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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撲克屍A(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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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點太多了,算了,鍊接給你自己來看吧。”

“剛剛下來的時候那畫面一轉,鳥頭duangduang地往草身上啄,死活啄不動,又惡心又好笑,有人能懂我嗎。”

“鳥頭:不對,我聞到了腳步,先停戰!”

“草:歐克,收到。”

“這張牌的能力是啥啊究竟,有人搞懂了嗎?”

“是融合背景一類的?總之你去看熱帖啊,有個大佬早分析上了,這直播都傳去異能軍區版面了,現在看直播的就有不少校區的學生。”

“他們不都還在準備聯合軍訓嗎?現在這個時間,哪個星系的種族有空來看?”

“七大不可能,是那個有名的球溜子種族吧。”

“我們這叫有探究精神你懂不懂啊前面的。”

“你看,這不就炸出來了。”

……

簡岸指了指耳朵,又比手勢示意他們站在原地别動,見幾人點了點頭表示收到後才朝着正向他們走來的兩個眼睛走去。

他的腳步很輕,輕到發出的細微聲響被腳底的桌布吸走,讓周圍歸于一片死寂。

他的速度比兩個‘眼睛’要更快,來到它們身後後,他摸了摸下巴,伸手在它們中間打了個響指。

清脆的聲音炸響在兩隻‘眼睛’中間,它們瞬間停下腳步扭動頭部,漆黑無眼白的眼球直勾勾地看向聲源處,卻沒看到人,隻看到另一隻眼睛同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兩隻‘眼睛’:盯——

它們又扭打在了一起,烏鴉頭歪七扭八地啄着稻草,稻草身上長出的長條邊抽烏鴉頭邊将它慢慢包剿。

而罪魁禍首正站在它們兩個手掌遠的超近身距處旁若無人地觀察它們。

簡岸比他們要高,此時正微微傾着身子看。

他先看向兩人的頭部,近距離看,能看到兩人還有正常人類的特征,烏鴉頭隻有頭部徹底異變成了烏鴉,他還屬于人的第二頸椎被扭斷,失去了支撐所以隻能耷拉在肩膀上。

而另一個稻草人,身上的皮膚變成了肉眼可以看到的纖維狀和大大小小的撕裂狀傷口。

除此之外,它們身上的服裝和其它細節都在昭示着,它們就是最開始進入碗碟縫隙的人。

剛剛看到的土豆型的‘眼睛’明顯具有智商和思維,但眼前這兩個卻低智、無思維能力。

他抽出兩張撲克,幹脆利落的結束了它們的生命。

前方的耳池看着他抽出卡牌将兩隻‘眼睛’殺掉後才朝着他走來。

等走進後,耳池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這兩隻沒有智商,對不對,還有什麼嗎?”

緊随其後的兩人聞言也看向他。

簡岸撥開他們,走向前方倒下的水杯中,拉長嗓子道:“還有啊,不知道你們聽過守護寶藏的怪獸這句話?”說着,他一腳踏進水杯中,向後微微仰出一個頭,帶着笑意道,“兩道題,我領先一步,第三關卡見。”

說完,他收回腦袋走向了水杯中,拉動了隐藏在裡側的答題黑環。

而身後看着簡岸已經進入答題的三人腦袋上冒出了大問号。

随後回過神來的耳池将撲克放進胸口處的口袋内,擡頭道:“有‘眼睛’的地方,附近就會有答題黑環,我也要去找黑環了,待會再見。”

耳池說完這句話沒等另外兩人的回答便朝着剛剛那兩個‘眼睛’所在的碗碟縫隙處走去了。

隻剩被留在原地的鄭星文和夏浦和面面相觑。

鄭星文看看簡岸又看看耳池,最後看向夏浦和,倏地伸手抱住了夏浦和的手臂,做大鳥依人狀,眼睛泛紅真情實感地哀嚎道:“不要啊,二哥!我們土豆四兄弟就剩我們兩了,我不想落單啊二哥你帶着我一起好不好!”

夏浦和擡手就去扒鄭星文死死箍住了他的手,心中暗暗訝異鄭星文這死孩子的力氣也忒大了!被箍的面部充血的他隻能皮笑肉不笑地連忙道:“一起一起,快撒開!”

聽到夏浦和答應一起後鄭星文心底松了一口氣,大白牙不自覺亮了出來,剛想笑,結果看到身側的夏浦和頭上青筋都要蹦出來了,趕忙松開手道歉,“二哥對不起對不起,我的異能和我還不太熟,所以下手沒輕重,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夏浦和比鄭星文大,還剛成了二哥,心裡莫名其妙湧現出長輩包袱,明明疼的他都想要龇牙咧嘴了,但還是強撐着鎮定道:“可、可以。”

但不要有下次了。

一邊嘀咕,一邊擡頭見鄭星文正低着頭眼巴巴地看着他,隻得開口道,“把老大給的免死金牌拿好,我們也去找黑環答題。”

