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說道:“放心,這我早就想好了,我們把身上的潛水服割成細條,然後做成一個繩套,圍在這柱子上,墨西哥爬樹人見過沒?”
…………
看他們都在脫,張海棠便旁若無人般拉開拉鍊,她動作非常自然,吳邪剛一回頭就被她吓了一大跳,忙側過臉大叫:“張海棠你有病啊!你,你脫什麼衣服?”
胖子也連忙側過臉,就連張起靈也癱着一臉轉過了身。】
“咳咳!”吳邪莫名其妙的開始咳嗽,在場男同胞瞬間秒懂,多少都給他吳小三爺的面子,識趣的四處張望着,或許裝模作樣的看着腳尖。
沒料到張海棠性格如此開放,二話不說就開脫,吳邪有些不好意思看下去,直到聽見屏幕裡張海棠解釋裡面也有穿,他才裝作鎮定的轉過頭。
一擡頭,就看見屏幕中脫去潛水服後的張海棠,隻穿了兩件貼身的背心和短褲,姣好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黑色的布料襯得皮膚白得跟仿佛會發光似的。
吳邪不由愣神。
他看見了張海棠衣服下各種疤痕。
張家人體質特殊,身體很難留疤,除非是極其嚴重的創傷,但傷疤仍然會根據時間推移緩緩消失,吳邪從張海棠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看見許多淺淺的陳年疤痕。
淩亂聚集在腰腹或者後背,子彈貫穿的彈孔,亦或者利器的刺傷,已經很淺了,隻是張海棠皮膚白就顯得比較突兀。
吳邪心裡不太舒服,如果張海棠是一個男人,身上有疤他可能不會太在意,但是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這就會讓他産生憐惜,倒不是他歧視,隻是多年的教育形成的一個本能。那就是女性是弱勢群體,是應該受到保護的。
男人總有一種微妙的自信,面對一個再強大再堅強的女人,隻要對方露出哪怕一點柔軟的地方,男人就會選擇性的忘記自己的弱小,不受控制的産生,我應該保護她,這種想法。
顯然,另一個世界的他也是這樣想的,吳邪一看他臉上那個别扭樣就知道他想了什麼。甚至不用推測,因為他本來就是自己,他是什麼想法,自己就會是什麼想法。
畫面中很快來到他們打算引爆屍體的劇情,當初正是阿甯趁他們沒準備好引爆炸彈,然後趁機逃跑,張海棠故作委屈的瞥了阿甯一眼,“阿甯小姐當年可真是狠心,明明我已經暗示不會傷你性命,你卻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阿甯臉色不太自然,情理上她這事做的确實不太地道,但她那時沒有理由信任他們。
“立場不同罷了。”
【爆炸過後,張海棠隻感覺耳邊嗡嗡直響,過了一會,身上一輕,臉上被拍了拍,好像聽到有人叫她名字,她晃了晃腦袋,睜開眼睛後,眼前還是模模糊糊的,好像地上都在動一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眼前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張海棠正要說句謝,下一秒她定睛一看,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我的娘啊!”
我家小族長如花似玉,迷倒萬千少女的臉怎麼給傷到了!
剛才的爆炸來的太快,張海棠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後面的張起靈一把按到了身下,一連串的天旋地轉下,她倒是沒多大事,但那些迸濺的碎石全部都招呼到了張起靈身上。
媽呀!這不會留疤吧??列祖列宗保佑千萬别留疤,以後要是找不到媳婦,振興家族的重任怎麼辦?這我擔當不起啊!!】
張家人們:為什麼他們足智多謀,氣宇軒昂,天山雪蓮一般的族長,被你形容的那麼像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黑瞎子在一旁拱火:“你這麼心疼啞巴,不如以身相許?”
某靈堂CP粉頭第一個出聲同意。
張海樓慢悠悠道:“是啊前輩,振興家族可不是光靠說說而已,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别在吳邪身上浪費時間了。”
她冷笑:“你家族長都不急,你急個什麼?”說着,她往人群裡面掃了一圈,看到不少張姑娘,意味深長道:“你這麼關心族長的終身大事,不如你幫忙征個婚?”話音剛落,身側傳來張起靈淡淡的聲音。
“你多慮了。”
“我開玩笑的呢!”她忙道。
【張海棠突然一愣,左右看了看,問他們:“你們沒看到阿甯嗎?”
還是胖子先反應過來,一憋氣又鑽了下去,三人沒多猶豫都跟着潛了下去。
雖然說吧,阿甯的做法确實狠毒,但誰讓她漂亮呢,張海棠平生就兩大愛好,做菜和看美人。
……
張海棠拍了拍阿甯的臉,看她沒反應,又撐開眼皮看了看,說了句糟糕,趕緊做了一套心肺複蘇,結果就在她準備嘴對嘴渡氣的時候阿甯把水嗆出來了。
張海棠心裡暗罵了一聲,直說可惜。】
從張海棠内心那些隻言片語中,胖子琢磨出一點不對來,就開玩笑道:“你老觊觎阿甯是怎麼回事?該不會你看上她了?”
張海棠,阿甯紛紛沉默。
胖子尬笑了半天沒人回應,也沉默下來。
“你們怎麼不反駁?”胖子震驚的表情中透出一點驚恐。
阿甯沉默着扶額。
張海棠咧着八顆牙齒,清爽開口:“沒規定女人不能喜歡女人吧?”
吳邪:“???”
所有人:“!!!”
吳邪張了張嘴,不可置信看着張海棠。
胖子目瞪口呆:“天真你魅力是有多大才能把人掰回來?”
所有人都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