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山、莊仁明看着迎面走來的三位老者,兩人互看一眼,眼中皆是茫然。
俗話說,上門即是客,莊山迎了上去,說道:“老爺子,你們從哪裡來的呀?”
較年長的老爺子說道:“山哥兒,怎麼,連你遠伯也不認識了?”
站在他左側的老爺子說道:“那會山哥兒才10歲,這一晃27年過去了,我們都老了,不認識也正常呀。”
莊山一聽,仔細辨認了一下三人,不敢确認的說道:“您們是遠伯、平伯、雲叔?”
之前未開口的雲叔笑道:“诶,對喽。”
莊山趕緊說道:“哎呀,遠伯、平伯、雲叔,裡面請、裡面請,我爹知道您們來了,指不定多高興呢。”
莊仁明在莊遠說話的時候,已經快步進院,去向莊老爺子彙報這一情況。
這會子,他們剛要往院裡面走,莊老爺子三兄弟已經走了出來。
兩方人馬一相見,都停了下來,互相看着對方,想從對方臉上多找找往昔身影。
莊江率先開口:“阿遠、阿平、阿雲,這麼多年不見,我們都老了呀,你們身體可還康健?”
大家互相寒暄着,皆有些老淚縱橫,在莊林等兄弟的勸慰下,才相攜着往正堂走去。
族兄弟多年未見,自然有很多話要說,絮絮叨叨的,時間就過去了。
莊家人送走了賓客、鄉親後,正堂留下了莊老爺子三兄弟和族兄弟三人。
莊老爺子作為東道主,開口道:“遠哥,多年未見,此次登門,可是有事?”
莊遠沉吟了一下,回道:“阿河,我們此次登門,确實有一要事相請,還希望成全。”
“遠哥,我們兄弟這麼多年雖然未見,但同根同族、同氣連枝,有什麼話,不必拘禮,直說就是。”
“是這樣,這麼些年,我們當時遷徙過來的同宗同族,散落在晉源鎮四裡八鄉,如同這無根浮萍,沒着沒落。先前族人皆不争氣,建朝二十七年,竟無一人考取功名。”
莊遠說到這,莊平接着說道:“前些天,我們知道峻哥兒高中秀才,皆心中意動,有了一個想法,所以我們這三個村子的莊家族親商議了一下,決定派我們三個人作為代表,來你家,與你們商議商議。”
莊老爺子三兄弟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也是心中意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