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該說點啥呢?
身為一個合格的穿越司員工。對于這種情況,不應該很淡定的接受嗎?
我接你妹!我就不應該被這高薪才加入這狗逼的穿越司。身為一個優秀員工的我,都差點被逼瘋了。
這!神他!的!安全!
要不是這同頻率下來了,我就完了!我要投訴!我要告你們!
當年是哪個狗逼告訴我這份工作安全的,你站出來,我保證不打你。(和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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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看到中原中也倒是沒有之前那麼感到厭惡了,這就相當于等級100%的厭惡下降到了70%的厭惡。
而且最重要的是,求死欲它下去了。這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天知道當年我被求死欲支配的時候。死亡時的痛苦都變成了享受的感覺啊!
那個時候的我,是真覺得自殺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就算真的作死了,内心居然也毫無波動。
我的天,這是什麼奇葩的性格模闆啊!還有你這嘴怎麼就這麼欠呢?我的肋骨,我的腿,我的眼睛。
痛死我了!!
而且這在重傷的階段,我還要去走劇本,畢竟完成度關乎我的業績。我太難了!
我下調了我的痛覺敏感程度到了最低程度60%,痛苦倒也沒有之前那般痛苦了。
我穿上了那套标準的黑西裝,披上了之前森鷗外送給我的黑色風衣。便離開了醫務室。
我直徑走向了頂樓森鷗外的辦公室,至于這裡嚴密的守衛。他們并不會阻攔我,畢竟誰都知道森鷗外很信任我不是嗎?
雖說我們之間都知道,這份信任岌岌可危。而這份脆弱的關系,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交易點。
我推開了門,用着懶洋洋的聲音說道。“大——家好,打擾了……哎呀。”
“呀,太宰,等你好久了。”森鷗外坐在首領席上,雙手交叉将下巴垂在上面,看向門口這般說。
“啊!你是那時候的瘦弱小鬼!”中也跳了起來,“你這家夥,那時候可真的是!”
“好了好了,今天也的你是很精神呀。如你所見我也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卻還沒恢複。你那活力難道是因為成長期?還是說是因為應該作用在腦子和身高上的營養都作用在恢複身體上了?”我懶懶的轉頭看着被拘束在椅子上的中原中也,這般說道。
而此時我頭上包着繃帶,左手腕用石膏固定着。而這些都是在和中也的戰鬥,以及之後的爆炸中受的傷。
“不許提身高的話!”中也大聲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嘛的确,議論别人身體上的缺點實在是有點沒品,不會再說第二次了,就原諒我吧,小不點兒。”我揮了揮手,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當中也更加憤怒,欲要與我争辯的時候,森鷗外突然開口了。
“好了到此結束。”森鷗外拍了拍手。“明明前天才剛見面,你們關系還真好呢。那麼……就如中也所說關于黑色爆炸的事有些話想說,蘭堂,不好意思可以請你回避一下嗎?”
“首領,這有點…我實在不建議您這麼做。這個小鬼很危險…”這位有着大波浪頭發的男人這般說道。
“嘛嘛,我自有辦法。而且蘭堂,你看上去比平常還要冷的樣子,臉色也很差,沒事嗎?”森鷗外突然關心的詢問起來。
被這麼問的蘭堂打了個哆嗦,“很不好意思地說…我現在冷得快要死了…”
“冷?”中也挑了挑眉看向了蘭堂,“在這種季節裡穿成這幅樣子嗎?”
中也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我見他關心起了蘭堂,不免有些松了口氣。
就算同頻率下降了,但遇到這家夥,就不由自主地升高了。剛才也不由脫口而出的嘲諷,真是糟糕呢。我有些無奈的想到。
“因為要來拜訪首領辦公室,不能穿太失禮的衣服,所以現在穿得很薄…唔好冷…”蘭堂這般說道。
“根據檢查結果,蘭堂并不是身體不調,也不是因為神經系統的問題,隻是單純的讨厭寒冷。”森鷗外解釋道。
“唔…想在暖和的地方工作…首領,港口黑手黨有沒有什麼火山口附近的支部啊…”蘭堂這樣詢問道。
“沒有呢”森鷗外搖了搖頭這樣說道。
“唔…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先退下了。”蘭堂說完後,解除了異能,拘束着中也的無數的立方體亞空間消失了。
然後蘭堂踩着憂郁的步伐,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房間。
其他兩人無意中都目送着他的背影,而我卻并不想關心。
畢竟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就算沒有更加确鑿的證據。但是,揭露真相也隻是時間問題。
“别看他那樣,那也是能做到港口黑手黨的準幹部的優秀的異能者。”森快速地說道。
“又沒有人讓你解釋…”中也嘟囔道。
“森先生,差不多該進入正題了吧?”我像是無意之間提醒的一樣,畢竟站在這裡很無聊啊。早點走完這段劇情,畢竟我全身上下都很痛的。
“啊——…”
森鷗外拿起桌子上的羽毛筆咯吱咯吱地敲着臉頰,用着模糊的聲音說道:“是呀。”
然後他看向了天花闆,繼而又依次看向我和中也,最終視線看向了他自己的手掌。
然後他開口了,“中也,你有沒有加入我們黑手黨旗下的想法?”
随着一聲轟鳴,地闆碎裂了。
“……啊?!”是中也的聲音。
堅固的就算被炮轟過也不一定能被破壞掉的地闆卻被中也踩出了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