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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看她點頭,不禁露出了欽佩又贊歎的狗狗眼。】
一個張家人,标志性童子功技術爛成這樣就算了,破點皮還飚淚了。
張起靈臉上的表情可以用七分不解,兩分驚訝,一分無語來剖解。
實在豐富多彩,吳邪第一次從張起靈那張高冷的俊臉上看出了一言難盡,以及很想說點什麼的欲望。無奈張海棠正在一個勁吹着自己的手指,他隻能閉嘴默默遞上雲南白藥。
人群中發出一陣嫌棄的“噓”的聲音。
張海棠聽得冒火,“老娘一個混美食圈的,沒事練發丘指做什麼,徒手劈菜還是徒手炒栗子?”
由于受到磁龜的影響,人心躁動,隊伍裡因為一些分歧開始發生争執。
【張起靈慢吞吞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到了這裡,情緒都很焦躁,就連吳邪也發火了。”】
黎簇頭頂一個問号:你踏馬老年癡呆了吧!你洞悉一切的眼睛呢?!你被演了知不知道!
“那個烏龜怎麼冒煙了。”
隻見那個磁龜被無煙爐燒過後“咔啦咔啦”的裂出無數條裂縫。還有一股詭異的黑煙不斷的冒出來,浮到頭頂不斷的蠕動着,還不斷發出窸窣的聲音。
【張海棠腦袋裡蓦的想起來了,叫道:“我靠,這是蟲香玉!”她臉色一白,拉着張起靈就往後退。】
圍觀衆人又是心頭一驚,果然小三爺下的墓就是刺激。
蘇萬好奇:“什麼是蟲香玉,和貓薄荷一樣的東西嗎?”黎簇點頭,“你就當成蟲薄荷。”
“噫,真惡心”
【“跑!不要回頭,不管什麼東西落在身上也不要停!一直到出去。”随着張起靈一聲令下,衆人一窩蜂的看着朝着走廊的方向跑了起來。】
一群人跟無頭蒼蠅似的,一窩蜂往前面悶頭跑,手電的燈光四處亂晃,在這混亂的場面,他們跟随張海棠的視角看的一清二楚。
張海棠不緊不慢的跑在最後面,無論怎麼亂,視線總是跟随在張起靈後面。隻見畫面手電光一閃,張起靈的手肘往石壁某個地方撞了下,整個人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吳邪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原來小哥當初就是這麼失蹤的。”
“……”張起靈假裝沒聽見。
【隻聽見張海棠一聲暗罵,“艹”毫不含糊跟了上去。沖進去,逮住他二話不說,跳上去就挂在他身上,就跟樹袋熊抱樹似的。
暗道裡非常黑,手電被張海棠撞到地上,張起靈起初不知道是誰,喉嚨被卡住,他本能的想暴力掙脫,手才剛捏上張海棠的腳踝。耳邊就傳來張海棠陰恻恻的笑聲,“跑啊,怎麼不跑了呢族長?嘿嘿嘿”】
濃濃的一種小流氓調戲花姑娘的既視感。
張家衆人:欲言又止
黑瞎子啧啧道:“變态,太變态了。”
張海棠嘴角一抽:“……我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
張起靈顯然不是那麼好抓了,口上先答應了張海棠,張海棠還以為她家族長多光偉正,樂颠颠的就下來,當場被戳了麻穴。整個人震驚在原地,臉上一副被背叛了的表情。
作為職業被騙人員,吳邪表示了感同身受。
【張海棠正在那縫隙外對比了下,由于他們穿的比較厚實,人塞進去後,走動會非常困難,幹脆就把外套給脫了。衆人也是把外套一脫,一個個側着身,學着螃蟹走路,進到了這個火山溶洞當中。
張海棠走在最前面,她身材是最纖細的,側身站着,腹部甚至還可以容得下一指的距離,比起吳邪後面走的氣喘籲籲的胖子實在好太多了。
吳邪還以為發生了什麼情況,忙問:“怎麼停下了,前面有東西?”
胖子在後面也問:“又是那屍胎?”】
隻見狹窄的裂縫裡一塊突出的石塊橫在張海棠面前,張海棠目測了兩秒,猶豫片刻,她深吸一口氣就莽了上去,結果不出意外的話意外發生了,張海棠整個人卡住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想到無數可能,就沒想到劇情發展如此讓人哭笑不得。
活見久,吳邪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遇見這麼逗的事,雖然有失風度,但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結果笑沒兩聲聽見也有人跟着笑。
吳邪:?
吳邪扭過頭,與笑的正歡的王盟對視了一眼。
“好笑嗎?”
王盟笑容逐漸凝固。
環顧四周發現所有男性生物都默契的裝瞎,就連黑瞎子也自覺的側頭。
胖子對他投來了三分看戲七分敬佩的表情。
卧槽兄弟你牛逼啊。
王盟再看他老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覺得自己可能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