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俠剛才使出的可是失傳多時的馭日神功”一位清癯老者詢問。
景戲多:“不是不是,那隻是我二人平時鬧着玩練出的雙人登雲梯。”
在場衆人聽後臉色更差了。
其中某位舉着刀不敢上前的人,被人一推,跌跌撞撞走了幾步,立馬甩刀下跪顫聲道:“二位少俠,我……我……我隻是沒站穩。”
景戲多上前拾起刀,而後扶起全身顫抖的刀客,笑道:“沒事,有空多練習。”
“好好好。”刀客顯然被吓壞了。
無怪乎他吓壞壞。這登雲梯雖隻是一門普通輕功,但飛高飛低足矣見其内力深淺。
明月山莊把牆建二十米高,即是認為這世上的頂級武林高手,也無法憑僅輕功翻越高牆。
若帶長梯長竿做輔助,山莊來回的巡邏自會瞧見。
故此林雅門二人轉輪飛躍至高空,宛如天神出現,吓到莊内衆人。
這得多雄厚的内力才能做到!!!
“二位少俠”一位長者激動地排衆而出,“敢問二位少俠尊姓大名。”
“本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景聖炳是也。這位是我的師弟楚楚……”
林雅門瞪了景戲多一眼。
景戲多立馬改口,并強調,“楚門,他就叫楚門。”
“二位少俠所使可是昔年失傳的馭日神功。”
景戲多一臉好奇地問林雅門:“馭日神功是什麼東西,師弟你聽說過嗎。”
林雅門木着臉不回答。
長者激動地說:“二位莫非是山中隐士,竟沒聽說過馭日神功。”
林雅門覺得若馭日神功的傳說傳遍武林,他們倆沒聽過也太假了。于是開始瞎編,仰着頭倨傲地說:“茶館、酒館裡的江湖傳聞很多,什麼樣神功秘籍都有。我們不敢亂買,免得走火入魔。”
“我們馭日神功可不是街頭秘籍。是正統武學。”一個少年喊道。
長者拍了下少年的手,讓他住口。随後對林雅門景戲多說:“兩位大俠,遠來即既是客,明月山莊歡迎天南地北的武學大家。若不嫌棄,請随我到主屋見主人。”
景戲多:“我想見年輕英俊的少俠,不想見長輩。”
長者禮貌詢問:“二位少俠想見我家少爺。”
景戲多:“顧子猷風神俊朗,人見人愛,我們自然願意多看幾眼。”
“是誰要見子猷哥哥。”清亮的少年音傳來,随後一個白色身影翩然而至。
白衣少年堵住二人去路,身形像一竿孤立的勁竹,氣勢好似攜千軍萬馬而來。
林雅門發現白衣少年不僅長得和楊跳一模一樣,就連少年無畏的神情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第三位情敵出現。
楊跳:“二位何許人也。”
景戲多:“你又是何人,我們見不見顧少俠與你何幹。”
楊跳挑眉:“子猷哥哥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想見就能見的。”
帶路的老者立馬解釋:“這二位是大俠。”
楊跳:“大俠?我怎麼沒在武林大會上見過。這些年喬裝山野逸民,自稱學過正宗馭日神功,來莊裡騙吃騙喝的還少嗎。旺叔,你當管家這麼多年,怎麼還如此糊塗。”
景戲多:“我們可沒學過什麼馭日神功。”
楊跳:“那麼敢問二位師承。”
景戲多挑釁般笑道:“這恐怕不是你有資格了解的。”
楊跳“咻”地拔出劍,橫眉怒目地說,“我倒要看看,有沒有資格。”
管家顧旺在旁勸阻:“别這樣,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林雅門見管家嘴上擔心,卻沒行動。知道管家也想試試景戲多的功力深淺。
畢竟兩人在落地後腳步虛浮,不像高手。
假設他和景戲多的初始設定差不多,景戲多也不會什麼武功,該怎麼應對呢?
林雅門立馬閃到一旁觀戰。
隻見楊跳提劍,瞪着景戲多喊,“接招吧”,說時遲那時快,劍如閃電,直取景戲多咽喉。
景戲多沒有動彈,直到劍尖抵住他的咽喉,也隻是看着楊跳微笑。
楊跳先是驚訝地收回劍,而後劍鋒一轉,對準林雅門,喊道:“接招吧”。
來自情敵的挑戰,林雅門自然不能認輸。他雖武功平平,可混迹廚房多年,刀功從不輸人。當楊跳的劍向他劍來時,他把肉身當作食材,發揮神之右手功力,精準地夾住劍。
這一劍快準狠,勢如破竹,力道之大足以刺穿綠竹,然而林雅門巧妙地一夾,二指承受了巨大的攻擊力,能量迅速化作他的内功。
他再一發功,讓能量順着劍回彈到楊跳身上。
楊跳的手被彈開,利劍脫手,後退幾步。
周圍看客齊齊發出驚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