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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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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過了這麼多年,再多熱烈的情感和年少氣盛也被消磨殆盡,在她漫長的生命裡,注定會面臨友人的逝去,每一段感情都将以悲劇收尾,當初付出的感情越多,最後所感受到的孤獨也會越多,她已經記不清送走了多少個人。要是還像以前那樣敏感,那可就太糟糕了。

害怕孤獨的膽小鬼。她在心裡唾棄自己。

看着遠處聖潔無暇的雪山,莫名就想到了張起靈。她突然有些感慨。

上天待她不薄,有生之年還能遇到舊人,在當初魯王宮那次遇見張起靈的時候,比起害怕自己暴露的恐慌,那個時候自己内心第一個反應居然是狂喜。

原來自己可以不用一個人,原來還有另一種活法,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他可以陪自己很久很久……

沒有任何鋪墊的,心裡自然而然有了一種念想。這個想法一閃而逝,反應過來時,這個小小念頭就已經紮根在腦海裡,随着時間生根發芽,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才真正的覺得自己的靈魂有了歸宿,她大概是将自己的本就不多的熱情重新寄托在了這個叫張起靈的人身上。

這麼想,自己原來挺貪心的,當初為了自由抛棄了信仰,現在得到了自由又渴望自己那輕飄飄的靈魂能夠找到寄托。說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漂亮話,說到底她在乎的不過就是族長二字下,曾經那個雪山一般的少年。

她想,這個人或許是她和過去唯一的一點聯系了。

眼前忽然朦胧起來,思緒逐漸拉遠,她回想起過去記憶中的家。每次回家總會經過一條長長的黑暗走廊,那個不愛說話的小孩就會在門口點起一個燈籠,然後坐在窗前,等上她日複一日的一句“我回來了”就像她曾經掌燈等待她的爹娘一樣。

想到這,她感到些許怅然,可惜啊,她那糟糕的前半生還是有些美好的記憶的。

她發了會呆,也不知是不是看了太久的雪山,忽然感到眼中酸澀,下意識眨了眨眼,想将這種不适感壓下,眼前已經閃爍起了點點的白色雪點,她眯了眯眼,這種情況愈發的擴散,索性就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眺望遠處的雪景。她不知道是是,她剛一閉上眼,一邊的吳邪和解雨臣就開始了無聲的談論。

吳邪和解雨臣兩人互相擠眉弄眼着,無聲的說些什麼。

吳邪唇語道:你沒事說話刺激她幹什麼?不知道她腦袋不好使嗎?

解雨臣一臉冤枉:不是我說的啊。

吳邪面露譴責:你都把人家刺激得都自閉了。

那還不是你先提起的!!

解雨臣往旁邊瞥了一眼,剛好看到眼睛泛起水光,眨了兩下閉眼睛的那一幕。就好像是在強忍着淚水似的?

哭,哭了??!

他一臉驚恐,動作都僵住了,表情可謂是五彩缤紛。他趕緊給吳邪使眼色,吳邪也慌啊,擠眉弄眼的暗示他趕緊想辦法。

“你們眉來眼去的做什麼?”冷不丁的響起張海棠嫌棄的聲音。

張海棠剛覺得眼睛舒服了些,一睜開眼睛就瞧見這樣辣眼睛的一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互抛媚眼。

還有吳邪你小子,好哇這麼快就忘記東北那疙瘩的張起靈了嗎?!

她忍不住出聲打斷兩人暗送秋波的眼神溝通。

就見吳邪與解雨臣兩人臉色同時一僵,眼神飄忽了下不敢看她,目光閃爍,支支吾吾了半響,用着一種相當詭異的眼神頻繁瞥她。

張海棠覺得眼睛更疼了,她捂住眼睛“行行行,我祝福你們,别在我面前秀了。”

解雨臣不解:“我們?”

吳邪最先反應過來,畢竟和張海棠待久了,這家夥肯定歪到什麼不幹淨的地方了,一想到這個可能,他看向解雨臣,露出一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正欲解釋,就見張海棠半眯着眼睛問他有沒有眼罩。

他愣了下“沒有,你要眼罩幹什麼?”

張海棠半捂着眼睛,縮到帳篷最裡面“應該是雪山看久了,眼睛有點畏光。”

“???”

解雨臣感覺受到了欺騙:“隻是眼睛難受?你剛剛不是在——”他突然說不下去了,他好傻,真的。

解雨臣: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張海棠讀懂了他的表情,她不敢置信:“你們以為我剛才在哭?”她臉上震驚的表情仿佛跟看到了張起靈在面前熱舞。

吳邪尴尬了“咳,我們這不是看你想起傷心往事,以為你心裡難受。”

“我現在這記性能回想個屁的傷心往事?想看姐的眼淚?你們做夢呢。”

吳邪和解雨臣尴尬笑了下,飛快扯了個過去小時候的話題聊了起來,借此結束現在尴尬的氣氛。

解雨臣和吳邪兩人開始聊一些小時候的事,和一些個人的成長經曆,張海棠插不上嘴就默默聽着。有許多都是她未曾聽吳邪講過的。

或許是她和吳邪的身份,立場不同,經曆不同,自己又顧慮太多,導緻很多事情都沒有深聊的機會,往往是點到即止。就像兩人之間擱了面透明的牆。但解雨臣實在和吳邪太相似了,他們兩人背景,性格都很相似,一聊起來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

吳邪就是一個在不普通的家族出生的普通人,從小到大機會沒有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上學,畢業,工作,經曆着和大部分人一樣的生活,然後突然闖入了這個圈裡,逐漸深陷,掙紮求生。而解雨臣,因為能夠繼承家族的長輩相繼去世,他則是從小就繼承了他的家族,包括産業。說是産業還算好聽,因為那時候他才八歲,家族早就被分抹但差不多了,到他手裡的不過是一個外表好看的空殼。

一個小孩能撐過來可真不容易。她有些感慨。

看着吳邪,解雨臣歎了口氣,道:“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已經離開了這個圈子,那就不要再進來,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那你算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說呢?”解雨臣把問題抛了回去。

吳邪指了下張海棠:“至少這家夥是個好人。”說完一頓,他慢吞吞道:“我身邊好人好像挺多的,至于你,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解雨臣莞爾,也沒反駁,“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張海棠在一旁幽幽道:“話說回來,新月飯店那件事是怎麼擺平的?不可能這麼簡單放過我們吧?”

“自然是我給你們做了擔保,我說哥幾個夠有勇氣啊,兩億六說砸就砸。”他話音剛落,就見吳邪與張海棠兩人對着他熱淚盈眶的喊道:“謝謝,你真是個大好人!”

“世界上沒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

他心裡覺得好笑,正想說點什麼,就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好人?”他琢磨着這兩個字,狐疑的看了他們一樣:“你們該不會是不想還錢吧?”

“談錢多傷感情,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那是區區幾個錢可以比較的嗎?”張海棠眨了眨眼,試圖蒙混過關。心裡卻在崩潰的邊緣。

我靠靠靠!!他娘的把我和吳邪按斤賣了都沒兩億六!新月飯店你怎麼不去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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