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狗腿的行徑又惹來狐朋甲幾個白眼,但喜悅倒是頻頻微笑,十分滿意的樣子。
孟雪想起自己和喜悅認識的時候,正是他流落在京城的落魄時候。
喜悅自從跟随自己以後,又總是在研究廚藝,後來作為桃灼的主廚,帶着一幫夥計。
這種情境下完全不能允許他展現自己柔美的一面,反而日漸像個煙火氣十足的夥夫。
這幾年間孟雪已經完全忘了,喜悅曾經也是一位女尊國的男子,還是一個花樓小郎。
這樣想着孟雪不由得又用公筷多為喜悅添了幾下菜,心中感覺有點歉疚,懷疑自己不應該讓喜悅做主廚。
喜悅看着孟雪微微蹙眉的樣子,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
他站起來給孟雪添了一杯果酒,漫聲道:“小姐,你不要多想,我自幼便喜歡廚藝,現在在桃灼做的工作……正是我心中所喜歡的。就算别人不懂,小姐該懂我的。”
孟雪不由也微笑了,在古代社會,人們覺得做廚子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作為大家閨秀時候的喜悅,雖然有這樣的專長,卻并不曾被家裡重視過。
畢竟正經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是更重要的,廚藝方面自然有人伺候。能偶爾熬個湯就是最恰到好處的,顯得嬌貴,不降了身份。
但是作為吃貨的孟雪,卻也不愛被拘束,喜歡與他一塊研究廚藝。
知己難尋,那位打動了喜悅的将軍不也正是一位能支持和欣賞他廚藝的女子嗎。
隻是孟雪覺得以後也該時常給喜悅放放假,讓他去做些女尊國男兒家們愛的逛街遊園之類活動。
筵席便在這樣的胡思亂想裡結束了,衆人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