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挑了挑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很放松的姿勢,他笑道:“怎麼突然客氣起來。”
張海棠舔了舔後槽牙,對解雨臣笑了下,她看見解雨臣白皙脖子上紅色指痕,自知理虧,主動道歉。
“我不知道是你,剛剛抱歉了。”她坦然道:“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和我提,我在能力範圍内盡量滿足你。”
解雨臣摸了摸脖子,他皮膚白,容易留痕,加上比較清瘦,所以有淤青就會看起來比較誇張,他從小鍛煉的緣故,其實沒那麼脆皮。
面對張海棠一本正經的道歉,解雨臣不禁莞爾:“這個比起你昨晚的行為不算什麼。”他松開衣領,露出斑駁的肩膀,慢條斯理道。
“昨晚你怎麼做來着,哦對了,你甩給我八百塊錢,問我夠不夠,我說差的遠,你罵我是貪婪的小妖精,等有了孩子再給我獎金。”
“咳咳咳!”
張海棠正在喝水,被嗆了個正着。
救命,我到底拿了什麼羞恥劇本啊!!!
解雨臣好整以暇欣賞她窘迫的囧态,解雨臣對性/行為看得很開,一開始确實有點惱怒,後面發覺事情無法改變,幹脆享受起來。
張海棠撫了撫胸口,瞅了解雨臣一眼,說道。
“我正想說呢,剛才太黑我沒看清,沒想到你那麼善解人意,我力氣大,昨晚可能弄傷了你,你快快脫去衣服,我看看嚴不嚴重,我們好談談賠償問題。”
解雨臣心頭一梗,他還是低估了張海棠的臉皮。這個女人壓根就沒羞恥心這種玩意。
“我以為你在開玩笑。”
張海棠納悶:“什麼?”
“在孩子這件事上,你竟然是來真的麼。”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醉成那樣還能想着她那重金求子,看來是真的在求子。
解雨臣喝了口水,說道:“隻是想要個孩子的話,我相信我那發小願意幫你這個忙。”
張海棠撓了撓頭:“你說吳邪?你饒了我吧,他和你不一樣,我不想把他弄哭。”她不想繼續說這個話題,于是道:“我們還是來說說賠償問題。”
“賠償就不必了,我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也沒無恥到這種地步。”他對張海棠眨了眨眼,微微歪着腦袋,眼波流轉:“昨晚也不算一個糟糕的夜晚,不是嗎?”
看來解雨臣是不會給她看了,張海棠感到一點小小遺憾,她伸手要拿桌上的八百塊錢,解雨臣快她一步拿走八百塊錢。
“……你不是不要嗎?”
本來是不想拿的,但剛才聽了張海棠那句不舍得吳邪,解雨臣心裡突然就有點不爽。
“為什麼不要,你們還欠我錢呢。”解雨臣心安理得把錢揣進口袋。
瞬間,張海棠覺得解雨臣的臉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果然談錢傷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