偷偷瞄了眼——果然有幾張打印紙，最上面那張正是她去年轉發的美食博文《煎餅果子的靈魂在于醬料》！

"林妙妙。"沈硯舟突然回頭。

"啊？"她做賊心虛地跳起來。

"明天開始，"沈硯舟遞給她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用這個。"

林妙妙打開一看，是個便攜式香薰吊墜，造型是迷你煎餅，裡面已經裝好了"特調煎餅味香薰"。

"這..."她耳朵發燙，"太誇張了吧？"

"約會時用。"沈硯舟補充道。

林妙妙手一抖，吊墜差點掉地上："約約約...約會？"

"慈善晚宴，"沈硯舟面不改色，"需要統一氣味。"

林妙妙："......"

她就知道！資本家怎麼可能突然浪漫！

晚上回到家，林妙妙把香薰吊墜放在床頭，越看越覺得好笑。正準備拍照發給周小雨吐槽，門鈴響了。

管家站在門外，手裡捧着個更大的禮盒："沈總吩咐送來的。"

林妙妙打開盒子，差點驚掉下巴——是一整套煎餅主題香薰！不僅有基礎款"蔥花面香"，還有限定款"辣油誘惑"和隐藏款"薄脆時光"。

盒底有張卡片：「氣味是最持久的記憶。——S」

林妙妙鼻子一酸。這算什麼？另類情書嗎？

手機震動，是沈硯舟發來的消息：「試用裝收到了？」

林妙妙咬着嘴唇回複：「沈總這是要把我腌入味？」

對方正在輸入...停了又輸，最後發來：「正有此意。」

第二天一早，林妙妙戴着煎餅香薰吊墜下樓，發現沈硯舟已經在餐廳等她。更驚人的是，他今天居然沒噴慣用的古龍水，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蔥花味？

"沈總..."她小心翼翼地問，"您該不會..."

"嗯。"沈硯舟坦然承認，"同款香薰。"

林妙妙突然想起陸離的話——"腌成移動煎餅攤"。她噗嗤笑出聲："那以後公司開會，豈不是變成煎餅研讨會？"

沈硯舟喝了口咖啡："可以考慮。"

"董事會能同意嗎？"

"我同意就行。"沈硯舟頓了頓，"對了，今晚約會。"

林妙妙剛喝下去的橙汁差點噴出來："又是什麼慈善晚宴？"

"不。"沈硯舟放下咖啡杯，"就你和我。"

林妙妙手一抖，煎餅香薰吊墜掉進了果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