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景戲多的美少年名叫尤萊,他把景戲多引到樓上最華麗的房間,這裡不僅有遮着布簾的大窗戶,還有一張供雙人睡覺的大床,床上鋪着織了花的毛毯,床頭的小桌上放着各種助/興的道/具,窄小的衣櫃裡有女裝,仿羊毛的托加等各色服飾。
這是一整層最豪華的房間,卻不是他的住所,隻是臨時的營業地點。
今天的客人很特别,特别高大壯碩,五官立體鮮明,嘴角微微上揚,帶着幾分不羁的笑容,像喜歡捉弄人的潘神,到人間玩鬧。
看着客人的笑容,他有種不詳的預感,感覺今晚不是那麼好度過。
可他不願放棄賺錢的機會,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長出胡須變成男人以後就會被客人厭棄,到時候就很難出來營業。
因此得牢牢抓住每一個客人。
他的眼尖,看出這位客人的錢袋子沉甸甸的,裡面的錢必然不少。再者客人的長相如此富貴,必定是富家少爺喬裝打扮出來找流莺遊/妓玩。
畢竟在羅馬帝國,就連皇帝也愛這項娛樂,一次次喬裝成平民,在暗巷中嬉戲。
看着沉甸甸的錢袋,美尤萊仿佛看到美好的生活向自己招手,存夠了錢,他就可以學一門正經的手藝謀生。說不定還有機會洗白自己,獲得羅馬公民權。
機會總是為勇敢者準備的,他大膽地迎上去,被粗壯的手臂攬在懷中,貼近寬闊的/胸/膛,感覺到那肌/肉/遒勁的雙臂充滿力量,隻要一用力,就能像角鬥士撕開野獸一樣,輕松把他撕碎。
危險并沒讓他退縮,反而令他心跳加速,腎上腺素爆發。富貴險中求,羅馬人的輝煌與豪奢,本就是拼上性命獲取的豐碩戰果。
而他雖然雌/伏于人下,苦苦謀生,卻有一顆不認命的雄心。
尤萊把雙手按在堅硬如鐵的胸/膛上,像攀岩者那樣,用雙手一下又一下向上攀,直到勾/住上粗壯的/脖/子。
滾湯的鼻/息自上而下,尤萊擡起頭,吻/上景戲多的下巴。
“癢!”景戲多嘟嚷着避開了。
尤萊又湊過去吻景戲多的/脖/子,同時雙手向/下/滑,輕輕地撫/摸/着山一樣雄健的/厚/背。
景戲多怕癢一樣格格地笑,尤萊擡頭看,發現客人雖魁梧高大,笑起來卻像個不谙世事的孩子。
原本利箭一樣眉毛笑得彎彎地,眯着的笑眼,像在嬉戲中探索世界。
他從沒接待過這樣俊朗陽光的青年,不由得有幾分緊張,心髒怦怦怦地跳.
于是把頭俯在客人胸口喘兩口氣,傾聽胸腔中強而有力,卻舒緩的心跳,就像必勝的隊伍,緩緩地擂動戰鼓,而後摧枯拉朽,直/搗/黃龍。
尤萊不甘地咬了咬唇,為了斂财大業,不得不收斂心神。嘬/着嘴,擡頭在客人臉上各部位輕/吻,同時雙手探/入/衣服中,輕輕撫/摸着雄健的腹肌。
他的雙手像靈蛇一樣遊走,看似漫無不的,實則步步逼近目标,一邊吻一邊注視着客人的神情,發現客人十分沉醒,像一個不解風情的孩子,黏黏乎乎地與人嬉戲笑鬧,内心卻毫無雜念。仿佛欲望與權勢并不重要,人生隻是一場歡樂的遊戲。
怎會有這樣的人?尤萊對客人通體的自在感,欣然神往,不得不輕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加快行動速度,向目的地探去,雙手一步步逼近,直到最後鑽入錢囊,摸到鑲着寶石的戒指般的重物,快速抽手,吻/上客人,探出舌尖輕/舔,同時把戒指朝床下暗格丢。
隻要把财物丢入暗格,樓下的同夥就會接應,把财物拿走,而客人發現東西丢後,在這間房裡搜,是搜不到的。
如此行事多回,他從未失手。相信這一回定會順利。正當他得意地開啟暗格時,床上的客人突然發力,把他掀起。
一陣天翻地覆後,他被死死扣壓在床上,戒指脫手而出,在地面骨碌碌地轉。
眼見失手,他發出慘叫聲,希望同伴能及時來救援。
可門被打開後,他卻看到林雅門,瞬間無比絕望。
不料,林雅門大聲喝問:“你要幹什麼。”
看到林雅門一臉正義審判者的神情,尤萊想要活下去的意志死灰複燃。
景戲多面對質問,不緊不慢地說:“你得問他要幹什麼。為什麼偷我的金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