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就在吳邪前面的一塊石闆處,縫隙裡不斷飄出黑色的頭發,甚至還在不斷往吳邪的方向冒出,她看那石闆也擋不了多久,吳邪這貨還在原地去瞅那黑色頭發,連忙遊了上去把那小少爺給拽了過來。
吳邪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扭頭去看那塊石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看石闆的縫隙裡猛的擠出一大股黑色的東西,緊接着那石闆浮了起來,更多的黑色不明物體一股腦擴散而出,争先恐後的朝他們的方向飄來。
吳邪吓得撲騰了一下,連忙往前蹬了兩三米,張海棠水性很好,一下子就遊在了吳邪前面,他們一行人在墓道裡火急火燎遊了好一會,眼見那頭發就要追上來,張海棠心想這樣逃也不是辦法,動作利索的拿出背着的水下□□,對那團頭發就是一槍,沒想到還真有用,梭镖射進那團頭發後,那團頭發停了下來。
吳邪上一秒還在前面對她比了大拇指,下一秒整個人一愣,手腳慌亂的撲騰了一下。隻見那團頭發翻滾了一陣竟然是吐出了一具屍體,穿着和他們一樣的潛水服,面色猙獰,七竅裡都有黑色的頭發長出來,看上去讓人頭皮發麻。
大家一看這慘狀,連忙繼續往前邊遊了起來,胖子體重太重,遊起來太吃力了,幹脆就用腳蹬着墓牆再往前一撥拉,兩三下就遊了一兩米,就是不太美觀,但這種時候也管不了美觀不美觀了。
現在麻煩的是氧氣量,他們已經下來大半個小時了,用了将近一半的氧氣還是毫無進展,隻能原路返回,不然氧氣一耗盡就麻煩了。
張海棠遊到前面,拉了拉阿甯的手,寫道:“氧氣過半了,還繼續嗎?”阿甯看上去有些猶豫,畢竟大家忙活準備了這麼久,就這麼回去确實不太甘心,她正要寫,就見最前頭的張教授遊了過來,指着某個地方,示意大家過去看。
張海棠心中一喜,想着,難不成小族長發現什麼線索了?
她連忙遊到前面去,順着他指的方向觀察,發現了一塊塌陷下去的墓壁,她遊上前去,用手摸了摸,果然這是一塊松動的墓壁,應該就是機關了,不過這種設置在水下的機關,如果裡面是存在空氣的空間,一旦打開,我們都會被強大的水流吸進去,沒有保護措施的話,容易出現意外。
吳邪看過後,也是非常激動,但還是需要謹慎點,他正要提筆寫點什麼,張海棠眼尖的瞧見張教授突然就擡手摸向了那機關,她連忙給他打出稍等的手勢,突然耳邊唰的一聲,四周湧現出了大量的氣泡,她心想:我靠,小族長你不厚道啊。
下一秒她親身體驗了一次掉進滾筒洗衣機的滋味,魂都要被甩出來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恍惚着恢複了意識,身上有些發軟,□□也不知道被甩到了哪去,她迷迷蒙蒙的甩了下頭,除了頭疼想吐之外也沒啥事。張教授拉了她一下,用水下手電筒照了照頭頂,寫道:“墓室在上面”。
張海棠看到後對他比了個大拇指,這個手勢他們沒讨論過,他也不知道是在表達什麼意思,隻是指了指還在水裡飄着轉圈的吳邪,胖子,阿甯,她遊了幾米,拍了拍胖子的臉,被她一拍,胖子也醒了過來,就這樣,大家陸續遊到了上面,不一會就冒出了水面。
上面是一間長方形的墓室,四周擺放着幾排瓷器,左邊還有一道石門連接的甬道。
簡單測試了空氣質量後,衆人一個個從這耳室的泉眼裡爬了上去,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幾串腳印吸引了注意。其中還有一串三四歲左右小孩子的腳印。
張海棠看了眼驚疑不定的衆人,猶豫了下,說道:“看這腳印大小,似乎是小孩子的。”
胖子有些懵,湊近觀察着:“先别說是大是小,反正有古怪,我們先仔細看看。”
吳邪皺了下眉,走上前用刀挂了一點,湊近一聞,下一秒他砸了下舌,對他們凝重道:“這是屍蠟。”
張海棠順着腳印一路看去,隻見那腳印消失在了角落的一大青花瓶附近,她眼睛一眯,指着那微微晃動的瓷瓶噓了一聲:“後面好像有東西要出來。
她突然出聲把所有人吸引了注意,胖子反倒沒去注意那瓷瓶,愕然的看着一臉鎮定的她說了一句:“真看不出來,小張同志你膽子挺大啊。”
張海棠一時啞然,腦子一轉,伸手抓住身旁吳邪的胳膊,縮着腦袋往後躲了躲,小臉一白,哆嗦道:“聽你這話,難不成後面不是老鼠,是别的什麼東西?”這話讓吳邪有些忍俊不禁,原本緊繃的情緒一下子松懈下來,他笑了一聲,反問道:“這水下哪來的老鼠。”
張教授湊了過來,問了一嘴:“那又是什麼東西?”,胖子回答:“粽子。”張教授一臉茫然的問:“粽子?嘉興五芳齋粽子?”胖子懶得去搭理他了。
張海棠對這行雲流水的演技表示五體投地,簡直目瞪口呆,心服口服。
我靠,您這演技太秀了,真的不考慮進攻一下演藝圈?不出兩年一定是一代巨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