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慷慨而好心,愛麗莎。”克萊恩含笑回應,并沒有推辭,很快轉身走向他的房間,“班森和梅麗莎他們也許很快就會回來。”
雖然着急地回卧室做秘密儀式實驗,但是在安撫我家人能很快回來讨論租房的同時也悄然點一下我,表示家人很快回來,所以不希望發生一些不友好的借物行為?
“我會幫忙把房門反鎖并将鑰匙從你卧室的門縫底下塞進去的。”
這意味着我偷了東西也出不去這裡,除非從這些看起來就危險,且滿是木渣的窗檐跳下去,而這多半會來帶感染的傷口。
克萊恩對此滿意地點頭,将房門合上并反鎖。
而我也開始了自己的嘗試,在克萊恩嘗試轉運方術的同時,也是我能獨處并嘗試轉運方術儀式的機會。過于相似的降臨經曆讓我不得不考慮承擔命運這方面的可能性,而如果是這樣的命運,我能越早接受對自己的成長才越好。
而且那樣的話至少他不用再承擔這近乎要讓人溺死的命運,在獨自一人的情況下。我看了一眼克萊恩的房門,想起他關門前警惕,慎密但保有信任的叮囑,嘴角翹起。
在将房門鎖好,并将鑰匙塞進克萊恩卧室門縫内後,我摸索着從袋子裡拿出了四條黑面包,将它們挨個放在房間的一角。這些黑面包是我在回程路上特意去斯林太太那裡買的,一共花了 6 便士。
調動起書中回憶,我逆走四步,每走一步念一句。不是魯恩語,不是赫密斯語,而是中文。
福生玄黃仙尊。
走踏一步。
福生玄黃天君。
逆轉走出下一步。
福生玄黃上帝。
轉身逆時回走一步。
福生玄黃天尊。
逆行走回原位。
在完成上述行為後,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可能有的災難。畢竟按原著,做完儀式的短暫片刻後将會迎來很嚴重,又令人恐懼的情形,或許會聽到呓語,或許會見到恐怖扭曲的存在得虛影,但必定要迎來濃重的灰霧,在灰霧的侵染下作為源堡主人登上源堡。被拉入源堡的客人則是通過深紅登上。不過畢竟書中這部分被打上了淡淡的馬賽克,哪怕比其他地方的厚重馬賽克好一些,也無從清晰辨别詳細過程。
我不敢大意,精神高度專注,冷冷的汗珠從額上流下,身體則因為長時間的緊繃而微微發抖。
畢竟這是舉行儀式的中途,我不敢輕易活動手腕腳腕,或者擺正身體,這很可能引來一些無法逆轉的負面影響。然而接近 10 秒過去,周遭一切都…維持着沉寂,顯得我鄭重的走步仿佛是滑稽的小醜一般。
失敗了?
我腦海中剛冒出這個想法,隔音效果不算太差的卧室那邊卻隐約傳來了一點不甚能辨析的聲音。
“………天尊。”
克萊恩也舉行完了儀式,甚至比我還晚一些?但隔音效果還不錯的門怎麼突然把聲音漏出來了?是儀式效果?還是說特殊的影響?
我直接呆愣住,腦海裡沖出無數的想法,熱烈地翻滾着,但我還沒來得及挪動手腳,在這不足以反應過來的時刻,眼前迅速延展出了一片深紅,席卷而來,這光芒悄然無聲,瞬間就将我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