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聲大吼,好似将那女孩兒的魂兒給叫回來了。
但也隻是眼睛閃過刹那間的清醒,随即又迷茫起來。
空洞虛無的雙眼好像提線木偶,看着妹妹這樣,穆陽大吼一聲,“宋清喬老子tmd弄死你!”
提拳擂了上去,穆陽可是以擊劍特長生,特招進學校的,不說這個,他自出生顯赫,怕他出事,穆家也是花了大力氣,特地培養過他的格鬥技巧,防衛能力。
一個提畫筆的畫家,哪裡是他的對手,幾下就被打得頭暈目眩。
被打狠了以後,沙發上的男人開始反抗,奈何武力值實在太低,反被打了個半死不活,口吐鮮血。
穆陽就這樣一拳一拳錘在男人的頭臉上,那男人本就瘦弱,不多時就似乎好像斷氣了,頭部血肉模糊,看不出個人樣兒。
穆陽心裡的那口惡氣才好像抒發出來一些,他讓帶過來的人先将穆月帶回家中去。
卻不曾料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有人清醒了些,偷偷拿着手機正在錄着什麼。
攝像頭的燈光微微閃爍,但是盛怒中的穆陽并未過多留意,保镖也是站在門口不敢多望一眼,隻因為室内大小姐現在身上連條内褲都沒穿,是以,衆人并未發現這個小動作
看着茶幾上擺着一堆白色的粉末,四處飄散,地上一群衣不蔽體的男女,穆陽神情陰郁地坐在沾了□□的沙發上,抽着煙。
别墅内哪怕是正午依舊衣光線昏暗。
待一支雪茄燃盡,穆陽渾身充斥着疲态,示意手底下的人,将宋清橋送去醫院救治,其餘人送到警局。
看着穆月如今這個樣子,穆陽隻覺心中十分心痛,當初妹妹癡迷這個窮畫家的時候,他思忖着,隻是小姑娘看見皮相好的男人,春心懵懂,玩玩也沒關系,想不到這個該死的窮畫家,居然拐帶他的妹妹。
将她活活往邪路上引,引誘她吸毒,趁着她吸高了,玩群p,還利用他們穆家的關系,去黑市搞貨。
隻怕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黑市的人多半都以為是他們穆家在沾這個玩意兒,以為自己找到了大官當靠山,一個勁兒得巴結這個窮鬼。
即便不考慮這些。他也得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玩男人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但穆月究竟是什麼時候吸上的?要知道這玩意兒吸上容易,戒起來難。
原本是在做掃尾工作的幾個保镖,突然其中一個的神色慌亂,帶着些緊張。
他附在穆陽耳邊低聲道:“少爺那個畫畫的沒氣兒了”
聞言穆陽神色随之一變,他起身去試探了一下那個畫家的氣息,果然毫無動靜,唇色慘白,猶如燃盡的油燈。
按到這下可麻煩了,他從沒有想過弄出人命,就算是要他死,也不該死在自己手裡,感覺事情越來越棘手。
事情最後發展成這樣,顯然超乎了穆陽意料,他臉上顯出一絲慌亂。
保镖也意識到,事情做的有些過了,于是詢問道:“少爺,這件事要不讓先生知道?”
想不到這個該死的窮畫家,死了還要給自己帶來這麼多麻煩,想到這兒,穆陽氣急敗壞,一腳踢翻了茶幾,玻璃碎了一地。
然後怒氣沖沖道:“有什麼好說的,爺自己就處理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兒。”
“那晚上那件事?”
保镖突然想起前段時間穆陽給他安排的任務,給少爺看上的妞準備驚喜表白。
他不提,穆陽都快忘了這回事兒,主要是穆月這段時間一直不對勁,他一門心思都在這上面了。
見穆陽沒反應,保镖就閉嘴了。
——
穆陽這邊的情況,江薇自是一無所知。
兩個月後,她終于踏入自己夢寐以求的校園。
A大不愧是C市最好的大學新校園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高聳屹立着的教學樓,西歐風格宿舍,文學院的長廊水曲,化工學院、機械學院、醫學院擁有站在世界前列的實驗設備儀器,全新自動化的實驗室。
法學院的老師張、李兩位教授曾參與國家憲法修訂工作。
從這裡出去的學生,無不是的社會棟梁,江薇堅信自己也将改寫自己的人生,為社會貢獻出一份力量。
同時,她也開始了半工半讀的生活,每天白天認真聽課,到了晚上去學校周邊的小餐館、奶茶店做兼職。
在軍訓的那段時間,新生們都是素面朝天,總歸有些瑕疵在臉上。
隻有江微,皮膚吹彈可破,漂亮的鵝蛋臉柔美又帶着些脆弱,靈氣蘊藉的雙眸,站在人群中,宛若一樹亭亭玉立的白玉蘭。
軍訓還未結束她法學院院花的名頭,基本上就傳開。
江薇并不是很在意這些,因為她打工的同時還要兼顧學業,實在有些忙碌。
由于早出晚歸,與同住的室友有時候會有一些小小的摩擦,這個時候江薇一般都會主動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