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海秋以前看某個什麼轉生的番劇,裡面的女主角被大家戲稱作猴王,就是這樣天天種田的。
那劇情可别說多離譜了,完全就是猴王的後宮嘛,不管男女老少,見了猴王就得情不自禁地愛上這個女人。
一句話總結,猴王的石榴裙下站滿了人。喜歡她的人排到了法國。
“哎呀什麼時候也有人能像喜歡猴王一樣頂禮膜拜我呢?再不濟,給我來個小正緣也中啊。”
柏海秋每天種黑玫瑰種得太閑了,經常想入非非,做一些不切實際的spring夢。
要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呢,她也是不長記性,又開始來勁兒了。
古有周幽王為褒姒烽火戲諸侯,今有柏海秋想為愛送黑玫瑰。
自打向導離開之後,柏海秋就一直都是孤家寡人,可别提多寂寞難耐了。
想想從前見到大小姐一面,現在柏海秋竟然已經忘記她長什麼樣了。
隻是依稀朦胧地記得水珠滾落她的皮膚,像是晶瑩剔透的露珠在羊脂玉上舞動,那場景,實在銷*魂香*豔,讓人至今難以忘懷。
“美女就是美女,見幾面都能讓人念念不忘。如果再來一個美女,那就好極了。老天爺老天奶,你們快快實現我的小願望吧,啾咪!”
柏海秋對天祈禱,她學着基督教徒做禮拜一樣,虔誠禱告。就差沒學立本人行土下座的禮儀儀式了。
随後,柏海秋真的見到了一個堪稱美女的年輕女人出現在眼前。
她身形高挑,發間佩戴蕾絲黑發飾,穿着一套修身的緞面裙,脖頸如天鵝一般優雅高挺,她看到她那小巧玲珑、線條柔潤的紅唇,隻看下半張臉都感覺得到這是美人吧……
此情此景,怎一個言出法随呢?!即時應驗了???
她登時站立起身,激動得語無倫次。“美女,真的有美女啊!”
啊,要昏過去了,誰懂……
柏海秋患上一種病,就是看到美女就頭昏腦漲的病。
她想起了看電影時,哈,妲己要請王後一同雙修,多麼美麗的胴**體,多麼美好的姐妹情。懂的人自然會懂,不必多說了。
柏海秋強撐着冒金星的腦子走出家門,她張目望去,這個美女停留在她種植的黑玫瑰花田旁邊。似乎是在觀賞她種下的花。
“咳咳咳……”
柏海秋借故擱那兒假裝喉嚨不舒服的咳嗽,言下之意再明确不過,這位美女,你是不是應該注意到我了?
嗯,這招真的有用。
美女緩緩擡起頭,伸出戴了黑色緞布長手套的手碰了碰帽檐。
“你就是主人吧?”
女子的聲音清雅悅耳,但是柏海秋從她的聲線又隐隐約約有一種感覺,感覺她好像不簡單。
“正是在下。”
柏海秋發現自從她來了,自己說話好像逐漸變得文绉绉一樣。
各種敬辭謙辭用得是一個溜,勢必要給别人一副她說上善若水、謙謙君子的正面形象。
“花開得真好,我可以摘一朵走嗎?”
美女提出訴求,柏海秋卻想欲擒故縱一把。什麼都順着她意思也不得行,隻有半推半就才有玩味。
“嗯這,我想不太好吧。”柏海秋又開始裝上了,她支支吾吾老半天,硬是一副很是為難糾結的模樣。
“我會支付費用的。”美女啟唇,開出條件。
随即,她徒手從手提包中掏出一沓紙鈔,放到柏海秋面前,那可真是一筆巨款啊……
柏海秋在這樣的誘惑下守住了底褲,她沒咳硬嗽了幾聲。
“這……賞花也是賞人,其實我一直都在等懂得欣賞它們的有緣人。不如這樣吧,這錢我随便收個一半就行了,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呢?”
好家夥,柏海秋的用意原來是在後頭。這人真的是……怎麼說她好呢?算了,不說了。
“交朋友?為什麼?”美女顯然性情高冷,柏海秋有點着急,但是她不願意表露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