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談歡:“你雪哥哥一向喜歡主持正義,他查到鴉片的源頭了嗎。”
楊跳脫口而出:“難道你沒到顧二爺那買鴉片嗎。”
莫談歡反問:“你怎知此事。”
楊跳:“我可沒聾沒瞎。你們莫氏一直和他有生意往來。肯定碰了那種髒東西。”
莫談歡:“如此看來,你雪哥哥知道顧二爺在賣鴉片,參加子猷兄的生日宴,是為了查清鴉片的源頭。”
楊跳矢口否認:“才不是。”
莫談歡:“明斷是非,冬日暖陽溫融雪,難道是白叫的。”
楊跳:“你快點走,少廢話。”
莫談歡走着走着,突然發現不對勁,他們又回到了之前走過的地方。
楊跳:“混蛋,你想幹嘛。
莫談歡也不知怎麼回事:“我們我倆好像遇上鬼打牆,大概中了魔教的幻術。”
楊跳怒氣沖天: “狗屁。魔教幹嘛要對付我倆。”
莫談歡:“我們是屠魔大軍,魔教當然要對付我們。”
楊跳拔劍威脅,“勸你别耍花招,否則我跟你拼命。”
莫談歡:“你為何認定是我在搞鬼,分明魔教更想攔下我倆。難道你和他們勾結了。”
“分明是你勾結魔教。” 楊跳拔劍威脅,“勸你别耍花招,否則我跟你拼命。”
見楊跳急得不惜撕破臉,莫談歡反而安心了。因為楊跳越擔心,越能證明溫融雪在二人對陣中赢面不大。
隻是不知究竟是誰設下這迷魂陣,對付他們。
莫談歡試探地問:“顧子猷有一塊從小佩戴到大的貼身寶玉這件事,便是在明月山莊也沒幾個人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是誰讓你去偷顧子猷的護心暖玉,是玉面羅刹嗎。”
“放屁。”楊跳心下大駭,他看着莫談歡那雙桃花眼。以往這浪子的眼神時而暧昧,時而飄忽,時而漫不經心。而此時卻像一隻盯住獵物的鷹,令人心驚膽戰。
莫談歡用十分笃定的語氣說:“無量神劍是你拿走的。”
楊跳咬牙,把心一橫,偷襲莫談歡,出劍迅如閃電,直指要害。
莫談歡持扇應對,姿态從容。
楊跳咬牙,催發内力加快速度,他必須拿下莫談歡,逼問溫融雪去處。
然而當劍劃過莫談歡的側腰時,甚至無法劃破莫談歡緊束的外袍。
他瞬間意識到莫談歡身上這套金色絹絲的袍衫不是凡品,而是傳說中可以抵禦武器攻擊的金蟬袍。
他發力刺中莫談歡的腰,像擊中了盾牌。
可惡啊,原來莫談歡早就做好了全身防護,難怪敢大放厥詞。
既然無法憑武藝拿下莫談歡,便隻能智取,楊跳心念電轉,而後叫罵:“混賬東西,你敢污蔑我,顧二爺的走狗。走狗走狗走狗。”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招式越來越險,一副打算魚死網破的模樣。
莫談歡疲于應對,勸道:“若不是魔教要對付我倆,必是隊伍中出了叛徒給顧二爺通風報信。他帶了奇人異士對付我們。你與我在這内鬥,毫無意義。”
楊跳:“你分明和顧二爺是一夥的。”
莫談歡:“顧二爺惦記莊主寶座,而我是子猷朋友,怎麼可能幫他。”
楊跳裝作被說服,特地放緩攻擊速度。
莫談歡:“我們可以一起對付顧二爺,聯手開創更好的未來。”
楊跳:“拿出點誠意,帶我去找我哥。”
莫談歡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解不開這幻術迷陣。”
楊跳一劍劈向樹枝,冷着臉說:“我們做記号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