兩人也學耳池将撲克放進胸口口袋裡後便朝着另一個碗碟縫隙處走去了。

*

簡岸站在圓台内聽着幾人對話,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眼前的面闆。

【當前《吃土豆》中一共有( )種‘眼睛’。(倒計時04:37)】

【當前《吃土豆》中一共有( 5 )種‘眼睛’】

【恭喜您,回答正确,您還需要回答1題。】

還是那句話,以出題人的思路去答題。

答完題,他走出水杯,朝着耳池離開的方向走去。

*

耳池從杯托中走出。

“來、我知道一條路……”

發出聲音的東西正是一開始在碗碟處的‘眼睛’,那個土豆型。

此時它下半邊身體的左腿消失不見了,正躺在杯托旁,盡管它每說一句話喉口處都會溢出混着血的濃稠黃色液體,但它仍舊孜孜不倦地試圖說話,黑得滲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耳池。

被這道目光注視着的耳池站在它的旁邊慢條斯理地戴着手套。

看不出材質的手套極為輕薄,和他的手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

耳池蹲下身體,褐色的瞳孔中泛着微不可見的紅光。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不知從哪裡找到的長條形器物,随着他伸手的動作慢慢化為了一柄長而薄的小刀,小刀在昏黃燈光照射下閃爍着冷光。

他繼續着之前的動作,沿着喉口的縫隙繼續往下割,它的皮層被輕易地割開,一路向下直到鎖骨處才停下動作。

它還在耳邊喋喋不休地說着不成調的詞句。

他有些困擾地歪了歪頭,接着他将皮層往兩邊拉開,手中的小刀變化為支撐器被他放在中心處将兩側的皮撐着不往中間合攏。

土黃色的皮層被撐大,将其中的各種細小血管放大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

他将手指伸進了它的口腔中,一路往下捏斷了它的發聲器官。

“好奇怪的原始人,發聲是依靠一種這樣的器官嗎?太脆弱了吧。”

耳池嘴裡嘟嚷着将手收回。

他将支撐器拿出後失去彈性的皮層立馬軟塌塌地倒了下去。

他沒再管這些,而是拿着變換成了鉗子加小刀組合的器具朝着還在盯着他的左眼挖去。

随着他的動作,一陣令人牙酸的血肉撕扯聲響起,一個眼球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他看着眼前的眼球,又看向眼眶中裸露的血肉,更覺疑惑道:“奇怪明明腦力很一般啊,設定上也沒有引誘這一層……是個體原因嗎,器械太少了不好研究啊,帶回去?”

“不可以。”

身後蓦然傳出的聲音讓耳池心神微震,反應過來後他輕啧一聲,将手中的鉗刀收回口袋,站起轉身的過程中随手将脫掉的髒污手套扔向桌面。

耳池站在杯托上微微仰視着前方的刀叉尖上的簡岸,表情和語氣都帶着不合時宜的求知欲,“你什麼時候來的?”

但他問出這句話卻遲遲沒有得到回話,回答他的隻有高高在上的厭惡情緒。

耳池舔了舔唇,很有耐心,“好吧,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們換一個,你在一開始就懷疑我了對嗎?”

還是沒有回答。

但他自問自答完的很開心,伸手一根手指開心地晃了晃,“猜對了!下一個問題,為什麼不願意陪我多玩一會?你真的很有意思欸。”

他施施然地邁步往前走到了杯托的邊緣,下方是流動的腐蝕性液體,但他絲毫不害怕地往前伸出一隻腳,道:“沒有猜錯哦,所以——”

耳池帶着咧開到極緻嘴角,笑着踏空掉落。

“救不救呢?”

“咻!——”

一連串的卡牌化作飛毯飛速卷向下方掉落的身影,将其卷了上來帶到了簡岸身邊。

沒人知道,面具之下簡岸的嘴唇被咬的破爛,腥鏽味的血迹溢滿喉口。

被救了上來的耳池笑眯眯地伸了個懶腰,心情很好地道:“哇噻噻,果然是個大好人呢!”

虛影一閃,再眨眼時耳池的身影已經出現了簡岸的身側。

耳池側着頭親密地貼向簡岸的耳朵,如同纏繞喜愛之物的蛇類貪婪地嘶嘶着,“做個交易,把你的腦子換他的腦子,好不好呀?”

好。

好。

好。

簡岸死死壓抑住從靈魂中透出的自我獻祭的意味,那猛烈的情緒幾乎要撐破他的皮囊了。

【馬甲融合度42%。】

簡岸捏住‘耳池’的手,三張黑桃8将身側的‘耳池’牢牢捆綁住。

【系統?】

微弱的電流聲響起,但他仍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你的腦電波很活躍很活躍诶!是我見過最活躍的了,你現在在幹什麼?”

‘耳池’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探究,那眼神就好像想要将眼前人的一切都抽皮扒筋研究個徹底。

平複好情緒的簡岸終于大發慈悲地說了一句話,“我會很有教養的尊重每一位精神病人,你繼續。”

說完他沒管笑容微微僵住的‘耳池’,朝前輕輕一躍,跳到了‘眼睛’所在的托盤上,動作輕柔地幫已經死去的她合上眼,靜靜地看了幾秒後抽出了紅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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