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必有妖,張海客被這突如其來的福利砸懵了,一時間忘記推開,雖然也可能是自己不太想推開。
張海客低下頭,卻低估兩人之間的距離,唇角擦過張海棠的額頭,眼底閃過一瞬的驚慌,窘迫的擡頭不敢去看此時張海棠的眼睛。
全然不知此時脖子上那圈剛淡下去的紋身又顯現了出來。
張海棠壓根沒注意到張海客不經意的動作,她現在注意力全部在被咬破的舌頭上,慢吞吞的扭動着,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歪在張海客肩膀上,一擡頭就瞧見那圈梵文。
她揚眉,帶着點調笑的口吻:“你覺得現在我是什麼意思?”說話間吐出的氣息一陣一陣的吹在張海客的脖子上。】
雖然吧,屏幕上是張海客,但畢竟兩人長的一模一樣,吳邪心裡還是有點别扭的,看着看着就很容易代入進去。
幸好不是色誘他,他可沒那八風不動的定力。吳邪将心比心,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反過來又想,哪怕張海棠對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主動一點,按自己十年前那氣性,分分鐘繳械投降,跪下任操了,到那時候還有你張海客什麼事?
【他頓時僵住不敢動,隻能機械的擡手,胡亂的對着張海棠脖子擦了幾下,鎮定說道:“前輩,不要開這種玩笑——”他還沒說完,張海棠突然貼了上來,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
脖子被觸碰的瞬間他差點反射性跳起來回一拳,但他克制住了,反應過來張海棠在做什麼後,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脖子上,他感受到了牙齒力度很輕的在他的脖子上磨咬着,一路往下,混淆着輕輕的吐息,氣息經過的地方引起一陣的戰栗。】
有些眼尖的人已經發現了張海棠不經意的小動作,動作很小,速度極快的将張海客領口的銀色别針含進嘴裡。
張家小輩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客叔微妙的,又當又立啊……
張海棠全程腳趾抓地,尴尬的把臉埋進阿甯頸窩裡。
救命!為什麼有種集體圍觀小電影的既視感!
還有張海客這綠茶男,你别關擺着一臉清白不可侵犯的表情啊!你大爺倒是反抗啊!不對,他要是反抗,那她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張海棠:……看得太入神,差點忘記原本就是為了脫困才出此下計。
呵呵……真是看透這個小表砸了呢。
【 “繼續嗎?”
張海客垂頭,就見張海棠眉目含笑,眸光微亮,以仰視的角度看着他,笑容張揚恣意。】
衆人:都到這份上了,不繼續那還是男人嗎?
解雨臣打了個響指:“bingo,看來是我們賭對了。”
張海杏嘴硬道:“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了吧。”她拍開張海客拉住她胳膊的手,言之鑿鑿繼續說道:“事情還沒有到最——”
【完了,張海客覺得自己可能要栽,他心裡清楚張海棠壓根就目的不純。
想到這個可能,張海客心頭有些氣惱,鬼使神差的對着面前脖頸就咬了上去。】
衆人:“蕪——”
“……”張海杏啞巴了。
張海客歎氣,妹啊,早聽哥勸又不聽。
【靠靠靠!這王八蛋是真咬啊!!】
就見屏幕中張海棠臉都疼得皺巴巴的,她五官生的讨巧,隻要不是故意犯賤的時候,就是一副安靜純善的模樣,眉頭一皺,嘴一抿那小表情就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吳邪看的心裡直罵娘,狗日的張海客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作為同世界,又是同為女性的阿甯狠狠的皺起眉,雖然張海棠平時喜歡犯賤,又吊兒郎當,驟然見她被欺負,瞬間夢回當年那個嬌憨羞赧的張蘭,完全忘記她原本是個什麼德行。
阿甯當即諷刺了句:“看着衣冠楚楚,卻不知做法如此沒有風度。”她話一處立即引起衆多女同胞的附和。
“對待女士怎麼能這麼粗魯呢?”張海樓混進一衆讨伐聲中,他用着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湊到張海客耳邊:“看不出來你好這口啊張sir~”張海客瞥了他一眼:“沒看出來,我們家族裡還有你這麼八婆的存在。”
張海樓笑道:“我是撿來的嘛,你們嘴笨的基因我是一點沒遺傳到。”
【溫熱的掌心滑過鎖骨,摸上她的後頸,随着呼吸的交織,順着脖子一路劃過腰線,很快一隻帶着溫度的手掌貼上了腰間的皮肉,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張海棠整個人一頓,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你踏馬這不是挺熟練的嗎?!剛才裝什麼大尾巴狼!】
{恭喜客叔一舉拿下一壘二壘三壘!}
管理員興高采烈的聲音飽含了情感,然後沒什麼人鳥他,男同胞們在吳家小三爺和某族長的低氣壓下不敢吭聲,女同胞們紛紛義憤填膺聲讨張海客。
在她們眼裡,完全就是張海棠忍辱負重,為了逃離魔爪而被迫受辱。
張海客:别罵了别罵了,我真的沒幹這事!
【張海客捏着她的後脖微微俯下身,眼中淩亂無序的躁動失去了克制,看這架勢跟要吃了她似的,張海棠本能的往後躲了下,瞬間她的下颚被捏住,力道不輕。
“把東西吐出來。”
張海棠睜大了眼睛,滿臉無辜,“你說什麼?”
“别裝了前輩,自己吐出來,或者我動手幫你。”說着手上的力氣加重的幾分,一副裝備卸掉她下巴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