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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坐 旅遊 靈感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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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着走到了長廊,芸香閣和薔薇院在兩個方向,到此就要分兩路了。

“婦君來芸香閣坐會兒嗎?”

沈習之突然發問,姜寶言都愣了。

她不知道沈習之又在想什麼,為什麼會主動邀請她去芸香閣。

可能是被她驚詫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沈習之偏過頭去,不與她對視,但仍舊站得直直的。

似乎必要等到一個回答。

“呃……這個……也行。”姜寶言最終還是點頭了。

但沈習之又覺得胸中不暢。

以往姜寶言一天能往芸香閣跑好幾次,如今他開口,她竟然還答應得如此不情願。

姜寶言跟着沈習之來到書房,看見他給新畫打的草稿。

案前放着一些過去畫過的卷軸,大概是他拿來參考找靈感的。

“這是在畫什麼?”姜寶言出聲問道。

沈習之說:“畫一幅花間喜鵲。”

“工筆花鳥?”姜寶言湊過去拿起那些舊畫欣賞。

舊畫中,多是工筆畫,那些精細的線條和塗色,極盡精緻與絢麗。

衆多求畫的人,也都是沖着他的工筆畫來的。

沈習之“嗯”了一聲,姜寶言說:“工筆雖然精美,但我覺得,你畫寫意更絕,特别傳神有意境。你為什麼不多畫些寫意畫呢?”

記憶中的那些畫,寥寥幾筆,卻能呈現出一個個活靈活現的景象。

“你過去不是說最喜歡我畫工筆花鳥嗎?”沈習之頓了一下筆,幽幽問道。

姜寶言一噎,給自己找補:“人的審美是會變的嘛,從前年紀小,喜歡漂亮的畫。現在歲數長了,就覺得還是寫意好品。有限的筆墨,傳遞無限的遐思。”

是啊,人是會變的。她過去還說,喜歡他成熟莊重呢。

沈習之總覺得,從前姜寶言為了與他相配,而往成熟老練上打扮,現在卻是為了适應韓予,又往青春活潑上打扮了。

短暫的沉默後,沈習之說:“如果畫者的心境閉塞,又如何能令觀者放飛想象呢?便畫些尋常的罷了。”

姜寶言說: “這好辦啊,等中秋節過後,你去尋美景佳境遊玩就是了。秋高氣爽的時候,咱們的大好河山足以讓你恣意曠達,靈感爆發!”

說到這兒,她提起手中的一軸寫意的雪梅圖正視欣賞:“工筆再好,也隻是把眼睛看到的轉移到畫中。好的寫意,那可是足以傳遞情感和體驗的,這才更能打動人心。你若因不肯調節心境而放棄寫意,我感覺,這世上就要少了一位偉大的畫家了。”

沈習之心中觸動,轉過頭,深深地凝視姜寶言。

她從前隻欣賞美麗和逼真,覺得那些寫意畫失真甚至令人費解,他一度認為二人沒有共鳴。可是,他前面說“畫者的心境閉塞”,姜寶言竟然聽懂了,并且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而且說得沒錯,因為他就是由于害怕暴露太多内心,才不常畫寫意的。

“怎麼這樣看着我?”姜寶言問。

沈習之收回視線,問:“婦君帶為夫去嗎?”

姜寶言這才想起,由于女本位社會的女性對男人有諸多要求,為了不被懷疑“與人私通”,這裡的男人多少都會注意避嫌。

已成親的男人出外,若不是與家人一起,都至少要有二男同行。因為出去接觸的人員混雜,若是有什麼流言,沒有人證很容易解釋不清。[1]

而未婚的男人就更謹慎了,從他們十二三歲起,出門就是一件流程頗多且嚴謹的事。而沈習之,似乎十歲便被圈養在沈府中,難得才能跟着母父出一次門。她口中的“大好河山”于他而言,恐怕隻是畫冊上那種虛幻的相吧。

可能這便是上流階層的另一種痛苦。

因為相較而言,貧苦人家為了生計,反而顧不上這些不切實際的“名聲”,那些男孩子們種田做工,還有機會接觸形形色色的人。

可事實上,平民男孩子也未必比上流男孩子自由多少,不過是幹活的場景從家裡換成了外界罷了。

看起來,不論哪個階層的男孩子都是令人同情的。但姜寶言知道,任何一種觀念的引導,背後都是有深層原因的。

在這個社會中,“女”伴随的聯想詞是中心、領導、自由、友善、團結,似乎生來就是世界的掌權者,可男性似乎就是萬物兩面性中具有破壞力的一方。

十二三歲是孩童過渡到成人的中間點,男孩子從這時候逐漸發育,思想上也會進入叛逆期。

雖然社會有男德潛移默化的規訓,但當一個男人被情緒和□□控制,加上他們有比女性更強的力量,就有可能會铤而走險,對女性造成傷害。[2]

女本位社會,自然要保護所有女性的正常權益,第一重保護就是律法。一般的男性除非失了智,否則都不敢傷害女性,因為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隻有上流和貴族中的男兒,可能會對出身低微的女性行不軌,然後尋求家族庇護得以保全。同樣的,能夠給社會搗亂的,也往往是這些持有一些資源卻不明智的男性。

即使這個世界裡徇私枉法之事少之又少,也要做好應對之策。

所以,第二重保護就是觀念的養成。

社會針對平民的限制較少,對中高層人士輸入一套更“高級”的價值觀:

表面上是平民主動放棄“名聲”,其實是意識形态允許不敢犯罪的男性在外與人往來;表面上是高階人士選擇保護清譽,其實是意識形态要求存在隐患的男性都要受到制約。

不過這種限制和男權古代社會限制女性的出發點是有本質區别的,比較起來,在這裡當男人可沒有那麼慘。

姜寶言點頭,說:“可以啊,你想去哪裡,我帶你去。”

說完她看見沈習之的睫毛動了動。

哦吼,原來他喜歡旅遊呀!

姜寶言捕捉到了沈習之那一瞬間的微表情,心想原主的寵愛真是沒給對地方,如果當初經常帶着他去遊山玩水,豈不早就把他拿下了。

要知道,沈習之嫁來這三年,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護城河。沒準他在沈府還有機會跟着家人出遠門,看着是上嫁,鬧半天是生活降質,讓誰不郁悶?

“那回頭你想好了告訴我哈。”姜寶言以為他不答話是在思考去哪裡,便轉而看向别的地方。

她看中了沈習之寫字的書架,伸手一指問:“這些書我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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