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還是有說過的。
想起父親強迫他去公司上班的事,肖趁雨嘴角往下壓了壓。
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何父親隻在這一件事上對他如此嚴苛。他又不像父親有管理才能,他哪裡能管得好那麼大一個公司?更何況,他對公司那些業務根本就不感興趣。
就為了這麼一件事,他爸竟然舍得把他丢到鄉下,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任性慣了,向來不會委屈自己,鄉下什麼有意思的都沒有,他才不住呢,所以他才會跑路,然後掉進那該死的陷阱。
不過,經過昨天一晚,他已經徹底改變了想法。
他不想回城了。
不是被那陷阱搞怕了不敢走,而是,他發現了有意思的東西。
想到這裡,他又嘿嘿笑起來,得意洋洋地看着汪池。
汪池沒笑,睨他一眼:“進房間,有話和你說。”
肖趁雨跟着進房間,在床邊坐下,看着汪池拖來一張椅子,坐在他對面。
汪池坐下後又将椅子往前拖了拖,岔開的兩腿直接抵到了床沿。
肖趁雨被困在中間,被迫雙膝并攏,規規矩矩地坐着,整個人籠罩在汪池的陰影裡。
他詫異這景象,擡頭看汪池:“你要說什麼啊?”
汪池說道:“既然你要長住在這裡,那我們來約法三章。”
“嗯?”
“不答應的話,你就回家去。”
“我答應,我都答應,你說。”
“第一,不要到處亂跑,我要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好。”
“第二,家裡的東西你都可以随便拿了用,但是,上了鎖的地方不可以碰。”
“比如哪裡?”
“書桌的抽屜。”
“好。”
“第三,”汪池頓了頓,說道,“睡覺的時候,不可以像昨晚那樣對我動手動腳。”
肖趁雨差點機械性地說“好”,一聽這個,立刻否認道:“什麼動手動腳,我沒有!”
“你沒有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嗎?”
“我、我摸哪了,你亂講!”肖趁雨紅着臉反駁。
汪池二話沒說,拉着肖趁雨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放。
手掌貼緊了胸膛,下面是富有彈性的肌肉,昨晚那熟悉的觸感再次重現,肖趁雨條件反射地收攏五指,感受到肌肉被攥在了他的手中。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他趕緊縮回了手,站起來準備逃跑。但是,汪池的兩條腿已經将他的去路困住,他無處可逃。
肖趁雨隻得坐回原處,心虛地移開眼神,雖然已經滿臉通紅,但說出的話卻富有氣勢:“你變态呀,幹嘛讓我摸你?”
汪池語氣淡淡:“昨天夜裡,你就是這樣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