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看到某些行人脖子上挂着那造型的吊墜。
景戲多已然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氛圍,把手搭在林雅門背上,賊笑道:“喲,這裡也太那啥了。不愧是以荒/淫/無度而著稱的古羅馬。”
林雅門:“直立的那話對羅馬人來說象征着幸運。古代嬰兒存活率低,大多有生殖崇拜。後世把獸角、象牙或者尖銳物挂脖子上實際上也象征着□□。”
景戲多笑了笑:“可是這裡人口密度已經大到影響生活質量了,他們還要生嗎。”
林雅門:“畢竟沒有有效的避孕措施。”
景戲多:“所以這算是廉價的娛樂。”
林雅門:“對男人來說是,對女人來說是代價高昂的受罪。”
景戲多:“可惜這一回不能像武俠世界那樣盡情打架,不然我一定要懲罰胡來的渣男。”
林雅門:“我們試一試上一個副本帶回的道具有什麼附加的功能吧。”
景戲多:“好,你把玉給我。”
林雅門把護心寶玉從脖子掏出,塞入景戲多掌心,随後兩人失去了傳音入密的能力。
景戲多:“看來這就是個通過能量實現共鳴的裝置,可惜這一回我倆沒有武林高手的内力,任務難度升級了。”
林雅門想通關難度升級是好事,不能讓景戲多悠閑通過,否則羅笙出現後,便會去騷擾羅笙。
兩人試驗着道具的功用和強度,走着走着走進了廣場,陽光下,噴泉像巨大的水晶花綻入,灑出星星點點的水花,居民們衣着樸素,帶着水罐、水桶,來回穿梭,到噴泉處取水,沿路灑下的水滋養了噴泉旁的大樹。
一顆大樹枝葉繁茂,甚至在牆角形成一遮蔭處。
遮蔭處站着幾個人,看着牆上密密麻麻的海報。
剛回城的莫逃想要獲取最新信息,走進看海報。
景戲多也湊上去看,一牆海報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流利順暢富有生機的字母,像音符在五線譜上躍動。
他像個音癡,一個單詞也認不出來,隻好請教博學儒雅的林雅門:“完全看不懂,你看得出他們寫了啥嗎。”
林雅門反問:“原來你腦中沒有自帶的翻譯器啊。”
景戲多反問:“難道你有?”
林雅門:“我學過一點古代拉丁文。”
“哇噢,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廚神大人。”
林雅門想,至少我就完全猜不透你在想什麼,你的腦回路會繞到哪裡去,要是能猜到的話,說不定有機會找到這個世界的BUG。他回答,“我很無知。”
“無知的翻譯大人,快告訴我上面寫了些什麼。”
林雅門看了看回答:“都是些歌功頌德的文章,這張上面寫埃先生花了近百萬塞斯建設劇院。那張上面寫貝先生的先祖多麼英勇,他繼承了先祖精神支持了軍隊,執政時還給民衆和市政廳官員發面包。花費百來萬。”
“哈哈,原來兩人寫大字報,隻為炫富。”
“羅馬人貼海報是為了競選拉票。隻有積累了足夠财富的人,才能在羅馬當官,想進入羅馬最高行政機關元老院甚至需要一百萬塞斯。”
“呃,花錢競選能保證公平嗎。對了,我記得是他們最早弄出立法、執法、行政三權分立制度。”
“是的。”
“哎,又來了一位貼海報的。”
一位公民帶着海報走上前,看到三人後,拉着莫逃聊了起來:“莫逃閣下,好久不見,您終于回來了。營造官閣下可想你了。”
“我帶了羅馬城裡新抄寫的書送給他。”
“這兩位是您的同行者嗎。他們可真英俊,是外地來的演員嗎。”
“他倆現在是我的護衛。”
“之前和您一起去羅馬的同伴早回來了,您去哪了啦,最近的酒宴上總有人讨論您的行蹤。”
莫逃笑着說:“我去見了酒神狄俄尼索斯,他邀請我喝了羅馬最醇美的葡萄酒。”
貼海報的人恭維道:“您就是酒神之子。否則怎麼能創作出讓人熱淚盈眶的作品。對了蓋尼米得也時時問您何時歸來。”
“我得空就飛回他身邊。先告辭了”莫逃招呼林雅門二人跟上。
三人拐進一條胡同,不少提水的人在胡同裡走來走去,當街叫賣聲此起彼伏,樓下有人把籃子放下,交待樓下的好好賣貨。
景戲多聽到朗朗讀書的童聲:“怎麼聽到好多孩子在讀書,學校就設在這個喧鬧的地方嗎。”
“是的。”莫逃朝前一指,“你們看,那裡就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