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黑着臉靠在醫療冀的病床上,韋斯萊還好說,泥巴種格蘭傑話真是太多了。她居然拉了張椅子坐在他床頭,嚴肅地不停地說着這些噩夢的嚴重性,還有他應該去找鄧布利多談談之類的。
羅恩小聲嘀咕,“梅林,讓他的大腦休息一會吧。”,德拉科難得得開始贊同這隻黃鼠狼。
赫敏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這個人不存在一般,繼續冗長地陳述她的觀點,“…想想你這道傷疤的曆史,你會需要鄧布利多的…”
好不容易等到這兩個巫師敗類終于走了,德拉科還沒好好地讓他依舊痛得和被劈了似的腦袋得到休息,另一個他最讨厭的人又來了。
“馬爾福,到底怎麼回事?”,波特頂着他的臉表情十分的不友善,德拉科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
哈利盯着他額頭上的那道疤,恨不得把裡面的信息搖出來,“赫敏是不是讓你去找鄧布利多?他不在學校了,你的父親也一直沒有回信,我們要用别的方式——”
“什麼都好,讓我睡一會吧。”,德拉科決定和格蘭傑一樣不再理他,把被子拉過頭頂。
午夜的格蘭芬多特别安靜,不過這也方便了兩人的秘密行動,壁爐裡的火焰不穩定地跳躍着,好像随時都會有什麼從裡面沖出來。
“他為什麼還沒出現?”,德拉科有點發冷地往哈利的方向靠了靠。哈利披着隐形衣,就坐在他旁邊,他可不想小天狼星看到格蘭芬多的塔樓裡會出現一個馬爾福。
不一會,火爐裡的焦炭動了動,好像有人在把煙灰吹起來一般。
哈利眼前一亮,把德拉科往前推了推,低聲道,“來了”
還沒燃盡的木頭逐漸變成一張人面,他咳嗽了兩聲,試探着問道,“哈利?”
“我在這裡!”,德拉科腳下一個踉跄,幾乎面朝下撲倒在壁爐前。
他轉頭怒目而是,然而披着隐形衣的哈利根本不在他看的方向,看了也白看。
“咳咳……哈利!”,小天狼星興奮地說道,他顯然十分興奮,“你最近怎麼樣,比賽還好嗎——”,噢 ,比賽,他想起來了。
還沒等小天狼星開始對哈利和馬爾福一起在黑湖裡出現有什麼看法,德拉科就說道,“你知道鄧布利多和爸——馬爾福去了哪裡嗎?”
哈利翻了個白眼,在他耳邊說道,“先問問他過得好不好。”
“你最近怎麼樣?”
小天狼星張了張嘴,被這颠三倒四的順序和馬爾福弄得大腦裡一團亂麻,半響才猶豫着說,“我——很好,對,就是克利切,梅林,真想把他弄走……”
德拉科充滿耐心地深呼吸了一下,“所以,鄧布利多和馬爾福?”
“噢,”,小天狼星還是決定忽略黑湖裡小馬爾福的問題,“鄧布利多的行蹤沒有告訴任何人,至于那隻老雪貂,我就不知道了。”
去你的大黑狗,德拉科暗中磨牙。
還沒等哈利說話,小天狼星又開口了,這次他的神情變得嚴肅,“哈利,你要小心巴蒂.克勞奇。”
“克勞奇部長?”,哈利和德拉科都愣住了,總不能是部長在陷害哈利吧。
小天狼星搖了搖頭,“噢,看來你們不知道他兒子的事情。他是個冷血的家夥,把自己的兒子親自送入阿茲卡班,小巴蒂最後死于攝魂怪之吻。”
“可他為什麼會被送進阿茲卡班?”,德拉科問。
“老克勞奇說他的兒子是食死徒,親自把他捉到魔法部,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小巴蒂的魔杖也沒有任何黑魔法的痕迹。”,他想起自己被污蔑的過去,忍不住開始皺起了眉頭。
然後,他話鋒一轉,“為什麼小馬爾福會在第二個項目——”
哈利滿頭冷汗,掐了德拉科的大腿一下。
“F——有人來了!”,德拉科低聲咒罵,滿臉焦急地對小天狼星說,“我必須得走了,再見!”
兩人飛快地把爐火弄滅了,德拉科黑着臉把哈利拽到沙發上,惡狠狠地扯着他的領口,“你有病吧?”
哈利大喇喇地仰躺着,愉快地說道,“噢,親愛的德拉科,我隻是在掐自己的身體而已。”,言下之意是,你也可以掐回來。
德拉科氣得頭腦發暈,不,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完美的皮膚上出現可怕的淤青,該死的波特,見鬼的格蘭芬多無賴。
“算了,”,怕氣瘋了的小馬爾福真的要和他決鬥,哈利擺出一個停戰的手勢,“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麼會進醫療翼了嗎?”
德拉科盯着他,想了想,還是姓名比較重要,于是把夢裡所看到的都告訴哈利。
“這些夢,你做了幾次?”,哈利的表情嚴肅起來,德拉科發現自己嚴肅起來真的,很奇怪。
好吧,并不是一次,而是兩次。而第一次的時候,他清晰地聽到了一個名字,“——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