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來拍賣行的,就算是沒權勢的人,都好歹也算個比較有錢的了,旁邊站台的服務人員雖說從頭看到了尾,但也隻是例行公事的的勸阻兩句,雖說他們可能權勢金錢有所高低,但無論其中的哪一個,都不是自己一個小服務員能得罪的起的。
解語這邊的動靜開始大了起來,無他,解語還沒說什麼呢,那邊就梨花帶雨了,好像是被解語欺負了一樣,可偏偏現場還真就有信這種拙略的演繹,當然,可能也有容貌的加成吧,畢竟人們很多時候都下意識的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得不說,解家的基因還是蠻好的,光從解語與解芳這兩家的後代就能看出來,如果說解語是一朵清冷高貴的白玫瑰,那解芳就是一朵盛世小白蓮,各有各的風骨。
解芳向來很擅長利用别人的同情與喜歡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解芳無措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周圍圍過來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
“這發生了什麼?”
“不清楚,好像是哭的哪位不小心得罪了另一位,那一位生氣了,說要把人趕出去呢?”
“發生了什麼大錯非得将人趕出去,再說了,這人我見都沒見過,能有什麼權勢在這裡趕人?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一個紅衣青年看不下去了,可能是因為解芳長得更符合他的審美吧?一眼驚豔,男子自然也忍不了别人對她的威脅,迫不及待的想要給人撐腰……
“小姑娘!别哭了!我給你當靠山,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趕你走!”男子走了出來,對着解語,一臉敵意。
周圍烏泱泱的吵得慌,解語皺了皺眉,安撫住懷中想要出去咬人的圓圓,環視了一圈,對上了那個所謂的要給解芳當靠山的男子嫌惡的視線,嗤笑了一聲。
就在這時,圈外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聲音,被圍起來的地方也開了一個口子,一行三人走了進來,中間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衛澤走在左側,右側是一名長相妖豔的女子,每一步走來,都是風情萬種。
“既然你想當她靠山,那你就跟那個女人一起滾出去吧!”衛澤罕見的在衆人面前露出了冰冷的表情,同時也讓圍觀的群衆心中一提。
衛澤說什麼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中間的那個老人,老人向來看不慣仗着權勢作威作福的人,怎麼這次作威作福的人就在自己的身旁,卻什麼話都沒說?
該不會這個女人真有什麼惹不起的背景吧?
史銳翰本是嚴肅的臉色突然一白,随後就迅速狂熱起來,快步走到了解語的旁邊,态度尊敬的讓周圍的人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前輩,後生不懂事,我這就讓人把他們趕出去”
前輩???
什麼前輩?
紅衣男子則是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的親人到了鬧事現場後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還說要把自己趕出去,震驚的叫道“曾祖父!那個人仗勢欺人啊,你怎麼可以幫她?”
解語瞥了老人一眼,壓下了心中被人用精神力試探的不快“我倒是不清楚,我仗勢欺人在哪了?”
解語轉頭看向面色已經有些怯意的解芳“我這個受害者還沒來得及哭,你倒是哭上了”
解語面帶嘲諷的拉開了自己左手的衣袖,上面一圈紫色的紋路十分的刺目“我倒是奇怪我是哪裡得罪這位小姐了,認都不認識,居然上來就對我動粗?恩?”。
“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委屈什麼一邊道歉一邊哭?做給誰看?”
本來這個身體就不算多好,後來又加上原主自殺,可以說身子幾乎被掏空了,要不然剛剛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人硬拉着轉過了身,再加上解芳下意識的加大力氣想讓解語吃點苦頭,誰成想就在胳膊上留下了淤痕。
就算現場有史銳翰坐鎮,也免不了周圍一片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