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校後巷。
程澤桉穩穩地停下車子,齊念推開門準備下車。
程澤桉手臂伸過來,把打開的門縫重新合上,緊接着“啪嗒”一聲,車門就上了鎖。
齊念不解,回頭望他,發現他也正盯着她,眼神火熱,簡直能把她吃了,拆骨入腹。
“你……”要幹什麼?
“我想親你。”
通知,不是征詢。
不等齊念反應,他就迅速俯下身,壓了過去,将她牢牢禁锢在懷裡。
薄唇相貼,程澤桉身上燙得厲害,呼出的灼熱氣息熏得齊念不自覺攥緊手心。
齊念沒有經驗,處于被動的狀态,任由他的舌尖探進自己的口腔,攪動津液,糾纏不止。
車内溫度攀升,齊念紅了臉,腦中的暈眩感讓她時不時地拍打一下他的肩頭。
程澤桉沒松開她,依舊索取着她口中的氧氣,吻得動情,眼尾挑着潮紅。
齊念真的受不了了,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頭,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程澤桉攏起秀眉,不舍地松開她,“寶寶怎麼了?”
程澤桉意猶未盡,喘着氣,眼神迷離地盯着她。
齊念沒空搭理他,這會趕緊趁着空隙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氣,要命了,接個吻差點窒息。
程澤桉俊朗的臉龐上布滿情欲的紅潮,和她的臉貼得極近,呼吸相融,他低下頭,饑渴地舔着她的下巴,一下接一下,“怎麼還沒學會換氣?”
他的嗓音刻意壓低,還帶着蠱惑的啞笑,酥酥麻麻的,不禁讓人軟了身子骨。
齊念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尋着他腰間的軟肉使勁掐了一把,“不許笑。”
有氣無力的,生起氣來也像是虛張聲勢,這正是程澤桉翻身當大王的好時機。
他含住她的耳垂,又吸又吮。
完全褪去了他表面慣有的正人君子的外衣,沉浸在情欲之中。
“程澤桉你夠了。”
“我要生氣了。”
她推搡他結實的胸膛,男人卻絲毫不動。
“再等等,不夠。”
他從齒間漏出幾個字,順着頸脖從上往下,親吻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慢條斯理,不急不緩,就像在給她蓋上印章。
齊念受不了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感覺,直接踹了他一腳。
程澤桉吃痛地悶哼一聲,弓起身子,委屈巴巴地望着她。
又來了,又是這副惹人憐的表情,她這次絕對不能被他迷惑,齊念在心裡告誡自己。
她收回視線,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腳落地,兇巴巴朝他說了句“再出來見你我就是狗!”
“小念……”
程澤桉想拉住她,被車門擋住,隻能遙遙望着她遠去的身影。
完蛋。
*
溫洛眠世巡結束後,回到了韓國。
她和公司的個人合約即将到期,公司終于着手安排她的個人solo。
時間接近冬季,溫洛眠幹脆就選了一個冬日的主題作為這次solo的專題。
作曲寫歌,拍攝宣傳照、MV,以及運營在娛樂平台定期發布練習室視頻、日常vlog等工作大肆開展,為solo預熱造勢。
不久後,主打曲《Arouse 》如期上線發布。
溫洛眠開始第一場打歌。
打歌舞台的布置符合主題,以一個巨大的圓形為中心,向四周延伸出如雪花脈絡般的通道,同時舞台後方矗立着高聳的雪山背景牆,人造雪粒從雪山處飄灑下來。
打歌服裝則是純白色的蓬蓬裙,造型簡單,黑色長發半紮,戴一頂白色蓬松的毛絨環繞帽,再搭配上清冷的妝造,溫洛眠俨然成了雪地裡的一隻孤高冷傲的白狐。
音樂響起,溫洛眠在伴舞之中現身,歌曲《Arouse 》意為喚醒冬天,融雪破冰,突破困境,勇敢前行。
激昂的前奏響起,她自信開嗓,起初的抒情部分聲音婉轉悠揚,到了高潮,那聲音突然高亢嘹亮起來,仿佛能沖破這漫天的冰雪,沖破惡劣環境的束縛。
溫洛眠舉手投足,一颦一笑,都随着音樂的轉化而變幻,動作柔和卻堅韌。
台下的觀衆被她的歌聲感染,跟着節奏用力揮舞手中的熒光棒,“小棉花!”
粉絲大聲地應援,眼中閃爍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