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阮卿钰如今擁有先天鳳凰體,但是體内如今還是沾染了阮家血液,雜質還在體内,自然是宜少不宜多。
見狀,阮卿钰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雲隐的腦袋:“多謝你了,這靈果很是好吃。你若是之後有其他需要,盡管說,咱倆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
雲隐别開腦袋,對這說法不是很認同,但是看着阮卿钰認真的神情,不得不‘嗷嗷’一聲表示同意。
而後一個跳躍,便重新攀爬上阮卿钰胸口的位置。
見他坐穩了,阮卿钰這才順着洞穴光亮的方向,朝着外面緩緩走去。
此時,水鏡外。
阮卿钰五日前打坐修煉時,其他長老還并未關注。隻是随着時間的流逝,不少人注意到她竟是睡了五日之久。
“我說,這個小姑娘莫非有什麼嗜睡的習慣?竟這般大膽,就睡了五日。”一位長老好奇地瞧着阮卿钰,見她終于走出了洞穴,竟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莫問自然也瞧見了,隻是因着本命法器對其并無反應,便未多加關注。隻是此時聽了,也有些新奇地看了過去。
想了想道:“大約是學了什麼功法,進去之前我瞧見過此子修為在煉氣期三層。能昏睡這麼久,定然是在修煉功法,秘境之中靈氣濃厚,是個聰明人。”
“就是有點愛玩,拜入宗門還随身帶了些妖獸,那妖獸瞧着也隻是普通的豹子,怕是日後跟不上她的實力就會被舍棄了。”
山巒秘境中,阮卿钰此時才翻越過一個山頭。就被一處争鬥聲吸引,其中一道聲音十分耳熟。
頓時,她也不遲疑。小心地收斂了氣息,朝着那處方向走去。在隔了一處巨石的位置,她并未着急探頭。
率先使用神識,在外面探查一番。隻見兩女一男正在争論什麼,看站位隐約是一人對上兩人。
若是尋常争吵,阮卿钰定然當作普通的修士争鬥,忽略不計了。隻是這次被針對的那人,卻是阮卿钰為數不多認識的熟人。
被針對的是此時靈氣耗盡的呂梁珂,原本三人在山巒秘境偶遇後。說好的一起探索秘境,隻是随着時間流逝。
山巒秘境除了部分兇惡妖獸以外,可以說是風平浪靜。隻是今日三人卻恰好撞見兩頭虎形妖獸相争,兩敗俱傷後。
三人中的男修率先提出建議,如今三人均在煉氣三層。趁着那兩隻虎妖都重傷在地,三人齊齊攻擊。
螞蟻多了都能咬死大象,這三人雖隻有煉氣三層,但是靈力攻擊齊刷刷朝着被咬傷的位置丢去,竟直接将兩隻妖獸給解決了。
隻是本該平分的時候,另外兩人竟直接反水。要交呂梁珂退出,否則便動手。
“你們二人早就認識了?”呂梁珂眼神警惕地看着兩人,緩緩後退。
隻見那最先遇見的女修微微一笑,卻不說話,隻神秘地看向自己身邊的男修。
而那男修起初說的便是呂梁珂退出,隻是此時瞧着呂梁珂的模樣,豆蔻年華,生得極為靓麗。
“我改變主意了,你若是親我一下,我便放過你。不然,我便與妹妹将你打傷在此地,到時候别的妖獸來了,你也難逃一死。”男修說着,掌心忽地燃起刺眼的火焰。
他修習的便是火屬功法,家族裡也傳授了他不少火屬攻擊的法術。如今竟是拿來威脅呂梁珂了,隻為了滿足自己的色心。
見狀,呂梁珂咬牙忍着沒說話。視線在周圍不斷穿梭,隻等尋出一個合适的方位,便迅速逃走。
女修卻敏銳地察覺了呂梁珂的心思:“兄長,這人想跑。”梁子已經結下,如今若不解決了呂梁珂,日後進了宗門叫她起來了,兩人也讨不到好。
在修真界,所有踏入修仙道路的修士,都知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因此這對兄妹從男修起了色心後,便沒想放過呂梁珂。
女修雖有些惱怒自家兄長沒事找事,但是兩人占據上風,動手殺了便殺了。
呂梁珂見狀,心中有些絕望,卻還是咬牙開口:“你們難不成忘了這地方還有水鏡?到時候宗門知曉你們對同門出手,必然不會放過你們。”
誰知,那女修卻忽地輕蔑一笑:“做夢呢,你這考驗都沒過,如何算得上玄天宗弟子?到時候我與哥哥都是留下來的新弟子,定然會網開一面。”
兩人這便是賭玄天宗會為了活着的弟子,放棄對死去弟子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