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鐵奴被這聲音激得一個激靈,像是不明白自己為何忽然鬼迷心竅的動手。
他立刻轉頭看向身側的修瑞,見他的目光依然饒有興緻的放在江集身上,便也放下了心。
江集被鐵奴的巴掌扇歪了臉,他似乎也迷茫了一瞬,臉上卻又很快繼續挂上了谄媚的笑容。
粗壯漢子不是第一次替自家主人做事,自然知道這些娈童看起來千嬌百媚、深得寵愛,實際上修瑞根本不将他們放在眼裡。
如此想着,他看向江集的目光便也更加淫邪。
江集半張着唇齒,泛着水光,像一朵挂着露水的粉嫩花苞。
鐵奴将粗粝的手指抵上嬌嫩的嘴唇,便感覺到指腹被舔舐,随即手指被含住。
快感像閃電爬過脊柱直達腦海,鐵奴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激動。
他不受控制的用餘光瞥向坐在椅子裡看戲一樣看着他們的修瑞,雙腿變換了一下動作掩飾。
鐵奴吞了口口水。
他玩過修瑞很多娈寵,可那些小寵物即使以色侍人,也要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故作清高,實際上被他随便玩玩便能連舌頭都掉在外面。
相比江集算得上是誠實。
鐵奴抽回自己被江集舔濕的手指,動作怪異地将門口的一大桶鮮花拎了進來。
江集臉上春情泛濫,可是在看到那一大籃鮮花時,還是忍不住抖了抖。
他轉頭看向身後言笑宴宴的修瑞,求饒道:“公子……”
江集的臉不算絕色,可他咬着嘴唇求饒的樣子依然讓人心生憐憫。
“你慣是會裝可憐的。”
修瑞卻不為所動,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搖晃着。
江集在來之前便知道會有這麼一遭,因此即便是害怕的發抖,卻依舊強顔歡笑。
鐵奴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他咽了咽口水,将那籃鮮花拎到了江集面前。
江集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露出纖細的脖頸和不斷顫動的喉結。
他将手伸向花籃,抽出了一支含笑花。
鵝黃的花瓣聚攏在一起,帶着一縷花果的清香,根部被修剪整齊,隻留了兩寸的長度。
江集感覺到喉嚨有些發癢,還是擡高了下巴,張開了嘴,将兩寸長的花莖從口中緩緩插入。
還帶着濕潤水珠的花莖碰觸到舌頭,讓江集産生了嘔吐的感覺,可他硬是忍住了身體的反應。
江集迫使自己高高揚起下巴,花莖插在喉嚨中,便無法低下頭,像是被鮮花吊起來一般。
既然江集無法自己選擇花朵,這件事便落在了鐵奴手中。
鐵奴沒有立刻為難江集,先是遞給了江集一些細軟的、花莖不算長的花朵。
因此江集剛開始并不算很難過。
但是修瑞自然不可能一直縱容江集的小九九。
在鐵奴再一次準備拿起一朵纖細花莖的小花時,修瑞開了口:“換一個。”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株月季上。
那是一朵赤紅色的月季花,開得極好,花頭有一拳那麼大,花瓣層層疊疊擠在一起,壓得花莖微彎。
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傭人疏忽,這朵月季的花莖上的小刺竟沒有修剪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