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failed。
沒有原因,沒有分析,隻有冷冰冰的一轉字母,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些戰場上都發生了什麼。
難道他的人形噬種大軍還打不過那群豬戶嗎?憑什麼!?
那群生點小病就無法工作的人類憑什麼比得過他不死不滅的噬種軍隊?
就在他還在狂怒的時候,又有一則消息傳來:
XXXX0902:又有人扒出來了我們設下的密鑰,并且發布在了網上。
這讓鄧肯大驚失色:他不理解,明明他們已經将所有有關密鑰的内容全部都删除幹淨,任何信息都沒有留下。
可是為什麼還是有人能扒出那些内容,他們到底是從哪兒得知的?
鄧肯眼神微眯,他斷定這個人的危害程度已經到達最高等級。
他們對危害的定義十分嚴格,隻有完全觸及到底線的信息才會被他們盯上。
而且同樣是被盯上,他們采取的對待方式也會截然不同:
有的隻是删除網頁,有的則還需要删除數據庫;有的需要物理抹除,有的則還要牽連家人。
而這個人的發布的内容,可以說是哪怕誅九族也是值得的
鄧肯審視起了屬下發來的危險對象的個人信息,一張陌生的面孔和名字。
嗯,一看就是華國人,死不足惜。
“趕緊把她處理掉,”鄧肯不耐煩地下令道,他現在已經不想再看到這些令他頭疼欲裂的壞消息了。
......
“數據還能修複嗎?”
“報告,修複不了,”一名帶着圓框眼鏡的女孩蹙眉道,“2CH的服務器硬盤已經将數據覆蓋重寫,徹底沒有修複的可能了......”
赫爾别茨基感覺自己太陽系“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
她又問道:“第三方平台呢?”
“報告!”這次是坐在另一個角落的男人舉手應到,“我們獲得了第三方的緩存數據,已經成功提取到用戶信息!”
“該用戶被删除的網頁内容十分可疑,應該和這場事件脫不了幹系!”
“很好,發給我。”
網頁内容是這名用戶在2CH論壇上發布的一系列轉載内容,轉載自某賬号在暗網發布的一系列意義不明的符号密碼。
而轉載者的本意,就是把它當作一個解謎遊戲想号召大家一起參與,或許他并沒有想到這種行為會引發怎樣的後果。
所有人研究起這個賬号名為XXXX0900的人發布的内容,雖然他的原博客已經删地一幹二淨,但他們還是将内容全部修複出來。
這人每次發布密碼的時間點都恰好是黃T恤事件發生的前一個小時,從遊行到恐襲都可以看到這人的身影。
其意味不言而喻,這一連串的符号恐怕就是催動黃T恤的密鑰。
這位轉載者顯然也發現了這個規律,他的最後一則博文以這樣的标題為噱頭宣傳自己的文章。
随着浏覽量的上升,他很快就被盯上了。
剛想轉身回工位,赫爾别茨基好像想起來什麼嘛,又回頭問道:“對了,用戶他本人呢?我們要确定他是否安全......”
“報告,用戶個人他......”男人遲疑許久,最終還是繼續道。“用戶他本人在上周車禍去世了,然後他的家人也接連意外逝世......”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沉默在這間小房間裡彌漫。
所有人都低着頭,眼神中蓄滿了不甘與痛心。
“該死的!!!”一位組員已經忍不住滿腔的憤慨,一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
赫爾别茨基冷漠地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繼續工作。”
說完便轉身回到工位上。
桌前的電腦上顯示有人給他發送來了聊天,發送者正是“啊嚏”安保事務所。
對方在詢問己方的進展,因為信息交換是她們合作交易的一部分,因此赫爾别茨基按照合約發了過去。
沒錯,赫爾别茨基——國安部第五小組組長同時也兼任了向秋她們的中間人大發。
其實按照慣例她不能當中間人的,但是她早就對這支傭兵團早有耳聞,于是自發請願成為了負責這支小隊聯絡中間人。
她撐着腦袋看看向秋能給她發來什麼樣的回複,其實歸根結底她們的當前目的是一緻的,那就是找到敵人藏匿人質的地點。
至于救出人質後是繼續合作還是分道揚镳,那到時候再說。
沒過一會兒,對方發來了一則信息:
我們要不要合作,我有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