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血管分明的腳也染上主人灼熱的溫度,白皙的皮膚上泛着淺淺的紅,腳踝一塊确實鼓起了一個包。
“你真是我祖宗。”
棠橙都快欲哭無淚了,早知道席白是個脆皮,他還不如直接給他當肉墊,他承認剛剛是有點嫌棄所以沒早點拉住席白。
幸好他打架經驗不少,處理小傷還是得心應手,摸了摸,發現沒有傷到骨頭,松了口氣。
席白手臂撐着上身坐起來,擡起頭,眼睛直勾勾盯着棠橙,男人認真的樣子果然很帥,聽不出棠橙話中的調侃,一本正經:“我不是你祖宗,我們沒有血緣關系。”
歐吼,棠橙現在更擔心把大總裁的腦子燒壞了,他這一個密切接觸者,不會要負主要責任吧。
藥箱就放在沙發邊的小圓桌下面,棠橙不敢使喚傷者,直接自己伸手拿了過來,坐在席白身邊的沙發上。
“胃藥。”
“止咳的。”
“頭疼的”
“退燒藥!”棠橙翻動小箱子,找出一盒退燒藥,終于如釋重負,看完說明書,就算吃錯了也沒後遺症,剛打算轉頭讓席白服藥,就隻覺肩膀上一重。
挨着一顆熱乎乎的腦袋,接觸到的皮膚一片火熱,氣息更是灼熱,棠橙不适地避了避脖子。
“你幹什麼,過來吃藥。”
棠橙自己往邊上挪一挪,結果席白就和牛皮糖一樣粘了過來。
“你身上好舒服,涼涼的。”席白拒絕離開,用上了兩隻手,想讓棠橙别逃。
直接把自己的臉貼上棠橙的側臉,舒服了,小幅度蹭了蹭,碎發摩挲棠橙的頸側,癢意陣陣。
棠橙聽不見精神世界裡002的尖叫,他隻是覺得自己一個“同性戀”被一個男的貼這麼近太奇怪了。
原主是同,他可還是幹幹淨淨的小白菜。。
惡狠狠道:“松開,你不松别怪我用強的了。”
席白很是不服氣,小男生就是猖狂:“怎麼用強,隻能我對你用強。”
棠橙聽到這種虎狼之詞,大為震撼,這還是溫柔守禮、進退有度的席總?!
如果是清醒狀态的席白肯定說不出這樣直白的話,可是在藥物作用下足以去除一個人的假面,放大最真實的念頭。
慕錦的東西自然沒有俗物,都選的珍品,即使是屋子裡的香味淺淡,卻是後勁越來越大的,他原本就計算好的,即使最初的藥效有限,隻要在房間待上一時半刻,也足以沉溺其中。
棠橙自己把所有效果都轉嫁在慕錦身上,也不了解這些千奇百怪的東西,倒黴的席白着了道。
棠橙顧及席白的傷,隻能用手别扭地撕着身上的牛皮糖:“閉嘴!下來!”
拒絕被扯開,生氣的席白自己倒沒有顧忌,直接翻身跨坐到棠橙面前,壓住他腿,重申道:“是我強你。”
仿佛勝過一籌,低頭看棠橙的角度顯然讓席白很滿意,這小臉,生者氣的樣子也好看。
席白湊的很近,兩個人幾乎沒了間隙,棠橙如果不知道身前貼着他格外灼熱的是什麼,也就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電光火石間,他想起了自己手賤非要點的香——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時間能回溯,他一定把那些東西全扔了!
席白推了推棠橙的肩膀,沒推動,都沒看到棠橙怎麼動作,一陣天旋地轉,他已經讓棠橙打橫抱起。
棠橙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咬牙切齒:“你真該慶幸腳出問題了。”
不和傷者計較,不然他直接把席白扔冷水裡,泡一晚上,清醒清醒。
竟然想強他?幾百個膽子能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