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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隻是一個普通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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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一個身形瘦削高挑的人正低着頭。

從他們的視角隻能透過他半長的頭發窺見一點蒼白的膚色,這個人就好像是藏在陰暗處的灰塵般不引人注目。

這種近乎詭異的,隻有在其開口才能注意到這人的情況讓在場的衆人忍不住微微警惕起來。

而位于實視線中心的時鐘就像是在昏暗處突然亮起的光圈所照射出的浮塵,有些瑟縮地輕輕顫抖了一下。

很顯然,這個叫時鐘的青年并不适應這種處于視線中心的情況,但好消息是,他是人,而不是非人。

大量着時鐘的人如是想到。

時鐘的頭又往下垂了垂,烏黑的發絲如同綢緞将他的臉徹底遮蓋住。

發質倒是很好,鄭星文盯着他,腦中思緒蕩了蕩。

這位叫時鐘的人未免太磨蹭了。

有人看着時間又過去了五秒,心裡忍不住犯嘀咕,心緒也越發不耐,就在他們要開口催促之時,時鐘終于開口了。

“我、我隻是一個普通人。”

時鐘的聲音很小很沉,但在場幾人的心卻更沉。

鄭星文面露不解,大喇喇地開口便問:“你的異能是,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哇,感覺很強啊,這麼多字!”

鄭星文顯然說出了在場人的心聲,沒有人反駁,也沒人注意到尹缙和祁含玉的目光無聲間擦過。

聽到鄭星文話的時鐘整個人肉眼可見得更緊張了,他的身體繃得很緊,輕輕搖了搖頭不知是在反駁鄭星文話中的哪個意思,沒再開口說話。

時鐘的表述實在過于剪短,雖然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隐瞞,但像他這樣的卻讓人完全摸不清楚他的底。

盡管有人對時鐘的行為不滿,但不等他們多少什麼,安全階期的時間過了,他們不得不打住話頭。

空中隐形的攝像頭将他們的一舉一動轉播入直播間内。

作為唯幾的S級别異化地《飛翔的荷蘭人号傳說》自然會出現在直播平台的首頁之中。

加上現在節目組在A的各種操作下已經成為了星網娛樂版塊的熱點之一,由此帶來的龐大熱度自然不必多說。

盡管這個直播間中均是第一次被拉入異化地的生面孔,但仍舊有不少的人瘋狂湧入其中。

【為什麼我找遍了直播間都沒有看到A啊啊啊啊!】

【來找A,沒有,我走了。】×N

【好了大家别找了,快去看熱貼吧,A這次根本就沒進直播啊。】

【……看完了,說是從排行榜上能看到每個人的所在異化地直播間,最頂頭的A所在直播間竟然空蕩蕩一片,絕望。】

【我真是服了,A不在還有什麼好看?一個個異能比我還菜。給這個節目組喂飯它都吃不明白,竟然暗箱A?】

【真的我也不懂啊,A明看着是這個節目組的飛升法寶啊,竟然搞暗箱操作?不是說了進入排行榜還是什麼之後是一定會再進行直播的嗎?】

【節目組玩的一手好文字遊戲啊,有人分析了,節目組的原話的意思的下次直播但沒說哪個下次(微笑.emoji)】

【這麼多人大部分都是沖着A來的吧?節目組真是太不對勁了,A跟他們鬧掰了?劇本對不上了?】

……

直播間裡的人來來去去,最終人數穩定在10w左右。

停在直播間的人大多數是跟着熱點進來的那一批。

【A也太火了,這才是真正的紫微星啊。】

【被這裡面的新奇元素吸引進來的,對A沒什麼興趣。】

【昨天倒時差睡了一覺,結果一覺醒來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世紀,到處都是A,我還納悶呢。】

【沒懂這人怎麼突然爆了的。。】

【因素太多,我願稱之為天時地利人和。】

【好了,話說有沒有人看好這個直播間的?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壓寶,前幾天看到那個A一天爆了我就心動,眼看着終于開播了我就來了!看來看去,我就看這個直播間特有感覺。】

【我是偏向靈感類的,我也感覺這個直播間特别……總之不好說是這個直播間裡的物還是人,總之,我打算再看看。】

【這個尹缙不對勁啊。】

【哪?我看他們都不太對勁。】

【我去,咋還有個隐形人啊,我以為這裡面的人都介紹完了結果冷不丁冒出來一句吓我一跳!】

【時鐘是吧?敢吓我,我記住你了。】

【搖頭究竟什麼意思啊,是說這不是異能?還有人會沒有異能?】

【是異能的名字吧,怎麼可能會有人沒有異能啊……】

【好爛的異能名,好通用的廢異能通用形式。】

【……雖然上面的攻擊性很強,但他說的确實沒錯,試問星際裡哪個像他這樣根本沒有具體介紹的不是廢異能?】

直播間的大多數人沒再去看已經被打上廢物标簽的時鐘,隻有很小一部分靈感或是預知類别異能的人有些遲疑地看着畫面中不引人注目的灰蒙蒙身影。

難道靈感\預感想告訴他們的隻是這個人很普通?沒道理啊……

幾個大額的打賞,首位獨立直播間中立馬出現了綜合熱度指數最高的耳池的身影。

随着安全階期的結束,原本的屏障被撤離,耳池再睜眼時卻發現其他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他心中警惕地掃視起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小房間,房間雖然不大但是整潔有序,又床鋪和一個小衣櫃,除此之外空無一物。

牆壁處某種潮濕的涼意滲入皮膚,混着海鹽顆粒的潮意,腳下的甲闆偶爾會微微傾斜,海浪的聲音穿透厚實的艙壁傳入耳内,告訴他仍舊位于海上的荷蘭人号之中。

他打開小型的衣櫃,裡面挂着兩套制服。

安靜的房間内,兩件修身的短款燕尾服在他的注視下慢慢冒出了聲音。

燕尾服詠歎調般誇張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内。

燕尾服A:“哦!讓我們看看,這不是我們親愛的主人嗎?他怎麼還不套上我們呢?”

