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大早,緣葉洗漱完畢後,解決完早飯就跑去禅院家把禅院甚爾拉出來,練習的地點有時在戶外,有時在五條悟的院子内,畢竟五條家那麼多咒具不用白不用,對緣葉的幫助不大,但禅院甚爾頗為喜歡。
太宰治一般不會起那麼早,但也會乖乖的吃完早飯再去找緣葉。
沒辦法,葉子的直覺太強,吃沒吃對話兩句就能看出來,沒必要為個早飯惹毛葉子。
在早上找葉子打了個卡後,太宰治就會在大街小巷到處溜達,也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但總會估算好時間帶着笑在緣葉結束訓練時湊到緣葉面前,一起去吃午飯。
午飯一般是在五條悟家解決,高級廚師的手藝就是不一樣。
雖然這導緻了五條悟一人背上了大胃王的名稱,但五條悟也不得不在心裡别扭的承認,有人陪着吃飯的感覺要比一個人吃好。
五條家的其他人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但多次試探和檢查,沒有發現任何毛病,為了避免在神子那裡說多錯多,最後也隻好恭敬的做好分内的事。
怎麼說,神子喜歡家裡的飯,是他們的榮幸啊!廚師也因此多了不少辛苦費。三方都很滿意。
下午在午睡過後,接着照常的練習,偶爾在睡醒後緣葉找不到太宰治時,就會拿着個大網往外沖去。
第一次的時候還把五條悟和禅院甚爾驚到了,匆忙跟着緣葉到達目的地時,看着網裡那坨不明生物後,五條悟木着臉問到:“這是幹什麼。”
太宰治即使被嗆得半死不活,也頑強的回答到:“是自殺哦,葉子說冬天氣溫太低了,隻有在大太陽的那一天的這個時間點,水溫稍微好點。你們要來試試嗎?黃泉彼岸在向我們招手哦!”
一大一小的禅院甚爾和五條悟看着熟練給太宰治壓水的緣葉的手上的青筋,聽着這槽點極多的話,木着臉回答道:“謝謝,不用了,祝自殺愉快。”然後雙雙逃離。
晚飯再就是各自解決了,一般在同太宰治吃完飯後,緣葉便會攥着五條悟給的咒靈懸賞的小紙條,挑就近的咒靈開始處理,因為兩人都不會開帳且懶得學,五條悟還特地搞來了一個專門開帳的咒具交給緣葉。
所謂帳,即在與咒靈對戰時,為了避免驚擾到普通人而設下的屏障,即便帳裡面的動靜再大,也與外面無關,至于打完之後的處理,則由專門人事負責。
一般都是緣葉打,用的都是當天所學的技巧,太宰治看,偶爾指點兩句。
兩人的配合又在不間斷的鍛煉中更進一步。打完後偶爾吃個夜宵,回到租房裡洗洗睡了,直到第二天的來臨。
像這樣平淡的度過冬季,踏過春天,便又迎來了夏天。
今年太宰治的生日依舊是同緣葉單獨過的,緣葉拿着這半年來攢的錢拽着太宰治進了一家高檔餐廳,請太宰治吃了一頓豪華蟹肉套餐。
即使沒有大人的陪同,在看到緣葉身上背着的兩把酷似兵器的布包和二人周身的氣質,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服務員小姐姐強撐着笑意歡迎他們入座。
忘了說了,緣葉帶來的刀早在交給五條悟一個月後就以一種全新的外貌出現在緣葉手裡,相較之前,刀面上多了很多不知名的紋路,看起來像咒語一樣。據五條悟說:“維修這兩把刀的術師對這兩把刀贊不絕口,一度想要高價買下,并對不好好保養刀的原主人發出了強烈的譴責。”
“你們要去參加嗎?”又一次午飯後,五條悟暗戳戳的問到:“東京即将舉行的夏日祭,聽起來是個超大規模的活動呢。”
第一個回答的居然是禅院甚爾,豪邁的灌了一大口茶水後說到:“不去了,我馬上就要叛逃禅院家了,最近還是低調點行事為妙。”
緣葉同太宰治對視一眼,還是太宰治開的口,“我們也不去哦,我和葉子打算離開東京了,畢竟要學的也學的差不多了,東京不是适合我們的地方。”
本以為五條悟會發發牢騷,但最終卻也隻是沮喪的回了句“這樣啊”。
身為六眼的繼承者,五條悟本身絕不像外貌那樣精緻的易碎,相反,他有着絕對強壯的大腦和心髒,這個四人組合,從一開始就隻是各需索取,創造出一個小世界求得片刻安甯。
能在六歲有這樣一段時光,對五條悟來說,足夠了。
畢竟未來,他可是要成為最強的咒術師啊。
“不過話說回來,你倆打算去哪裡啊?”五條悟問向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