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原來如此。”
以前它的契約是和平野簽訂的,平野從某種意義上算是它的主人。現在契約充簽,換成了現在的四眼崽子。
一瞅就是啥也不懂。
不明白魔導師和惡魔之間的關系。
“看來這是一個好機會啊。”想通的惡魔斐濟猥瑣地撫摸着自己毫無棱角的下巴子。“要是給這臭女人洗腦,從此成為我的仆人。”
那它不賺大發了。
随即。
畫面一轉。
也不知道斐濟從哪裡變出來的一身中年大叔松垮垮西服套在自己身上。
十分形象地将領結薅下,歪歪咧咧地套在自己頭上,擺出一副無賴前輩的樣子。
氣勢洶洶,手指着侑梨訓斥道:“喂!新人!難道你不用知道咱們公司講究嚴格的前後輩企業文化,新人就要有當新人的覺悟!”
“诶?!!”
斐濟如此嚣張的做派,讓侑梨大聲诶了出來。扭頭看向平野,剛想問問是不是真的。
結果,看着老闆一副淡定自若,不問世事的樣子。
典型的不想管。
難道是真的?
侑梨在幹這份工作的時候,曾經去過一家小公司當實習生。裡面全是一幫四五十歲的邋遢大叔,邋遢就算了。
每天下班以後就非得拽着她們幾個新來的實習生喝酒唱K。
什麼心思,侑梨簡直惡心的不想提。
“明明都那麼大歲數了,真是老不死的。”這是侑梨嘗嘗挂在嘴邊的一句話。
經濟不景氣,找一份工作很難。
忍氣吞聲的侑梨本想這麼算了。
結果,直到一個深夜,工作上的一個大叔趁着她喝多,将無力反抗的她逼近角落,肥膩膩的髒手掀起她的裙擺.........。
從此,她再也沒有出現在那家公司裡。
........
“喂,四眼妹,你在發呆什麼,快給本大爺倒酒啊!”
半天酒都沒倒上的斐濟,用手裡的筷子嚣張地拍了拍侑梨的側臉。
呵斥她傻愣在原地幹什麼。
“我.......。”意識回籠的侑梨想反抗,緊攥酒瓶發白的指尖出賣了她此刻的想法。
她想狠狠将酒瓶砸在這頭豬的頭上,讓它腦殼開花。
然後再也不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
可.........。
她需要錢。
很多很多錢。
于是。
“好的,我這就給你倒。”天人交戰的侑梨妥協了。
飯店的裝飾是榻榻米類型。
侑梨跪坐在斐濟身邊,慢慢的将酒倒上。
濃濃的,翻着白沫的啤酒逐漸裝滿。
就像是侑梨的心,即将爆棚。
“這才乖嘛,我可是你前輩,以後你什麼不會的都得仰仗我。”
酒色全占的斐濟喝的有些上頭,擡起的豬爪子說着就要放在侑梨的大腿上。
突然!
“诶呀,我在外面看着就像是您,沒想到您居然跑到這裡來喝酒了。”
屋子半掩的房門被突然全部推開。
入眼的便是一對自帶音效“Duang~Duang~”的“保齡球”。
沒有錯,胸比人先進來的。
甚至誇張地彈跳半天。
人,平野認識,是前幾天的雇主姜美麗。
至于這對狀态異常的部位。
平野罕見地擡頭想了想。
似乎---沒這麼大。
男人對這方面都有超乎尋常的能力,他能确認姜美麗之前是A。
平野遲疑的幾瞬更是讓本就是來顯擺的姜美麗開心極了。
臉上填滿褶皺的白粉都嘩啦啦掉下幾層。
頂着自己一副傲人的身材,站在門外同平野感謝道:“哎呀,怪不得你們律師所收費高啊,我原本以為你們就是簡單的讓我老公回心轉意。沒想到,簡直是太厲害了,您家的小助理昨晚找我一趟,第二天我這胸啊就這樣了。”
别說是她老公了。
第二天她就把她老公踹了。
找了個小白臉快活好幾天。
姜美麗将自己豐腴以後的風流豔史同平野叭叭個沒完。
倒是平野身後的一人一惡魔。
因為平野逐漸陰沉的臉色,瘋狂流汗不止。
咋整。
她倆好像活不過今晚了。
沒有錯,都怪斐濟出的馊主意。那天晚上她倆找到姜美麗家的時候,姜美麗的老公因為某方面不行的事不知道在哪個河邊選好位置呢。
“明天就是到賬的最後期限了,怎麼辦啊。”
無計可施的侑梨怼了怼身旁的惡魔斐濟。
“這個嘛。”
想法子的斐濟扣了扣自己臉上的小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