燕尾服B:“還不套上我們,看來我們親愛的主人不能再看到明早的太陽了。”

燕尾服A:“嘿主人,你還在看什麼呢?”

燕尾服B:“嘿夥計,你忘了他聽不到我們說話了嗎?”

燕尾服A:“哦、哦——好的,看來今晚十二點的客人會很仁慈,以至于他還能在這放空自己,這可真是太愚蠢了。”

燕尾服B:“我真不想和你挂在一起。”

燕尾服A:“那你何不讓讓衣櫃把你吐出去?”

兩個燕尾服輕輕晃動了起來,假若聽不到它們講話的話,這一幕看起來就像是被風吹動或者隻是順着海船移動一樣。

他收回看向燕尾服的視線,轉而看向衣櫃。

衣櫃的嗓子懶洋洋的,像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希望第一個三期晚宴到來的時候你們還能這麼活潑呢。”

三期?

耳池目露思索,而衣櫃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沒了聲音,細微的呼噜聲傳入耳中。

确認衣櫃這裡收集不到信息了之後他将視線移到了單人小床上。

單人小床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哈哈哈哈打起來打起來!你們怎麼不動一下呢?是不想動嗎?哎呀左邊的它的潛意思是你可醜了!右邊的它的意思是你可沒有素質了!哈哈哈哈哈哈……”

毫無作用的信息。

“今晚可能會有客人跟着主人回來?上次那個好臭的,門你可不要騙我!”

耳蝸跳動的越發劇烈,微微的刺痛昭示着他使用異能的時長已經超過了他目前可以接受的程度,但他還是迅速将異能轉用到了門上。

他的速度很快,剛好接上了門準備回答小床時的第一個字,“對啊,床,我剛剛在和隔壁的門說話呢,它告訴我的。”

他每次異能隻可以選擇單個目标且不能和它們對話,在門說完這句話後,小床似乎又在問它。

他聽到門說:“床,你的問題好多。”

小床似乎又對門說了什麼。

門:“好吧,床。第一個問題,不是我先找隔壁的門說話的,是它先找我的,我下次不會了,你不要再罵我了好嗎,床。”

門:“第二個問題,它說它也是隔壁的門告訴它的,它隔壁的門也是隔壁的隔壁的門告訴……”

門:“第三個問題,今晚會下潛進入亞特塔賭坊哦,那個門的……門從船長那裡聽到的。”

門:“第四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客人。好吧好吧,床,我會保護你的,但是主人的碎片會不會在你身上亂飛我是控制不了的啦,你隻能祈禱主保佑我們現在的侍者主人了。”

一道暗紅的血線于耳中順着耳垂凝結成血珠,最後不堪重負般向下墜落。

耳池臉色發白,抿了抿唇總結着信息。

今晚十二點會下潛入海中的亞特塔賭坊,作為侍者的他可能會因為某項規定而不得不帶‘客人’回到住所,并且侍者必須穿戴好服飾,而現在仍舊是屬于侍者的休息時間,隻有夜晚十二點才是真正的工作時間。

總結完後,他原本想拿起一旁的手巾擦拭血迹,但指尖在觸碰到手巾之前卻頓住了。

腳尖轉動,他走進了一平的狹小洗手間内打開水龍頭簡單用水擦拭清洗了一下血迹後才用手巾擦淨。

他換上了侍者服飾後準備出門觀察一下船上的情況。

出門後,入目的船廊兩旁是規整排列的艙門,頭頂漂浮的油燈中透出的柔光沿着通道均勻灑落,腳下的地毯厚實而柔軟,透過舷窗光斑灑進。

絕大多數裝潢本不該出現在這艘十七世紀海船之上,一切都顯出一股被胡亂縫合般的違和感。

他觀察到這些艙門都緊緊閉合着……

掃視間他的目光一頓,注意到他隔壁房間的艙門虛虛掩着露出了一條縫隙,這條縫隙格外不引人注目,不知道是在他開門前就留出了還是在他開門後。

這條縫隙非常狹窄,在此情此景下透出詭異的意味,讓耳池忍不住心裡發緊。

思緒萬千間,他将恢複些許的異能榨幹,強行催動。

“在看你在看你在看你在看你在看你!!!”

蜂鳴般尖銳的提醒瞬間炸響。

耳池手指微蜷,咽了咽口水。

從開門到現在已經停了将近三十秒的時間了。

太糟糕了。

完蛋。

耳池屬于危機的第六感由原本的微響在此刻報複般化為爆炸狂想曲。

有什麼東西藏在門後面一直看着他,而他現在才察覺到。

冷汗沿着脊背蜿蜒盤旋激起皮膚顫栗,他催眠般地安慰着自己,三十秒而已,沒關系的。

他收回目光,面色自然地擡起手撫平衣襟,擡腳規規矩矩地朝着船廊一側連接上層的梯子走去。

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裡。

耳池看似面不改色,目标明确地朝着梯子走去,實則心神一直聚焦在後方的門縫處,心中惴惴不安。

所幸,一直走上梯子身後都沒有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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