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不止找了“哈利”一次,克魯姆有卡卡洛夫在背後,他很快就知道了金蛋的秘密,還無意中透露了給赫敏。赫敏表面上還是一派淡定,但心裡早就炸了,她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哈利。
但是她遇到了一個問題,哈利最近的行蹤有點奇怪,如果不是看他總是抱着那隻蛋,她會以為哈利又跑去跟蹤馬爾福了。就算哈利正常地去上課,羅納德.韋斯萊也總是出現在旁邊,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那個蠢貨。
想了想,赫敏私下一塊羊皮紙,在上面寫道,“water”,然後丢到了前面正趴着睡覺的哈利頭上。
懶得聽賓斯教授催眠的德拉科本來睡得好好的,硬是被一團紙砸醒了。
他不耐煩地打開,捅了捅旁邊睡得跟死豬似的羅恩說道,“給你女朋友倒杯水。”
羅恩閉着眼睛,把自己的水杯遞給了赫敏。
赫敏:“……”
沒救了,赫敏搖搖頭,繼續做筆記。
下課後,哈利在轉角處拉住那個還在抱着金蛋巡遊的弱智,“跟我過來。”
德拉科已經習慣了,懶得反抗,“又想幹什麼,教我 怎麼寫信給我父親嗎?”
“…不是!”,哈利不能昧着良心否認,但這不代表他不愧疚。
“你想好怎麼在水下呼吸了嗎?”,哈利焦急地問。
德拉科翻了個白眼,“沒有,我準備自殺。”
“自殺?你是想殺我吧。”
德拉科有一下沒一下地抛着手裡的金蛋,“是的,我累了,如果要讓我下輩子都住在你惡心的身體裡的話,那還不如早點去見梅林。”
哈利恨恨地盯着他,然後他逐漸恐慌起來,因為這個混蛋的表情告訴他,他是認真的。
“你不能這樣!”,哈利吼道。
“我想過了,要是這個身體死掉了,那總能換回來的吧。”,德拉科朝他甜蜜地微笑,哈利卻被他笑得後背發涼。
不想再看見自己的臉頂着這麼蠢的表情,德拉科翻了翻眼睛,打算推門便走。
推一下,推不動。
“?”,德拉科眯起眼睛,手上繼續用力。
紋絲不動。
他黑着臉轉過身,“該死的疤頭,開門!”
哈利莫名其妙又挨罵,滿心不爽,“你是殘廢?”
德拉科往門上踹了一腳,“你不開門也沒關系,等會是魔藥課。”
哈利馬上彈了起來,把他推到一邊,“讓開——阿拉霍洞開!”
門闆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此外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兩人相視一眼,心中都湧起不詳的預感。
斯内普看着那兩個空出來的作為,臉色黑得像墨汁,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人都不敢出聲,心驚膽戰地紛紛低頭裝作在認真看課本。
“有沒有任何人,可以告訴我。”,斯内普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那兩個人去哪裡了?”
羅恩小心地和赫敏對了個眼神,赫敏的表情并沒有比他明了多少。
斯内普冷笑,“很好,每遲一分鐘,格蘭芬多扣5分。”
格蘭芬多衆人倒吸一口涼氣,太不公平了,但他們半個字都不敢出,生怕斯内普直接把格蘭芬多的分扣成負數。
哈利痛苦地抱着腦袋,“完蛋了,老蝙蝠會把格蘭芬多的分扣光的。”
德拉科斜眼看着他,“那可真是太好了。”
冷靜,不要再和這個混蛋打架了,傷的不還是自己的身體。他站起來,再次舉起魔杖,“四分五裂!”
灰塵炸了兩人一臉,門依舊是紋絲不動。
哈利抱怨地對德拉科說,“不行,我覺得是魔杖的問題,你的魔杖我用着不順手。”
“那你想幹什麼?”,德拉科眼睛睜得大大的,“把魔杖換回來嗎?他們看見我們交換了魔杖會說什麼呢,恐怕當天晚上預言家日報的頭版便是高貴的馬爾福少爺和野蠻人波特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